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苍嗯了声。
莫小满忙问：“那你呢？”
霍苍视线从她期待的脸上一扫而过，知道她期待的是什么，淡淡道：“对面。”
莫小满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扇门。
她顿时松了口气，不禁展颜一笑：“那晚安了，你也早点睡。”
霍苍看着那笑，一时失神，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像蜻蜓点水似的扫过：“晚安。”
她睡得似乎不太安稳，眉头轻轻皱着，微张着红唇，连睡梦中有些不安。
他不禁放轻了脚步，来到床畔，将被子扯过去盖上。瞥见她脸上的伤，想到唐夜交到他手里的资料，知道她这些年过的并不好，眸底闪过一丝疼惜与懊恼。
如果他能早点回来，一定不会让余昊，不会让她在莫家受那么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