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帶過來,雙手從她身後圈住她的身子,手把手教她一點點拿穩槍,隨後按下扳機,正中靶心。
“會了嗎?”
寧蘅,“嗯。”
傅瑾州:“自己試試。”
“好。”
隨後,她自己拭了一槍。
8.9環!
傅瑾州都忍不住詫異驚讚,正常人第一回摸槍,能不能中靶都很難說,她卻一槍幾近九環!
這靶場裡能隨手一槍就中九環的,就已經是經驗多年的老手了。
傅瑾州眉眼溫脈:“我的阿蘅真厲害!”
被誇了,寧蘅唇角微揚。
那笑容,猶如春風拂面,桃枝盛開,恍惚了他的眼。
只要她淺淺的笑一下。
世上所有女孩都不及她溫柔。
“累了吧?我們先去那邊歇會兒,嗯?”
“好。”
兩人到了休閒區,司以寒叫人送上水果和點心,也忍不住誇讚:“這位小姐初次學槍,天賦絕頂!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姓寧。”寧蘅說。
“原來是寧小姐。”司以寒也沒多想,“你喚我以寒便好。”
寧蘅自然是認識他的。
“……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先聊。”
傅瑾州輕聲叮囑,“別走的太遠。”
“嗯。”
寧蘅起身走後,司以寒看向傅瑾州,臉上帶著混不吝的笑容:“傅叔叔,你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我竟然有生之年看見你鐵樹開花了!”
“我原以為你喜歡安小姐那種性感火辣的,但我沒想到你喜歡這一款。”
“你早說啊!就憑我們兩家這個交情,你要是喜歡,改天我給你找一百個這樣的!供你玩個夠!”
傅瑾州眉眼輕抬,陰沉沉的眼風如刀刃般割在他臉上。
司以寒神情一顫。
他還沒反應過來,傅瑾州抬腿一腳踹了過去,“那他媽是我老婆!”
寧蘅出了洗手間,正打算補個妝。
一個高大的身影陡然推門而入。
他一進來便關上門,將寧蘅抵在門後。
是沈慕白!
寧蘅認清來人,猛烈掙扎,“沈慕白,放開我!”
沈慕白是陪一個客戶來射擊場的。
可是他沒想到能在這兒撞見她,更沒想到,能撞見她與那個男人那樣親密的場面。
親耳聽說遠不如親眼見到更能讓他失去理智!
“阿蘅,告訴我!為什麼?”他痛苦的看著她,“為什麼你會允許那個男人碰你!為什麼你會允許他對你那樣親密?!”
寧蘅說:“他是我丈夫!”
“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沈慕白厲聲打斷她:“你和他才認識多久?阿蘅,我和你認識七年,在一起四年,你從來不允許我婚前碰你,親你。我只當你是性子保守,可你才認識他幾天?你為什麼不拒絕他?!說啊!”
為什麼不拒絕?
因為不抗拒。
為什麼不抗拒?
寧蘅也不知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和他在一起了對不對?你允許他掰開你的腿了對不對?!”
寧蘅用盡全力掙扎:“瘋子!”
沈慕白眸光死死盯著她,頓了一會兒,他輕撫她的臉頰,嗓音忽然變得很陰柔,像是魔怔了一樣:“沒關係,只要你離婚,我不嫌棄你。”
寧蘅猛地掙開他,揚手要甩他一巴掌。
那隻手被沈慕白牢牢地攔在半空。
沈慕白死死桎梏著她,眉眼陰冷,不知想到什麼,薄唇往下壓。
寧蘅閉上眼,厭惡的側過臉。
沈慕白一頓。
她的拒絕便是最好的利器,如同在他的心上狠狠刺了一刀,讓他胸腔生疼,疼到顫抖。
良久。
他指腹輕蹭她的唇角,像是要將那上面的唇釉蹭花。
“阿蘅,你會願意跟我的!”他眉目深情的看著他:“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那個男人根本給不了你什麼,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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