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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給突患惡疾的婆婆祈福,我在雲臺山吃齋唸佛三年。
三年後歸家,老公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摟著挺著孕肚的乾妹妹,儼然幸福的四口之家。
面對我的質問,陸承洲跪倒我面前,眼眶通紅:
“知意,我知道你通情達理,也想為媽好。添丁能給媽沖喜,小雪也是為了幫我們。”
“你不是最怕痛,等小雪把孩子生下來後,我就把她送出國,孩子給你養,讓你免受生育之痛。”
我愛他,低到塵埃裡,我咬牙忍了。
可第二天,我卻上了熱搜榜,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當我渾身顫抖地找到陸承洲時,他卻面露難色的跟我說,
“小雪她有產後抑鬱,精神上受不了刺激。知意,委屈你先忍忍,等孩子生下來我就澄清。”
他的話讓我如墜冰窖。
那一刻,我也徹底清醒。
我一把抹掉眼淚,放出了塵封在黑名單多年的電話。
電話被秒接,男人激動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終於……想通了!”
……
“你說什麼?”我聲音發抖。
“小雪如果被當成小三,會刺激到她。她上胎的產後抑鬱就沒好,這胎又離的近,受刺激很容易傷到孩子和母體。”
“可你不一樣,雖然三年前你嫁給我,但三年沒露面沒人認識你。你先認下這個事,等孩子生了就好了。”
陸承洲語氣平靜的讓我遍體生寒。
我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陸承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昨天,你讓我接受你和蘇小雪有孩子的事實。”
“今天,你又讓我成了你和蘇小雪的小三?!”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
“知意,算我求你。”
我嗤笑出聲,眼淚卻滾落下來。
“求我?求我為了她毀了我自己的名聲?”
“小雪她年齡小,承受不了這些。”
“你年長點,作為姐姐關照下妹妹。”
他急切地說道。
“所以我就要成為你們的犧牲品?”
我咬著牙一字一句開口。
“不是犧牲品,只是權宜之計。”
他一愣,隨即放緩了語氣。
“知意,你能不能…不要出面解釋?”
我閉了閉眼,一顆心冷的發顫。
“好,我答應你。”
陸承洲滿臉的欣喜像是刺向我一把利劍,痛到四肢百骸。
“陸承洲,我們離婚吧!”
我聲音嘶啞的開口。
“不行!”他突然激動了起來,“現在去辦離婚,肯定會被人看見。”
我震驚的抬頭,指尖不受控制的顫抖。
大概是覺得自己拒絕的太快,剛張嘴想說什麼,電話突然響了。
電話接通的瞬間,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
“承洲,我剛做了個噩夢,夢裡都是姐姐在罵我是小三,我害怕啊。”
陸承洲語氣立刻變的溫柔,
“不會,知意已經答應保守秘密了。”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你放心吧。”
電話掛斷,他轉身離開。
我洩力般地癱坐到沙發上,就見傭人送來了幾個快遞包裹,眼神里都是嫌棄。
“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包裹,一上午什麼事沒幹光接收包裹了。”
我低頭看著那些包裹,納悶地拆開了面前的一個,
包裹打開的瞬間,一隻滿身是血的死貓赫然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