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痛经的毛病,原发性的,只能靠止疼药缓解疼痛。
牧景远会记得我每一次来月经的时间,最痛的前两天,他会放下其他事寸步不离守着我。
月潇潇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我吞了两粒止痛药,但药吃多了就不太起作用。
这次肚子疼的有些不一样,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
饱饱!
我瞬间惊醒,冲出卧室。
书房门大开,牧景远一脚把饱饱踢了出来。
我心一紧,语气没控制住。
“你干什么?”
我第一次对牧景远语气那么凶。
月潇潇捂着手上前,替我辩解。
“阿远你别生气,姐姐肯定是爱猫心切,不是故意凶你的。”
我满头大汗,嘴唇苍白毫无形象地吼牧景远。
而月潇潇温柔大方,受着伤还善良地替我解释。
“姐姐要怪就怪我吧!”
“我和阿远在书房讨论一个情节,门没关严,这只猫突然进来了。”
“我看它挺可爱的,就摸了一下,没想到…”
月潇潇移开左手,露出右手手背上已经出血了的抓痕。
牧景远心疼坏了,抓住月潇潇的手腕就要带她去医院。
“林然,管好你的猫,再有下次,别怪我扔了它。”
饱饱一向乖顺,不可能突然抓人。
我蹲地上叫饱饱。
听到熟悉的声音,饱饱才慢吞吞地走过来。
“不怕,是不是有人弄疼你了?我带你去医院。”
牧景远带月潇潇去医院处理伤口打狂犬疫苗。
命令我做晚饭给他们送去,当给月潇潇赔礼道歉。
肚子还是不太舒服,我懒得动,给他们点了一家餐厅的外卖。
不到一个小时,牧景远回来了。
我正窝在沙发上抱着饱饱给它涂药,牧景远怒气冲冲走过来。
饱饱一看到他就跑,躲了起来。
我刚站起身往前走一步,就被外卖砸到了肚子。
牧景远一顿,没想到我会突然往前。
外卖掉地上,撒了一地。
牧景远有洁癖,退后了两步,命令我打扫干净。
我蹲下身去处理,闻着鱼的味道有些恶心,但还是忍着恶心把沾地板上的鱼汤擦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