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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主线剧情开始当天】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泠鸢的掌心已经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装作不经意地瞥向教室后排——林七夜正在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动作精确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泠鸢,要一起走吗?"前排两个女生热情地招呼她。这三天她刻意与同学保持友好但不亲密的关系,就是为了今天能自然加入放学小组。

"好啊。"她微笑应答,余光却紧锁林七夜的身影。按照原著,今天会有三个同学和林七夜同路,而现在因为她的加入变成了四个。

走廊上,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泠鸢走在小组边缘,与林七夜保持着三步距离。少年单肩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对同学们的闲聊偶尔点头回应,目光却始终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听说最近西区又有'煤气泄漏'事件,"扎马尾的女生压低声音,"我表哥在消防队,说现场根本不像事故…"

"假的吧?"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镜框,"新闻都报道了。"

林七夜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泠鸢注意到他右手无意识地摸向书包侧袋——那里应该藏着那柄水果刀。原著中他正是用这柄刀刺伤了鬼面人的眼睛。

转过第三个街角,夕阳被高楼遮挡,小巷骤然暗了下来。泠鸢的后颈汗毛突然竖起,系统面板自动弹出:

【警告!检测到高能反应】

【任务提示:保护同学安全,确保林七夜正常觉醒】

"啊!那是什么——"马尾女生突然尖叫。巷子尽头的阴影里,一个扭曲的身影缓缓站起。两米高的躯体上布满缝合痕迹,脸上戴着破碎的陶瓷面具,露出的皮肤呈现不自然的青灰色。

鬼面人。

即使早有准备,泠鸢的呼吸还是为之一滞。原著描写远不及亲眼所见的压迫感——那怪物每迈一步,地面都在轻微震颤。

"跑!"林七夜突然厉喝,同时从书包抽出水果刀。三个同学如梦初醒,尖叫着往回跑。泠鸢却站在原地没动,右手背在身后悄悄凝聚寒气。

"你也走!"林七夜侧头对她低吼,额角青筋暴起。鬼面人已经加速冲来,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泠鸢猛地推开林七夜,左手向前一挥:"冰墙!"

一道半米厚的冰障凭空出现,鬼面人收势不及重重撞上,冰屑四溅。透过半透明的冰墙,能看到怪物扭曲的面容因暴怒更加狰狞。

"你…"林七夜瞳孔骤缩。

"没时间解释!"泠鸢拽着他后退,冰墙已经出现裂痕,"它很快会——"

轰!冰墙爆裂,鬼面人狂吼着扑来。林七夜反应极快地将泠鸢推向一旁,自己却被利爪划破肩膀,鲜血顿时浸透校服。

"林七夜!"泠鸢心脏几乎停跳。原著中这一爪本该擦过脸颊,现在伤口却更深了。她急忙催动能力,三道冰锥从不同角度射向鬼面人眼睛。

怪物吃痛后退,给了他们喘息之机。林七夜捂着肩膀靠在墙边,鲜血从指缝不断渗出,目光却冷静得可怕:"你能制造冰?"

"嗯。"泠鸢简短应答,同时警惕地盯着暂时被冰锥牵制的鬼面人,"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它动作变慢了。"林七夜突然说。泠鸢一怔,随即意识到他是在分析:"右腿有旧伤,攻击模式固定,每次挥爪后会有1.5秒僵直…"

鬼面人突然暴起,这次直接撞塌了半边墙壁。碎石飞溅中,泠鸢假装被气浪掀翻,直直往后退去抵在电线杆上。

怪物朝倒地的林七夜举起利爪——

"住手!!"

仿佛有某种屏障被打破,以林七夜为中心,方圆十米突然笼罩在淡金色光芒中。鬼面人的动作瞬间凝滞,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凡尘神域。

泠鸢屏住呼吸。原著中这段描写她读过无数遍,但亲眼见证林七夜觉醒的瞬间,仍让她眼眶发热。少年站在金光中心,鲜血顺着手臂滴落,眼中却燃烧着泠鸢从未见过的炽热光芒。

"原来如此…"林七夜轻声自语,抬手打了个响指。鬼面人胸口突然凭空出现一个血洞,踉跄着后退两步。

但下一秒,怪物竟挣脱了领域束缚,嘶吼着再次扑来!林七夜脸色一白——刚觉醒的能力还不足以长时间压制对方。

泠鸢冲上前,将冰公主的力量凝聚在掌心:"冰封!"极寒之气顺着地面蔓延,瞬间冻住鬼面人双脚。虽然只能维持几秒,但足够林七夜——

"死。"

少年冰冷的声音响起。鬼面人头部突然扭曲成诡异角度,然后像被无形大手捏爆的西瓜般炸裂。无头尸体晃了晃,重重倒地。

领域消散,林七夜脱力跪倒。泠鸢踉跄着跑到他身边,发现他肩膀伤口深可见骨。

"必须止血…"她撕下校服布料,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刚才那是什么?"林七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声音虚弱却犀利,"你的冰,还有我的…金光。"

泠鸢正要回答,远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三辆黑色越野车疾驰而来,急刹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十几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人持械冲出,为首的是个叼着烟的中年男子。

守夜人。

泠鸢浑身紧绷。原著中赵空城应该独自前来,现在却带了整支小队。她下意识挡在林七夜前面,指尖凝出最后一丝寒气。

"放轻松,小姑娘。"中年男子吐了个烟圈,目光却锐利如鹰,"我们是来帮忙的。"他蹲下身检查林七夜的伤势,对身后挥手:"医疗组!"

当医护人员包扎好林七夜后,男子转向泠鸢:"至于你…能解释下刚才的冰系禁墟吗?"

禁墟?泠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守夜人把超自然能力都归类为禁墟。她垂下眼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意思。"男子轻笑,从怀中掏出证件,"赵空城,守夜人沧南分部136小队成员。你叫什么名字?"

"泠鸢。"她低声回答,同时悄悄查看系统面板:

【任务完成度:92%】

【奖励计算中…】

【林七夜好感度:8→15(初步认识)】

"泠鸢同学,"赵空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泠鸢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可以,但是请等一下,我和林七夜去捡书包”

赵空城想了想,觉得他们这么多人,也不可能会跑掉就同意了。

泠鸢扶着林七夜向刚刚丢书包的地方走去,在拿起后,就带着林七夜跑了,赵空城他们毫无察觉。

“老赵,那个冰系的觉醒者和那个炽天使的代理人是鸽了吧”红缨把枪戳在地上然后靠着枪和赵空城说道。

赵空城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烟“明天我就去学校蹲他们,我就不信他们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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