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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根本不信我的话，认为我在狡辩拖延时间。
“还在演戏？”特警队长冷笑，“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一个债台高筑的母亲？”
妇联的工作人员也赶到了，一个中年女人推开门就指着我骂：
“你这种人怎么配当母亲？为了钱连女儿都能出卖！”
医院的领导紧跟着进来，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我们医院绝对不会容忍这种败类继续工作！”
我被团团围住，现在已经人相信我了，一个也没有。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交代你的同伙！”
“孩子被你藏在哪里了？”
“赶紧说！别装了！”
我真的快疯了。
就在这时，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了一个关键细节。
小雅最宝贝的Switch游戏机不见了。
还有那副价值三千多的降噪耳机，也不在她的桌子上。
如果她真的被绑架，绑匪怎么可能让她带着游戏机？
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一定还在这屋子里。
我看向那个定制的步入式衣柜，那是她平时最喜欢躲藏的地方。
每次我找她，她都会躲在里面偷偷玩游戏。
我试图走向衣柜，被警察厉声喝止：“别动！你想销毁证据吗？”
“她在衣柜里！”我不顾一切地大喊，“她在玩游戏！你们去看！”
特警队长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她根本没被绑架！她就躲在衣柜里直播！”
我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这个女人疯了。”有人窃窃私语。
“为了脱罪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连女儿都污蔑，真是畜生。”
但特警队长还是示意手下去查看。
几个特警持枪靠近衣柜。
我死死盯着柜门，心跳快到要爆炸。
如果这次还不能证明清白，我的人生就彻底完了。
“小心点。”特警队长低声提醒。
一个特警伸手拉开衣柜门。
空的。
什么都没有。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看到了吗？”特警队长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你女儿根本不在这里！”
妇联的女人更加愤怒：“你连最后一丝良心都没有了！”
我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她一定在这里。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
滴答，滴答。
那是游戏机的按键声。
我猛地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
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天花板检修口，平时被石膏板遮挡着。
但现在，石膏板有一条细微的缝隙。
“上面！”我指着天花板，“她在上面！上面有一个放杂物的小阁楼，隐蔽的。”
特警队长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脸色瞬间变了。
因为就在这时，天花板传来了更清晰的声音。
是小雅的声音，她在自言自语：“哇，又收到一千块打赏！”
现场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听到了。
我看着周围人脸上的震惊和怀疑，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快意。
终于，真相要大白了。
而且我现在清楚的知道一件事。
这个女儿，我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