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丹宗遇到麻烦就可以说某某某是从我们宗门走出去的,你动一下试试?
胡陵就算不说,江眠也懂了。
“那以往有这种挂名弟子的先例吗?”
胡陵一甩袖子,“以前没有,现在开始有了。”
好吧。
江眠无话可说。
“可是,”江眠无奈,“您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有所成就呢,而且如果想要成长,我这一路应该会得罪一些人,可能我还没有成长起来就半路夭折了,还会连累整个宗门。”
“怕什么!”胡陵把胡子捋的溜直,“你惹出了事,有宗门替你撑腰,万没有反过来还怕你连累之说!”
“咳咳,当然了,你们混元宗顶在最前面。”
胡陵这老家伙精得很!
惹出事来也不是不管嘛,那不是丹宗排老二,当然得老大先去摆平,老二顺手帮一把就好了!
按照江眠的思想来看,她自然愿意接受这种白来的便宜。
她也明白,接受了这个,就算以后她不想承认,她本人也与丹宗产生了羁绊,换个角度想,两者就是互利互存的形式。
但是就眼前的利益来看,还是她占的便宜更大,毕竟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宁蓝看了江眠一眼,江眠疑惑的眼神立刻回馈给宁蓝。
自以为眼神里传递出去了肯定和鼓励的宁蓝:……
这倒也不怪江眠,实在是宁蓝的面目表情太过平淡,她是真没看出来师姐是什么意思。
宁蓝只好用手推了推江眠,开口道:“跟着胡副宗主去吧,放心,师傅一向爱占便宜,有这种好事你不答应,等他回来断然打断你的腿。”
……怎么越来越感觉这个未曾谋面的师傅和自己如此合拍,雁过拔毛的这种性格她好喜欢!
既然如此……
江眠笑的眯了眯眼,对着胡副宗主:“那我们走吧?”
胡陵看着江眠的这个笑容,总感觉江眠没憋好屁。
胡陵将江眠带到殿内,递给她一块令牌,让她滴一滴血上去。
江眠听话的滴上自己指尖血,令牌突然一分为二。
中间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血线游荡在令牌中央,透玉质地的令牌隐隐散发出光芒。
“好了。”胡陵收起其中一块令牌,“以后你有事,可以直接通过令牌联系我,如果你掉进某个秘境,令牌可能会失效。”
江眠两眼放光。
色泽温润,看这玉的成色,价值不菲啊!
胡陵一看就知道江眠这兔崽子在想什么:“你要是敢把我这令牌卖了换钱我就踢你屁股。”
……好吧,不换就不换嘛,这么凶干嘛。
江眠只好收起发家致富的心思。
胡陵头疼的皱了皱眉。
这混元宗新收的小徒弟还真是对了他们宗主的口味了,看到好东西两眼放光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江眠好奇的把玩着手里的令牌,“为什么我们混元宗没有这玩意。”
一说这个胡陵就无语:“问你们宗主去!”
当年他们发现这块可传音的玉石时就召集了所有宗门长老,约定好了平均分成几份再去逐一切割。
江海暮那老家伙倒好,抱着几十斤的玉石不撒手,带着在天上到处飞。
他们所有人一起围堵,才堪堪抢出一半,剩下的一半都进了那老登的私库!
图啥呢?
图他们的灵石呗!那个见钱眼开的老东西!
因为所剩不多,剩下几家分出去之后都只剩了十几块。
只好将这些分给亲传弟子,但是弟子越收越多,他们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