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以下犯上,妄圖行刺仙皇,罪當凌遲!”
狠,好狠!
眾大臣心中都是一顫。
那可是左膀右臂,說斷就斷。
這些年下來,不說功勞有多大,就算是苦勞也足以對得起他了,現在竟然主動請旨將其凌遲。
張項等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陳伯。
而夜辰本人卻並未有多大反應,或許是已經想到過會有這樣的結果。
他被張項踩在腳下,眼神狠毒的看向大殿之上。
“李源,你別故作高冷,說到底你還是一枚棋子罷了。”
“我即便是身死又如何?像我這樣的人你永遠都殺不完!”
“整個大唐仙國已經被“蛀蟲”啃食殆盡,神仙也救不了它。“
“就你還在做著一個人的仙國夢,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蹦躂了幾天!”
“哈哈哈哈……”
“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天,有種就來殺我啊!”
……
夜辰口吐芬芳,什麼難聽罵什麼。
張項等人臉色非常難看,但沒有旨意他們不敢將其殺死。
李源一點不怒。
仙國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又如何,只要他還在,就有起死回生的一天,
即便真的倒塌了又有何妨,重新建立新的秩序就是。
“本想留你一命,但看來你是真的想尋死啊。”
“那本皇就成全你!”
李源終於開口了,言語中沒有任何感情,只有屬於皇者的威嚴。
“守衛軍何在!”
“將其全身骨骼全都一寸一寸全部敲碎,然後包皮割肉。”
“骨骼沒碎、皮肉還在本皇不准他死!”
……
嘶嘶嘶……
朝堂上的眾臣霎那間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好殘忍的手段。
這真的是以前那個李源麼?
陳伯和慕容博等人全身都是一顫,眼神閃爍個不停。
李源的手段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這是危險的徵兆。
腳踩夜辰的張項也是忍不住的震驚。
皮肉還在,骨骼不碎不準死!
帝皇之心是得有多強大才會說出如此言語。
霎時間!
一隊守衛軍走了進來,托起夜辰就準備拉出殿外。
“在殿內執行刑罰!”
“眾位愛卿既然也如此憤怒,那麼本皇就陪眾位愛卿一起欣賞,一起懲治他。”
李源不緩不慢的說道。
此言一齣。
朝堂眾人再次變色。
這是要拉他們一起下水啊!
“仙皇,萬萬…!”
蒼太白下意識的躬身,想要說什麼,但是沒等他說完,李源再次開口。
“蒼愛卿是要請旨當執行官嗎?”
李源言語瞬間冰冷了下來,這讓蒼太白麵色瞬間被嚇的蒼白,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犯什麼賤要出來當這個出頭鳥。
“微臣不敢,仙皇恕罪。”
他急忙開口補救,然後急忙躲進了人群之中。
李源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這個老不死的,遲早送他上西天。
這時護衛軍已經拿來了行刑工具,一把鐵錘和一柄非常鋒利的匕首。
有了前車之鑑,眾臣都不敢再上前勸諫。
李源揮手示意行刑。
“李源,你就是一條蠢狗,這也就是你最後的一點風光了!”
“老子今天所承受的痛苦,你這條蠢狗來日定會千倍萬倍的償還。”
“這輩子,你李家註定會被滅全族!”
“啊…….!”
……
夜辰還想咒罵,但手臂之上已經被一錘砸了上去,斷裂的骨骼帶著毛刺從皮肉中鑽了出來。
鮮血夾雜著碎骨緩緩流了出來。
痛!
劇痛!!
痛徹心扉!!!
夜辰面目猙獰,冷汗欻欻的往下流,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一幕讓這些養尊處優的眾臣都是手腳發軟,要不是還在大殿之上,一個個都要癱軟在地了。
“咔擦!”
“咔擦!”
一錘接著一錘,每一錘都是關鍵之處,避開了所有的要害之處。
夜辰慘烈的吼叫著,就連嘴唇被咬的的鮮血淋漓都不自知。
又一守衛順著大腿肉最多的地方一刀削了下去。
如此折磨,深入骨髓的劇痛。
簡直生不如死!
夜辰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一個身懷修為之人,就這麼被痛死了過去。
“給我潑醒,繼續行刑!”
李源冰冷的聲音再次提高,接著說道,“你們都給本皇睜大眼睛好好的看著!”
言語中霸氣十足,仙皇之威體現的淋漓盡致。
眾臣身軀再次一抖!他們怕了。
陳伯、慕容博眸光低沉。
李源就差明著叫出他倆的名字了。
藉著夜辰之事,給他們兩人上眼藥,同時也是給那些支持他們的人一個警告。
如今的仙皇真是變了呀!
“啊……!”
夜辰被刺骨的冰水潑醒,但迎接他的還是無盡的痛苦。
慘叫聲不斷的迴響在朝堂之上,聽的人毛骨悚然!
……
一直持續到晌午,慘叫聲才停了下來。
朝堂殿外,一眾太監宮女已經瑟瑟發抖,這還是他們只聽聲音的結果。
而眾朝臣開始一個個從殿內魚貫而出,步伐相當之快。
好像身後有魔鬼在追一樣,而且面色蒼白,精神狀態非常之差。
甚至有個別的一些大臣走出不遠後直接癱軟在地,大吐特吐起來。
“好殘暴,這還是以前那個軟弱無能的仙皇麼!”
蒼太白回到府中,癱軟在椅子上,手腳還在不停的顫抖。
眾大臣之中,要說現在誰最害怕,就屬他自己了。
皇城外匪患一事和他脫不了關係,而且今天在朝堂上又嘴賤多說了一句。
要是真如夜辰所說,那些殺人於無形的刺客是仙皇的勢力,那麼下一個被處理的人……。
……
魏府。
大理寺首席廷尉魏刑府中,他顫抖著雙手拿起茶杯想要掩飾內心的不安,但無濟於事,茶杯還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父親,您這是?”
魏刑的女兒看到父親如此失態,不由出言問道。
滿臉蒼白之色。
神情中透著恐懼。
這還是她平日裡見到威嚴的父親麼!
“閉嘴!”
魏刑怒喝一聲。
恐懼和羞怒瞬間爆發了出來。
他掌管大理寺刑法,見過無數的殺人手段,折磨人的刑具也是多不勝數,但今日親眼看著夜辰被削成一個骨頭架子,還是讓他驚懼不已。
“這難道才是仙皇真正的手段?以前難道都是在藏鐸不成。”
魏刑低頭喃喃自語。
高高在上的日子已經過習慣了,他不想被清理掉,但如果斷陽山脈和統領府滅門一事都是仙皇所為,那麼他可就要好好想想了。
……
廠衛暗堂內,陳伯一臉陰沉坐於首位。
今天李源演的這一齣戲,讓他非常被動。
夜辰是他的人。
今日之後,他這一派的人肯定會心生其他想法。
而且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夜辰口中透露的信息。
“如此強大的力量真是你暗中培養的麼?”
“可是為何連張項等人也要瞞著?”
“不行!不管是不是,一定要徹查清楚,絕不能在這麼下去了。”
陳伯眉頭緊皺,心中想著對策。
以前最為不起眼的人,現在竟然需要他絞盡腦汁的去思考應對之法。
…..
“我們的仙皇今日太陌生了,也不知是好是壞!”
張家中,保皇派眾位首腦人物聚在一起開始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