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女儿以715分的成绩考上清华后,我便迫不及待处理完海外业务赶回国。
飞机刚一落地,却收到女儿的求救短信。
“爸爸,救我……”
我立刻给妻子打去电话询问。
听到的却是妻子愤怒的声音。
“就那个贱丫头,不仅换掉子阳的成绩,还伤了子阳,我已经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去了。”
“不是我说,这丫头再不好好教育教育,真就没救了!”
当我赶至青山精神病院,看到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儿时,瞬间红了眼睛。
……
女儿蜷缩在房间冰冷的地板上,单薄的身躯在宽大的病号服下显得格外瘦小。
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裸露的手臂上布满青紫的淤痕和结痂的伤口。
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像是被闪电击中般猛地一颤,空洞的双眼突然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爸…爸…”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颤抖着伸出伤痕累累的右手。
那只本该握着笔在考场上奋笔疾书的手,此刻却布满针眼,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血渍。
我心脏剧烈抽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将她搂入怀中。
她较小的身子却抖得像片秋风中的落叶,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衬衫。
“爸爸,你相信我,我没有作弊,也没伤林子阳,是他…”她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爸爸都知道。”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她小时候做噩梦时那样安抚她,“小雨别怕,爸爸回来了,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她的体重轻得让我心惊。
走出精神病院时,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助理早已备好车等在门口,看到我们出来立即迎上前。
我轻轻将女儿安顿在车后座。
“去仁和医院,找陈院长亲自检查!”
助理点头,快速拨通了陈院长的电话。
医院的灯光冷白得刺眼。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小雨蜷缩在被子里的身影,她瘦了很多,手腕上还留着被束缚带勒出的淤痕。
“爸……”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我能不能……不住院?”
我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指尖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这里太像‘那个地方’了……”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晚上……他们会来打针……”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胸口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中。
他们给她注射过镇静剂。
不止一次。
“好,我们回家。”
我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今天就回。”
三小时后,五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别墅门前。
神经科主任、心理治疗师、营养团队……整整十二人的医疗小组带着设备进驻家中。
“陆总。”
私人医生低声汇报,“小姐的身体需要三个月静养,但心理创伤……”
“找最好的心理医生。”
我打断他,“钱不是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