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枚玉簡是一本武技,名曰《神爪功》腦海中有一個人正在練習《神爪功》所有招式他瞬間就能理解。彷彿練習了一百多年。
現在所欠缺的,就是自己的手指力量不夠。
繼續往裡面走,看到的是一個人戴著一枚戒指。這是不是儲物戒指?
楚白小心翼翼的把戒指給拽下來了,他連判官都敢搶還會怕一具死屍?
當他拿下這枚戒指,這具屍體就化成了灰。楚白給戒指上滴一滴鮮血。他和戒指有了聯繫。看到戒指裡面有幾個瓶子。
拿出來一看有一瓶洗髓丹,一瓶金色的丹藥,他知道這是增加內力的丹藥。
楚白找吃洗髓丹,身體一陣舒爽,又吃了一枚金黃色的丹藥。渾身彷彿置身火爐。
臥槽,又要去見閻王爺和判官了,判官不得讓我去找賈東旭啊!
不知道怎麼辦的楚白,練起了《神爪功》越練習身體越舒服,不知道練習了多久,楚白一身是汗。
所有不適都消散了,他才去洗洗澡,然後出了空間。
來到了外面,今天爺爺真急眼了,外面坐著全院子的人。
“一大爺,賈家棒梗把我兒子打暈過去了,滿腦袋都是血,你說是小孩子鬧玩兒?”父親楚慶林問易中海。
“就是小孩子鬧玩兒,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小孩子不懂事兒你大人還不懂麼?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易中海非常不高興。
“爸,是鬧著玩兒,棒梗來來來,咱們倆還沒鬧夠呢,”楚白極速衝到棒梗身前,探出了手爪。抓到棒梗的肩胛骨,猛地用力“啊!嗚嗚嗚。”棒梗哭個不停。
楚白的手指已經抓進他的肉中了。棒梗哭的死去活來。楚白猛的用力把肉抓下來一塊。
“嘶,”在坐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棒梗直接疼得暈過去了。
“小畜生,你敢打我大孫子。”賈張氏一臉橫肉的衝過來。
楚白探出雙爪“噗噗”雙爪直接抓進她的肩頭,猛的用力,一大塊肉被抓下來了。還是賈張氏有肉。
緊接著就對著她的脖子抓過來。
“住手,快住手。”易中海被嚇的青筋暴起,這是要殺人啊!
易中海直接跨過桌子奔著楚白就打過來了。楚白個子矮一個閃身,手爪向後一抓,太巧了抓到了易中海的褲襠,手中抓住的東西,圓圓的還有彈性。猛的用力抓下去。
“噗噗”兩聲洩氣的聲音,“啊!嘎”易中海感覺天旋地轉,直接向後倒下去。
所有人趕緊加緊雙腿,這孩子真貪玩兒愛彈溜溜。
“小崽子你找死,”傻柱氣呼呼的衝過來。四合院戰神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打敗過許大茂,踢過劉光福。
傻柱一腳踢向楚白,“傻柱你不得好死。”楚慶林也想攔下傻柱。只不過想法是好的,距離有點遠。
楚白抓住傻柱的腳脖子向側面一拽,傻柱直接劈個叉,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
一張醜臉痛苦的不行,一隻小腳光顧了他的醜臉。“啊!”傻柱直接被楚白踢暈過去了。
一個迴旋踢直奔賈張氏的腦袋,好在賈張氏被秦淮茹給拽一下,踢在她的胳膊上,整個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啊,嗚嗚嗚,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賈張氏知道打不過,趕緊哭著裝可憐。
“易中海拿命來。”楚白又奔著暈過去的易中海衝過來。
“楚老疙瘩,你就饒了你一大爺吧,我求你了。”一大媽攔在前面。
“我和他玩一會兒,他不是喜歡鬧著玩兒麼?我陪他玩兒。”說完目光凌厲,伸出了一隻手爪直奔易中海脖子。
不知道一大媽怎麼辦到的,把自己的大腿擋在易中海的脖子前,她可不好受,小腿上的肉,被五個手指頭抓緊去了。
“啊,疼死我了,嗚嗚嗚。”一大媽哭起來了。“我打死你個小畜生。”聾老太太拿著大柺杖打向楚白,楚白回手抓住了柺杖,柺杖被他的神爪給抓碎了。
眾人才知道這小子的手有多大勁兒了,不由得看向易中海的胯下,血流一大片。
這是給抓碎了啊!劉海中趕緊將兩條腿都搭在一起了。
閻埠貴把茶缸子放到褲襠裡,儘量保持不站起來。
“還有誰想鬧著玩兒。我今天給你們鬧著玩兒。”楚白喊道。
楚白把目光看向棒梗的褲襠,秦淮茹一直盯著楚白及時發現了,趕緊把棒梗抱了起來。
這是想讓賈家絕戶啊!以後上學放學讓棒梗躲著點兒他。
楚白看向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把兩條彎曲的腿,儘量向中間靠攏。
“你啥也沒有,把腿扭斷了也夾不出來兩個球。”楚白不屑的看一眼聾老太太。
他看向傻柱的褲襠,聾老太太著急了。
“小兔崽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幹啥?”聾老太太聽到楚白的話,膽子也大起來。
“呸。老雜毛,我們家做好吃的,我爹媽都捨不得吃,給你送過去上供,供出來一個老王八,張口閉口小兔崽子,以後你給我滾遠點兒,你媽蛋的。”楚白罵聾老太太。
這老傢伙氣的拉風匣,惡狠狠的看著楚白,“你看啥,等著我把你四肢抓碎了?”楚白真想給她兩個大嘴巴子。
聾老太太聽了以後,直接跑了。也用不上柺杖了。
“臥槽,拿個柺杖就為了裝老?這腿腳跑的不挺快的麼?易中海你他媽給我滾過來。不然抓碎你的脖子。”
“老疙瘩,你還要幹啥呀,老易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
“他不死我不解恨,處處針對我家,真當我家好欺負是吧?今天把所有的仇恨一起做個了結,別給我裝死。”
“老疙瘩,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嗚嗚嗚,”一大媽真的沒辦法了,這孩子死活不給機會啊。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易中海躺著說道。他不是被罵醒的,是被疼醒的。
“記住了,再惹我們家,我讓你脖子出現五個窟窿”楚白出氣了饒了他。
“賈家不服來戰,”楚白大喊道。“我們孤兒寡母,和你戰啥呀。”秦淮茹哭哭唧唧的說道。
“賈張氏想比劃比劃?還是你大孫子想比劃比劃?棒梗,我們學校見。”楚白惡狠狠的說道。
秦淮茹感覺自己後脖根子冒冷風。“老疙瘩,你饒了他這次行麼?我給你跪下了。嗚嗚嗚。”秦淮茹真的害怕了,小孩子下手沒深淺,剛才楚白就奔著殺人去的,院裡人都看的清楚。
“給你一次面子,沒有第二次,棒梗你給我記住了。”楚白看向棒梗,他不敢抬頭看楚白。
楚白又看向傻柱,這傢伙剛剛醒過來,還是楚白喊易中海的時候,把他嚇醒的。
“傻柱,你想再來一個回合?”楚白問他。
“我今天沒吃飽,哪天有時間我們好好打一架。”傻柱心裡清楚,自己怕是打不過,剛才就領教過了。
但是,輸人不輸陣,我四合院的戰神還是要面子的。
“給你機會,哪天我們兩個野湖走起,打死了直接埋在那兒了。”楚白把小白手伸出來比比劃劃的,嘴上說著話。
傻柱愣住了,真要和我決鬥?我的褲子有點兒溼。
“我先送一大爺去醫院,好好的大會,蛋沒了。”傻柱嘴裡叨叨咕咕的。易中海聽個仔細。嘎!又過去了。
“來幾個人把受傷的送去醫院。這個大會開的。唉!”二大爺膽戰心驚的說道,以後大會不好開了。
沒了楚家的事兒,還開什麼大會啊!以前開大會都是楚家的事兒。
沒少批評楚家,現在,誰還敢說楚家,不怕身上多出來幾個窟窿啊?
閻埠貴唉聲嘆氣的回家了,送他們去醫院?我派兒子去,我要是去了,讓我墊錢怎麼辦?
傻柱的走路姿勢太優美了,大腿向兩側使勁兒,比潘老師演的鬼子還好看。
爺爺奶奶和父母到現在還在懵,自己的小孫子這麼厲害?看著地上帶著衣服的一塊肉,這是血淋淋的事實。還有被抓碎的柺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