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傅克韞的酒量很好,傅克韞的爺爺早年的時候是當兵的,在部隊裡喝的全都是高度白酒,回來之後每天也總少不了要整點,傅克韞從小跟爺爺的感情就好,從十幾歲開始,每天基本都會陪老爺子喝點,後來工作應酬多了,酒桌文化自然也不少,酒量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練了起來,不管是紅的白的,基本都不在話下,所以就這些酒對他來說,還真的不是什麼問題。
陸淮北的酒量其實也不差,這幾年平時也沒有少參加那些商業酒會和應酬,喝酒也自然是免不了的,只是基本上這些酒局喝得都是紅酒多,白酒偶爾的話會淺抿幾口,另外加上昨天晚上喝得也多,整個人本來就沒有恢復過來,再加上剛剛這種不要命的喝法,這會兒幾杯酒下肚,整個人有些站不住了,暈暈的整個人好像也開始晃動。
但是雖然這酒把陸淮北的人給喝暈了,但是這理智還倔強的不要暈過去,眼看著溫時簡一臉擔心看著傅克韞的樣子,他心中更是有說不出來的滋味,嫉妒得讓他整個人都要發狂。
陸淮北抓著酒就又要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不過眼前晃得他整個人有些站不住腳,這酒瓶子根本就沒有對準酒杯,大部分的酒全都灑到了桌上,酒香四溢。
見狀,坐在他身邊的蘇曉一把將他扶住,溫柔的用手拍著他的背,細聲說道,“陸總,你沒事吧,別喝了。”
那酒勁上來又衝又猛,讓陸淮北有些招架不住,就連想要推開蘇曉的力氣都沒有。
見狀一旁的胡廣詒趕忙說道,“小朱,小陳,你幫著蘇曉扶陸總坐下,陸總怕是喝多了。”
“誒。”小朱連連點頭,連忙站起身來幫著蘇曉扶著陸淮北重新坐到位置上。
見陸淮北醉成這樣,溫時簡也擔心傅克韞,拉著他一起坐下,看著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真的沒事嗎,你喝了不少。”
傅克韞笑笑,搖搖頭,“不要緊。”
溫時簡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見他真的沒有異樣,這才放心下來。
看著陸淮北醉得站不住的樣子,胡廣詒開始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拉著他一起來聚餐,不過他也沒有想到溫時簡居然結婚了,而且說好的聚餐怎麼到最後成了這樣……
最後胡廣詒擔心陸淮北出事不好,同蘇曉一起扶著陸淮北說先送他回去。
沒有了胡廣詒和陸淮北他們,這氣氛才算真正的活躍起來,小朱笑著問溫時簡到底是什麼時候結的婚,其他人也附和說溫律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強,而且還有人懷疑之前說好的去相親其實都是偷偷去約會,氣氛一下輕鬆了不少。
不過見剛剛傅克韞和陸淮北拼酒的架勢,大家也估摸的能摸出傅克韞的酒量來,自然也有人敢上前瓶酒,大家都相安無事的說說笑笑,吃吃喝喝。
一頓飯七七八八吃了近三個多小時,最後才終散場。
傅克韞和溫時簡最後送他們出去,然後這才回來結賬。
溫時簡看著那賬單,不禁有些瞪大眼,一頓飯吃了五萬多近六萬,這都趕上一些人一年的工資了,而且最大頭的酒都還不算,那還是傅克韞自己叫蔣非凡送過來的。
傅克韞伸手將她手中的賬單抽走,然後遞上自己的卡請收銀員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