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都是我媽賺的,我拿回來也不過是物歸原主,你們將我媽打成重傷,醫生說要動手術,前後花費都得兩百塊,想拿這點錢打發我,你當我白靈瓏腦子裡進水好糊弄嗎?”
見她來扒衣服了,李翠花用力反抗,拼命甩鍋:“你媽不是我打傷的,我昨天只推了下她,是你奶動的手,是她打的。你奶手裡有錢,你媽賺的錢都被她拿走了,你去找她要錢。”
“錢我會找她要,你身上這衣服也是用我媽賺的錢買的,你自覺給我脫下來,我今天就免你一頓打。”
白靈瓏銳利狠辣的眼神盯著她,眸光捕捉到老太婆想逃,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聲音比寒風還冰冷:“老虔婆,你敢逃,我就讓你兒子將牢底坐穿。”
白老太身板一顫,哆嗦著罵:“你個混賬東西,你連你爸都要害,你還有沒有人性?”
“你們不給我們母女倆活路,我不介意拖著你們全家下地獄。”
白靈瓏有了前世的經歷,她對人性看得很透徹,原主這些極品人渣親戚,跟她前世的親人一樣,他們之間沒有所謂的血脈親情。
他們不是親人,是仇人。
她也不在意其他人對她的看法評價,說她冷血無情也好,說她涼薄不孝也好,她都無所謂,她活著只要對得起自己就行。
周邊其他人指指點點的話,她全部摒棄不聽,也不在意大家的目光,依舊威脅:“李翠花,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脫。”
李翠花為了不被她扒光,忍著全身疼痛,將外面厚實的棉衣脫了。
“褲子,鞋子。”
她裡面穿著補丁摞補丁的衣服,白靈瓏嫌棄就沒讓她脫了。
李翠花拽著褲腰帶,哆嗦著嘴:“這,這褲子是我自己,自己做的…不是你家的布…”
“褲子是你做的,棉花是學校發給我媽的。”
白靈瓏記憶裡一清二楚,見她捨不得,瞥頭正好看到陸靖川褲腰上有鑰匙小匕首,衝過去一把拽走:“小刀借我用一下。”
陸靖川身體一繃,面上神色未變,心臟剛差點炸了。
他以為她來扒褲子…
“刺啦”幾下,李翠花護著的棉褲被劃了個稀巴爛。
她肉疼得嚎啕大叫,聲音尖銳難聽,震得白靈瓏耳朵都在嗡嗡叫,然後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給我閉嘴。”
她不配合,白靈瓏手腳齊上,壓著她一頓瘋狂輸出,本還想給她留下那件破舊棉衣的,這下全給扒光。
跟王秀紅同等對待。
收拾完她,將她當一頭死豬般拖到王秀紅身邊,抄起地上的掃帚,威脅這兩坨瑟瑟發抖的肉:“給我老實點,再亂動我就抽死你們。”
警告恐嚇住她們後,轉身對著白老太來了:“老虔婆,你之前怎麼罵我的,騷賤是吧,我看這世上再沒有比你們一家人更騷賤的了。”
白老太想回罵她,可現在全身痛,尤其是肚子,被她踹了那一腳後火辣辣的疼,稍稍一動都喉嚨裡冒腥味。
她知道這個賠錢貨瘋了,現在不敢招惹她,哆嗦著道:“沒,沒,我沒罵你,我是罵李翠花,她是個騷賤娘們。”
之前李翠花將她推出來的事,老婆子記著的。
“論騷賤,李翠花可不如你。”白靈瓏諷刺著。
剛緩過神來的李翠花,聽到這話,可一點都不感激她。
“李翠花不如你,你兒子倒是比你強不少,腦子裡整天想的是跪趴領導的大腿,跪舔領導的親戚,現在進一步爬領導女兒的床了,他很能幹呢。”
“就是不知道這領導知不知道他是你跟野男人生的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這話一齣,凍得瑟瑟發抖的李翠花和王秀紅雙眼脫窗,老二不是白家的種?是婆婆跟野男人生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白老太慌得聲音都破了音。
白靈瓏冷笑了下,又當眾扔出一個大炸彈:“你也不用擔心,你跟白老頭也算半斤八兩。白老三根本不是你生的,是村東頭廖寡婦跟他生的,你當年生的是個女兒,被白老頭賣掉換了兩斤米回來。”
說完,見老虔婆彷彿被雷劈了,整個人跟失了魂似的,小魔女般痞笑了下,又狠狠戳她一刀:“白老頭跟廖寡婦一大把年紀還滾草垛,背地裡說的話,其實不止我聽到了,你家另外兩個賠錢貨孫女也都聽到了。只不過白老頭威脅我們要是洩露出去,就把我們賣去山溝裡,我們當時害怕才閉緊嘴巴的。”
“噗!”
老虔婆之前本就傷到了,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這下氣得噴出來了。
白靈瓏見她這樣,一點都不同情憐憫,相反有種復仇的快意,繼續大聲刺激她:“你寶貝的小兒子,根本不是你的種,是你最討厭的廖寡婦的種。你幫她把兒子養到這麼大,事事護著他,任何好東西都優先他和王秀紅,現在還護著她的親孫子,廖寡婦都在背後笑翻了呢。”
“我以前顧著是一家人,給你們兩個老東西留臉面,我媽也教導我不要說出去,事事忍讓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可你們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不把我們當人看就算了,現在還為了那個畜生不如的人渣,想弄死我們母女倆。”
“今天我把話放這裡,我跟你們白家沒完,我們母女倆就算死,也要拉你們全家墊背。”
“一家子騷賤髒貨,我多看你們一眼都嫌惡心,你們再不給我夾緊尾巴做人,我就送你們全去剔陰陽頭掛牌吃花生米。”
“哼!”
說完,衝過去將她身上的錢全給扒乾淨,一分都沒給她剩,還威脅她:“這些年我媽賺的工資,你給我老實準備好,我會回來找你要。你若不交,我就先拿白建仁開刀,不說別的,亂搞男女關係這一項罪名,就足夠他去閻王殿報道了。”
“他是你爸,你爸出事了,你也沒有好處。”白老太憤恨的警告。
“說得好像他不出事,我有好處一樣。”
白靈瓏冷笑,滿眼厭惡噁心:“我一想著體內流著你們這一家子的髒血,我就嫌惡心,攤上這麼一個人渣父親,真是我倒了八輩子大黴。”
她話音剛落,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護士從人群中擠過來,神情凝重:“白靈瓏,我總是找到你了,魏醫生讓你趕緊回去,你媽情況不好,必須立即安排手術,再晚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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