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她那句决绝的厌倦,把他刺的有多深。
剜心似的痛。
秦喱心口一阵涩寂,心跳不可控制的慌乱加速。
最终只能强忍压下。
慌什么。
秦喱。
当初你那么狠,他恨你是最应该的,也是你早就料到的。
秦喱移开眼,稳下心神冲他莞尔一笑。
“沈鸣洲。”
“你该不会还对我余情未了吧?”
沈鸣洲跟被她这话给惹笑了似的,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上勾起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劲儿。
秦喱看见他那侧腮帮被明显重咬出的痕迹,本就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瞧着更锋利了。
特嚣张,又狠。
“我对你怎么可能会有余情。”
“我他妈对你永远都是……”深情!
后边俩字几乎就要被吼出来,最终被生生克制的咬在了牙关。
沈鸣洲移开眼,越过她走到了她车跟前。
低头瞧了几眼,找了工具特利落的把她爆了的那车胎顶了起来。
重新换了个好的。
秦喱知道他挺爱玩儿车,但从来不知道他还这么会修车。
很专业。
想当初……她的车技还是他教的呢……
“过来结账。”
冷冰冰的四个字一下子把秦喱飘远的思绪砸了回来。
她攥紧了包,跟着沈鸣洲往里头走。
“奇怪,怎么你这收款地儿还得设里边……啊!”
困惑没惑完,随着一声不小的踹门声,秦喱人已经被沈鸣洲单手捞着腰抵坐在了办公桌上。
又用指尖勾下了她的墨镜,露出那双特别会迷惑人的狐狸眼。
他特顺势的欺压而上。
秦喱不得已腰背往后压,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整条腰肌线都被绷出了深深的窝弧。
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沈鸣洲算是个坏的,以前搁床上就把她挑的腰线紧绷出条极其性感的线条感来。
不止。
他还低着头更是性张力拉满的在她紧绷的腰肌线上细细啄吻。
用那种最低欲沙哑的声音跟她笑。
“喱喱。”
“你的腰好像在说好喜欢我。”
“它快要在我手中陷落。”
“我真的爱死了它在我手中陷落的样子。”
…………
而此刻。
沈鸣洲滚烫的掌心就那么紧贴在她后腰上。
虽然没法看见。
但他能强烈的感受到她腰肌的紧绷。几乎快要乱掉的呼吸更是要给这场无处可逃的暧昧狠狠添了把火。
“五年了,你还是这么不经勾。”
“这么敏感。”沈鸣洲看着她笑:“腰这么喜欢我。”
“你呢。”
“还有点儿喜欢我吗。”沈鸣洲滚了滚喉咙,细听,那嗓音都带了点儿无法自控的,低声下气似的颤。
“哪怕,就一丁点儿。”
“秦喱。”他叫她名字,视线一寸一寸的从她眉眼往下,最终落在他太久没碰到过的软唇上:“回答我。”
“沈鸣洲你疯了!”
秦喱心跳失衡到爆,身体跟火似的烫。
这个姿势太危险。
他眼底的占有欲强烈到毫不掩饰。
秦喱用力想把他推开,可根本没用。
他压根就没打算这么轻而易举的松开禁锢。
是。
他是疯了。
明明恨她恨的要命,等真见面了却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
两个极端快要把他拉扯碎掉。
最后却还是愿意拖着血淋淋的脚步走向她。
秦喱一咬牙,张嘴就要说:“我不……”喜欢你了。
后边那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唇直接就被沈鸣洲吻住。
他就跟能猜到她要说什么似的。
不愿意听。
他吻的又狠又疯,像是要把这五年的气全撒在这个吻里。
唇瓣辗转厮磨,勾带着股淡淡血腥味儿之际,秦喱听见了沈鸣洲坏到欠揍的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