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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飞机降落在榕城时,夕阳正染红天际。

苏听晚跟着霍沉枭走出机场,湿热的风扑面而来,裹挟着南方城市特有的草木气息。

“上车。”霍沉枭拉开黑色迈巴赫的车门,声音冷得像冰。

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苏听晚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不知道霍沉枭为什么突然带她出差,但直觉告诉她,肯定没那么简单。

“先去这里。”霍沉枭对司机报出一个地址,是榕城最高端的高定礼服店。

“霍总,这是…”

“闭嘴。”他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苏听晚咬住下唇,将疑问咽回肚子里。

三小时后,苏听晚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一袭墨绿色鱼尾礼服勾勒出完美曲线,露背设计展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发型师将她的长发挽成优雅的法式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更添几分妩媚。

“转过来。”

霍沉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听晚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手中把玩着一只打火机,眼神却冷得像在评估一件拍品。

“可以。”他站起身,随手将一条钻石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记住,今晚你只需要微笑,不要多话。”

冰凉的金属贴上肌肤,苏听晚不自觉地战栗。

晚宴设在榕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间,苏听晚挽着霍沉枭的手臂,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探究目光。

“霍总,久仰大名啊!”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迎上来,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苏听晚,”这位是…”

“我的秘书,苏听晚。”霍沉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总感兴趣?”

林德海,榕城最大的地产商,也是这次合作的关键人物。

圈里人都知道他那点龌龊癖好,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就专门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折腾人。

他专属酒店套房的暗门里藏着一整面墙的”玩具”,据说都是托人从国外特殊渠道弄来的。

去年有个小明星从他别墅里被抬出来,浑身是伤,送医院直接进了ICU。

林家花了大价钱压下去,转头这老畜生又在酒桌上炫耀:”现在的丫头片子太娇气,玩几下就散架。”

最恶心的是他专挑走投无路的下手,要么是欠高利贷的,要么是家里有重病亲人的。

给钱的时候装得像个慈善家,等把人骗到手就原形毕露。

苏听晚强忍着恶心,任由对方油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酒过三巡,林德海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他借着酒劲,一把抓住苏听晚的手:”霍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城西那块地,只要你肯割爱这位苏小姐…”

霍沉枭摇晃着红酒杯,似笑非笑:”林总这是要夺人所爱啊。”

苏听晚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望向霍沉枭,只看到他眼中冰冷的算计。

“不过…”霍沉枭放下酒杯,声音轻得像羽毛,”生意归生意。”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刀,精准捅进苏听晚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她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表情。

原来在他眼里,她真的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交易的商品。

“霍总!”她压低声音,指尖掐进掌心,”你不能…”

“不能什么?”霍沉枭突然凑近,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这就受不了?别忘了这只是个开始。”

他的气息里带着威士忌的醇香,话语却比冰还冷。

苏听晚浑身发抖,眼前浮现出那个雨夜,警车刺眼的红蓝灯光下,霍沉枭被押上警车时看向她的最后一眼。

林德海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一张房卡:”苏小姐,我在楼上准备了最好的套房…”

苏听晚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祈求地看向霍沉枭,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霍沉枭只是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将房卡推到她面前:”别让林总等太久。”

这一刻,苏听晚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原来有些痛,比想象中还要剧烈百倍。

林德海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手腕,油腻的触感让她胃部一阵翻涌。

男人粗壮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她,拖着她往电梯方向走去。

苏听晚的高跟鞋在地毯上踉跄了一下,余光瞥见霍沉枭正举杯与其他人谈笑风生,而侍者恰好递上一份已经签好的合同。

城西那块地的转让协议,甲方签名处,”霍沉枭”三个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电梯门缓缓关闭,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隔绝。

套房的门在身后重重关上,苏听晚踉跄着往前冲了几步,高跟鞋在地毯上崴了一下。

她顾不得脚踝传来的剧痛,转身就要去拧门把手。

“咔嗒。”

林德海慢条斯理地按下反锁键,肥胖的身躯堵在门前,三角眼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兴奋:“跑什么?霍总没教过你要听话吗?”

“林总,”苏听晚强忍恶心,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我突然想起霍总交代的文件还没…”

“少他妈装清高!”林德海突然暴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房间里拖,”霍沉枭把你卖给我了,懂吗?”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苏听晚被迫仰着头,看到天花板上镶嵌的镜面倒映出自己扭曲的身影。

她被狠狠摔在大床上,墨绿色礼服”刺啦”一声裂开道口子。

“喝掉。”林德海从冰桶里抓起早就准备好的香槟杯,浑浊的液体里漂浮着未溶解的白色粉末。

苏听晚猛地别过脸:”我不喝酒。”

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她脸上,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林德海掐着她的下巴强行灌酒,冰凉的液体混着药粉呛进气管。

她剧烈咳嗽着,指甲在他肥厚的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贱人!”林德海吃痛松手,转而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捆细绳,”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药效发作得很快。

苏听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变得绵软无力,连攥紧床单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林德海熟练地将她手腕绑在床头柱上,尼龙绳深深勒进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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