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慈夕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后,正色道:“三少,这是你大哥的房间,他随时可能回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被硬生生塞住了。
阮岂年取下嘴里的bra,直接堵进了虞慈夕的小嘴里。
他的笑容邪魅又瘆人,俯身贴在她耳畔低语的同时,修长的手指已经勾住了下身唯一遮挡物的边缘。
“早上你穿上这件的时候我就想着要亲手扯下来,或者等他进来的时候,我再给他表演一遍?”
虞慈夕双手撑在洗漱台的边缘,盯着镜子里嘴唇红肿,眉梢眼尾带着一股子媚意的女人。
她的双腿还在打颤,暗自在心里骂了好几遍阮岂年这个属狼的混蛋。
若不是一通电话,阮岂年恐怕到现在还没有放过她。
她还是个病人,这个男人还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实在是非人也。
只要一想到,极度情动时,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句“好烫啊,要不要给你降降温?”
虞慈夕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她又用冷水洗了把脸后,躺到了床上。
手机充电后开了机,她这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下午两点的时候,阮岂年确实给她发过信息,“磐兰园的兰花开了,过来看看。”
看个鬼!
虞慈夕觉得他下午绝对不是真心邀请她去看兰花的,连语气都不是询问反倒是想命令。
紧接着是阮驭的两条微信。
“音凝喘得很厉害,我晚点回来。”
“听吴姨说你身体不适,没去吃晚饭。”
虞慈夕刚想回复一下应付一下阮驭,谁知房门打开了,阮驭揉着眉心走了进来。
他的西装挂在臂弯,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些许,脸色疲倦。
虞慈夕侧过身子佯装已经睡着了,她现在浑身不舒服,也带着些许方才纵欢后的心虚,不想跟阮驭多说些什么。
阮驭伸手开始解衬衣的纽扣,余光瞥了眼床上那道纤细的背影。
整个下午他都在叶音凝的房间里,苍白脆弱的女人低声细语地诉说着自己这段日子在江城的琐事。
她的眉眼很纯,与虞慈夕的那种天然妖孽的媚感不同,是阮驭喜欢的类型。
不知不觉中,阮驭竟将叶音凝与虞慈夕做对比,这让他莫名有股烦躁。
许是这些天虞慈夕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令他头疼。
五天前,虞朔钦给他打过电话,口气严肃地说虞慈夕哭闹着跟虞奉为说要与自己取消婚约。
阮驭一开始是不信的,以为虞慈夕又再玩什么新把戏,毕竟她追在自己屁股后面厚着脸皮献殷勤诉爱意已经有七年了。
可这几天的种种迹象又让他有点生疑。
叶音凝似乎也看出了阮驭的心不在焉,她咬了咬下唇,扯了扯阮驭衬衣的袖口,柔声道:“阿驭,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走神,是我说的话太无聊了吗?”
阮驭伸手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一贯冷沉的脸上露出难得柔和的神色,淡声道:“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阮驭转身要离开时,腰被女人的手臂圈住。
叶音凝的小脸紧贴再他后背,软绵绵道:“阿驭,别走。这次我来京城就是为了……你,不要跟她订婚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阮驭不喜痴缠的女子,可对于叶音凝却怎么都抗拒不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音凝,你知道我是事出有因才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