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酒店，脚上已然被磨出了水泡，脚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露出一片鲜红的皮肉。
我脱下鞋，扔到垃圾桶里。
这双鞋，是几年前宋言买给我的。
我穿38码，他买的37码。
“没事，鞋子嘛，多穿穿就合脚了。”
我安慰他。
其实，本就不适合的脚跟鞋，再怎么穿也不会合脚的。
在酒店的第二天，律师就拟好了离婚协议。
我拿着，跟宋言在咖啡店见面。
“签吧。”
我推给他。
“老婆……”
三十分钟过去了，纸上没有一点痕迹。
“宋言……”我叫他。
“赵日新被抓了你知道吗？”
不等他反应。
“因为他强奸未遂。”
“在我们去谈合作，而你为了花天酒地先走的那天。”
宋言的瞳孔开始地震。
“还记得当时去的路上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那件事就是……”
“放过我吧。”
协议终于被签了。
上面宋言的字体歪歪扭扭，勉强能认。
“下周一你应该有时间，民政局见。”
回到酒店后，我开始找房子找工作。
两项都进行的很快。
第二天我就搬去了我新找的房子，也收到了很多工作邀请。
连我没有投递简历的，宋言的同事，也给我发来了工作邀约。
“薛总，我这里刚好缺一个经纪人。”
不想跟宋言有太大瓜葛，我刚想拒绝。
“月薪五十万，五险一金，周末双休，项目有提成。”
“什么时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