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緊緊拳頭,感覺已經舔弄到了她耳朵,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才猛然推開他,臉紅成柿子:“太快了,我沒有做好準備,我是個相對傳統的人……”
傅歸渡斂眸看她。
也不說話。
看著衣冠楚楚,人模人樣。
還挺會裝。
徐溺深吸一口氣,再次道:“太色情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昏暗中的男人若有似無地掀了掀唇。
下一秒。
他下巴一揚,示意她看後方,語氣輕淡令人捉摸不透:“King,徐小姐不喜歡,不可以。”
徐溺:?
她轉過頭。
一張碩大無比的馬臉就在她眼前。
黑黢黢的。
噴著熱氣。
徐溺冷漠臉:“……”
忽然感覺脖子上哪兒還有半點顫慄。
已經只剩下了噁心。
追男人卻一直在社死的路上裸奔,怎麼解?
她人設要歪了!!!
——
“在看什麼呢那麼出神?”有人問了句。
傅祁白卻皺著眉看向遠處黑燈瞎火的馬廄,為什麼剛剛好像瞥到了徐溺的身影?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傅祁白放下酒杯,“我去去就來,你們喝。”
不管別人怎麼問,他邁著大步子往那邊走。
馬廄沒開燈,空曠又昏暗。
他正要推門。
那扇門卻提前一步推開。
緊接著,傅歸渡走出來,手中握著揚馬鞭,黑棕色騎馬裝把那又高又勻稱的身材襯的更加禁慾好看,黑髮隨風漫動,黑睫下眼瞳比那天更黑幾分,殷紅的唇,好似剛剛咬完獵物脖頸,令人驚豔又瘮得慌。
傅祁白腳步猛頓。
涼風拂過。
他後背冒出了雞皮疙瘩。
“五叔,您怎麼在這兒。”
傅歸渡比他就大三歲,從小他就不喜歡傅歸渡,莫名怵得慌。
尤其上次的罰跪,就連他爸都不能求情。
其次,他爸爸跟傅歸渡現在關係一般。
正是爭權奪勢的時候,誰心裡都藏著鬼。
他總共沒見過傅歸渡幾次,記憶中,他一般都在國外,回國也只有在爺爺奶奶過壽以及重要節日。
今天是成煬的弟弟叫他過來玩玩。
不然也不會來。
傅歸渡情緒不顯:“你要騎馬?”
傅祁白頓時看向那扇門後,心中有種莫名的急切,“是,想騎騎,雖然不如五叔懂馬術,就隨便玩玩。”
他剛剛不至於會看錯吧。
如果這樣說……
徐溺跟五叔在一起?
怎麼可能!
傅歸渡似乎沒看懂傅祁白表情,讓開了那條路。
傅祁白急匆匆便衝進去。
卻只見一片空蕩。
哪裡有徐溺的影子。
傅祁白莫名鬆了一口氣。
難不成是這兩天一直想著徐溺,導致的錯覺?他這輩子談戀愛這麼多次,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大的挫折,他放不下徐溺,他只是身體出軌,精神還是愛她的,好好解決不就是了。
沒找到徐溺。
傅祁白吐出一口氣,天知道剛剛看到傅歸渡,他冷汗都下來了,好在什麼都沒有。
再者。
傅歸渡素來不喜男女歡愉,徐溺太過風情,在傅歸渡面前,必然只是庸脂俗粉。
“在找什麼?”傅歸渡雲淡風輕地一問。
傅祁白回神,“沒什麼,就是看看。”
現在徐溺勾搭的那個姦夫仍舊沒找到,他不信查不到貓膩,敢動他傅祁白的人,總歸要吃些苦頭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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