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下班手裡提著三個飯盒興沖沖的往二大爺家走去。
剛到中院秦淮茹熱情的招呼上來:“柱子回來了”。
“今天拿了這麼多飯盒呢,你看姐家裡這麼困難能不能…”
秦淮茹說著給了傻柱一個勾人的眼神,胸前的柔軟裝作不經意間碰了碰傻柱的肩膀。
令秦淮茹意外的是傻柱今天沒有露出以往色授魂予的豬哥相,臉上寫滿厭惡。
“賈家嫂子要開展新業務,幹那暗門子的生意想拿我試試水?”
“我何雨柱可是正經人,咱們也沒熟到那種地步,以後少給我套近乎。
說完不管氣的滿臉發黑的秦淮茹,直接去了二大媽院裡。”
秦淮茹滿臉委屈的回到賈家屋子裡。
賈張氏看著兩手空空的秦淮茹,不滿的問道:“傻柱的飯盒呢?”
“怎麼沒帶回來,你是偷吃了還是藏起來了。”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無端指責,委屈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下來。
賈東旭看著自己媳婦流眼淚有些受不了:“媽你怎能這麼說淮茹呢!”
“她這麼作都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嗎?”
“這就麼一小會功夫就算偷吃能吃多少?”
秦淮茹聽著丈夫為自己說話,心裡好受了一些。
“媽,咱們以後怕是吃不上傻柱的飯盒了,我看著他拿著三個飯盒去了二大爺家裡了。”
賈張氏肥胖的手指捏著縫衣針在鞋底狠狠一紮,麻線繃出刺耳的"嘶啦"聲:“劉海中這一家子老畜牲,居然敢搶我們家的飯盒。”
“不行我得找他們評理去,劉海中那個老東西一個月七十多塊錢還霸佔傻柱給我們的救濟,活該他兒子給人當上門女婿。”
“老東西我看他將來也是絕戶的命!”
“這也太欺負人了,不行我得找他評理去。”
賈東旭看著賈張氏站起身來,氣沖沖的就要出門找二大爺算賬。
“媽請留步,二大爺一家子不好惹。”
“我看咱們還是去找師父拿主意好一點!”
“讓他去二大爺那瞭解一下傻柱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咱們再從長計議。”
劉海中回家看著傻柱幫二大媽收拾家務:“柱子可以呀!”
“以後誰再說你傻我第一個不同意,人情世故算是讓你玩明白了。”
傻柱聽完劉海中對自己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二大爺可別這麼說,你幫我物色對象,我給你幫點小忙那也應該的。”
“行了,柱子。”
“二大爺知道你心急,今天上班我就讓我徒弟給你辦了。”
“人家那邊同意明天和你相看相看。”
“不過我得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
“那姑娘長得的確沒得說,但就是這個脾氣有些不太好。”
“人們要成了,將來要變成“妻管嚴”可不許埋怨我。”
何雨柱看著一臉鄭重其事囑咐自己的二大爺道:“絕對不會的二大爺。”
“我這性子您也知道有些懶散,有個人管著還正是我希望的呢?”
“只要媳婦一過門我就讓她當家,二大爺您看咱這誠意怎麼樣?”
劉海中看著拍胸脯保證的傻柱道:“只要有你這句就成,不過以後過日子你自己也要長點心,別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就成了。”
“明天中午下班你來找我,我讓我徒弟帶著你去見見,成了那是最好,不成的話咱再接著找。”
“那我先謝謝二大爺了,只要這事能成我給您磕一個都成。”傻柱有些激動的說道。
傻柱對著二大爺千恩萬謝不提,秦淮茹這邊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她秦淮茹在村裡那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附近村子裡想上門提親的俊後生數都數不過來。
秦淮茹卻不想就嫁個莊稼漢子,過那種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生活。
賈家母子倆讓自己用美色勾引傻柱騙他的飯盒,向來無往不利的秦淮茹今天卻被傻柱狠狠奚落一頓,還把自己比喻成為暗門子賣肉的。
秦淮茹生出深深的挫敗感。
剛懂事的時候秦淮茹跟著自己父親去過一次城裡給年邁的奶奶拿藥,就被城裡人的生活深深吸引了。
從那個時候發誓她一定要嫁個有城裡人。
這個願望現在對她來說算是實現了,可現在生活真是自己想要的嗎?
整天磋磨自己的婆婆,窩囊的丈夫這種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找個村裡的俊後生嫁了也比現在大強。
秦淮茹是個要強的人,她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錯了。
只能怪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想到這裡秦淮茹暗暗咬牙:“絕對不是這樣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現在得想辦法做個獨立女性,整天收拾家務洗衣服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要對我的惡婆婆還有窩囊丈夫說“不”。
叮!
宿主通過助人為樂輕微改變秦淮茹的命運,獲得獎勵因緣果實一顆。
劉海中拿著手裡的因緣果實不由得有些愣了:“M的系統你是不是在逗我。”
“這不就是玉米棒子嗎?”
“你告訴我這是因緣果實,真拿我當二百五了。”
系統:“因緣果實就長這樣,如假包換。”
“宿主如果質疑獎勵,本系統也可收回。”
“那還是別了,大不了我上班餓了當零嘴也是好的。”
系統:“……”
易中海把向自己訴苦的賈家母子還有秦淮茹送走之後直皺眉頭。
“老易趕緊睡吧!”
“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明天再說。”一大媽勸道。
“老婆子我一會再休息。”
“我最近有些看不透劉海中,總覺得這個老小子哪裡不對。”
“還有咱們的養老備胎傻柱自從我給他介紹了李工的閨女之後就有些脫離我的掌控了,我讓他沒事接濟一下賈家。”
“剛開始還好好的,這兩天突然就停了。”
“我覺得傻柱的變化這裡面肯定有劉海中的事。”
“老頭子劉海中是不是發現了劉光齊的事……”
一大媽還想再說卻被易中海粗暴的打斷道:“隔牆有耳,這事讓別人知道,咱們在這個大院還能待得下去?”
一大媽不以為意道:“小題大作,現在就咱們兩個人誰能…..”
“婦人之見,懂不懂什麼是事以密成,語以洩敗。”易中海故作高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