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婉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款款走来，一袭香奈儿高定礼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先是皱眉看了眼被野狗包围的女儿，却径直走向了孙川。
阿川，你没事吧？她心疼地抚上孙川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抱着昏迷的女儿，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白婉！你看看柔柔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
白婉这才施舍般瞥了我们一眼，红唇轻启：顾沉？你怎么在这？她不耐烦地摆摆手，柔柔太不懂事了，阿川是在教育她。
教育？我声音都在发抖，指着女儿血肉模糊的脖子，把亲生女儿锁在狗圈里，让野狗撕咬，这叫教育？
孙川得意地搂住白婉的腰：老婆，这人冒充你老公，还打了咱们儿子！
白婉闻言立刻变了脸色：顾沉！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不要再纠缠！
离婚？我怒极反笑，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离婚了？
白婉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本结婚证，上面赫然是她和孙川的合影：看清楚，我和阿川结婚八年了，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家长发出惊呼，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死死盯着那本伪造的证件，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我缓缓掏出手机，&白婉，你以为这些年你是怎么当上首富的？
拨通快捷键的瞬间，天空中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五架印着顾氏徽标的直升机呼啸而来，掀起狂风阵阵。数十名黑衣保镖顺着绳索速降，瞬间控制全场。
这…这不可能！白婉脸色煞白这些明明是我的…
你的？我冷笑打断，白婉，你名下的每一家公司，每一个项目，都是我暗中扶持的。没有我顾沉，你什么都不是！
保镖队长一个箭步上前，将孙川按倒在地。我抱着女儿走向面如死灰的白婉：现在，该算总账了。
随着我一声令下，原本忠于白婉的保镖们齐刷刷调转枪口，将孙川和白婉团团围住。为首的保镖队长更是直接撕下胸前的白氏徽章，狠狠踩在脚下。
顾总！医疗团队迅速赶到，为首的专家看到柔柔的伤势后倒吸一口冷气，快！准备急救！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从我怀中接过女儿。柔柔在昏迷中仍不安地抽搐，小脸上满是泪痕。专家快速检查后沉声道：多处撕裂伤，颈部勒痕深及肌肉，需要立即手术。
我看着女儿被抬上救护车，转身时发现现场早已天翻地覆。那些方才还对我不屑一顾的家长们，此刻全都面如土色。曾经趾高气扬的老师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顾…顾总..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颤抖着开口，我们不知道是您…
不知道？我冷笑，你们明知道柔柔是我的女儿，却纵容她被虐待！
人群中开始骚动，有人突然指着白婉尖叫：都是她指使的！白婉说柔柔需要’特殊教育’！
对对对！立刻有人附和，孙川还说这是顾总默许的！
我冷眼看着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目光扫过那个曾经对我出言不逊的老师。她此刻抖如筛糠，昂贵的礼服被冷汗浸透。
把监控调出来。我对保镖吩咐道，我要看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白婉突然挣扎着站起来，顾沉，你少在这装模作样！这些直升机明明是我公司的资产！
她掏出手机快速拨号：李机长，立刻向我汇报直升机调动情况！
电话接通后，白婉按下免提：李机长，现在立刻把直升机开回基地！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响起一个恭敬的男声：抱歉白女士，根据顾氏航空管理条例，您已被解除所有权限。现在机组只听命于顾总一人。
白婉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不…这不可能…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份文件：白婉，你以为我这些年真的对你毫无防备？文件上清清楚楚列着所有她自以为掌控的企业，实际控股人全都是我。
包括你引以为豪的那家航空公司，我冷笑，也是我送给你的玩具而已。
白婉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开来，昂贵的礼服沾满尘土，哪还有半点首富的威风？
8
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我收回目光，转向被控制住的人群。
全部带走。我冷声下令，一个都不许放过。
保镖们立刻行动起来，将白婉、孙川以及所有参与虐待的家长老师分别押上不同的车辆。孙川还在挣扎：顾沉！你敢动我？我老婆…
我一脚踹在他膝盖上，看着他痛苦跪地：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是。
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白婉，我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弟弟在国外的生活。
白婉闻言猛地抬头，眼中终于露出真实的恐惧：顾沉！你不能…
带走。我挥手打断，保镖立刻将她拖走。
助理快步走来：顾总，医院来电话，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但心理创伤严重，需要长期治疗。
我点点头，眼神阴鸷地看向剩下的人：准备律师团，我要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