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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子明怎麼樣了?”沈子墨一齣現,洛雨蝶和爹孃的注意力瞬間被他引走。
大夫趁著這個時機,拿出一根銀針直接紮在我的啞穴上。
等他們再回頭的時候,我已經成了一個口不能言的啞巴。
大夫看向眾人說道:“沈少爺的身體並無異常,他之所以行為怪異,應該只是想吸引你們的注意罷了。”
聽到這話,洛雨蝶和爹孃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厭惡。
“沈子明,你在寶華寺一年難道就學會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
“我告訴你,子墨和公主已經成親了,公主也有了他的孩子,你就是再鬧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明天公主就會以面首的名義把你迎進公主府,從今以後,你就好好做你的面首吧。”
沈子墨笑著走到我面前,“子明你放心,就算你是以面首的身份到公主府,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你半分的。”
可蹲下身靠近我時,他又立刻換了一副面孔,惡毒地說道:“你到公主府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驚恐地看著他,嘴巴張開咿咿呀呀地卻說不出話,只能跪在她面前,不停地向她磕頭。
洛雨蝶走過來扶起沈子墨,聲音憤怒道:“到現在還在裝模作樣,真是可惡,我們走,都不要理他。”
幾人紛紛圍著沈子墨轉身離去。
我一個人蜷縮著身子,緊緊隱藏在黑暗之中,只有這樣我才能有片刻的安全感。
第二天,母親給我送來一件粉色的喜服,讓我穿上,我熟練的脫衣服換上。
在寺廟的時候,住持也經常會讓我換一些露骨的衣服來取悅客人。
一開始我不從,他就拿又細又長的銀針,狠狠往我身上扎,直到我不敢反抗為止。
母親見我如此聽話的換衣服,滿意地點頭,“看來在寶華寺一年的學習還是有效的。”
忽然,她語氣突變看向我的身後,“你背上那些是什麼?”
我渾身一抖,害怕地將衣服攏緊,有些恩客會有變態的喜好,喜歡在我身上刻字,而下一個恩客見狀,也會有樣學樣,久而久之我的後背上已經紋滿了汙言穢語。
母親走過來要看我的後背,我僵直著身體不敢反抗。
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說吉時到了。
她轉而替我拉好衣服,警告道:“估計又是你想出的什麼餿主意來吸引我們注意力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給我安分點!”
我被她推著走到正廳,洛雨蝶穿著一身喜服向我走過來,施恩般地說道:“面首本來是一頂小轎接走即可,今天我親自上門來接親,已經給足你臉面了。”
我看向她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任何的話。
洛雨蝶臉色又沉了下來,“昨天被拆穿了,現在你就開始裝啞巴了是嗎?”
看到她陰鬱的面色,我條件反射地又下跪磕頭。
母親一臉不悅地將我從地上拽起,“沈子明,你還裝個沒完了是嗎?想要跪等你到了公主府再好好跪。”
說著,她把我的手交到洛雨蝶的手中,“這孩子從小就沒規矩慣了,等到了你府中,你再好好管教!”
我像個提線木偶一般被她牽著往外走。
這時賓客中,忽然走出來一個男人指著我說道:“這不是寶華寺的小明嘛!”
“公主,你身份尊貴,怎麼能讓這種千人騎萬人跨的貨色入府!”
“把他迎進門你也不嫌髒。”
洛雨蝶目光震怒地看向他,“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