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怎麼肯善罷甘休。
他可是花了大價錢僱了這家酒店的兩位頭牌,本想用美人計把江騰拿下,沒想到江騰卻不為所動。
以王棟的德性,他怎麼能這麼痛快的把產權轉給江騰呢。
王棟趁機跟江騰套近乎,“今天晚上咱們哥倆可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既然產權證已經拿到了,喝酒就沒必要了,從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當然了,你再招惹我,我還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不是……兄弟,你不會這麼絕情吧,不能拿到產權證就走人吧,你不願意跟我說話,我也理解,這麼著吧,咱們各自把杯中酒乾了,幹了之後再各奔東西。”
江騰不想跟他廢話,端起杯中的酒,準備一飲而盡,酒剛到嘴邊,發現酒的氣味不對,“這酒裡有毒?”
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忽然被識破了,王棟很是不爽,“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有毒。”
“我能聞出來酒裡面有毒,並且是劇毒穿腸散,雖然是穿腸散,但是根本到不了人的腸子裡,只要人的皮膚一接觸到這種劇毒物質,立馬會腐爛。”
王棟驚慌失措,“不……..不會吧,你的鼻子是人鼻子還是狗鼻子啊,怎麼能這麼靈敏。”
“你信不信?要不咱做個試驗?”
說罷,江騰拿起酒杯就把酒灑在了王棟的臉上。
刺啦!
王棟的臉被火燒了一般,瞬間燒焦了,秒變黑球,已經看不清楚哪是鼻子,哪是嘴巴,哪是眼睛。
王棟捂著臉,哭爹喊娘,疼的死去活來。
王棟竄出了門外,大聲呼喊,“啊啊啊啊…………我毀容了,我毀容了………我還沒有結婚娶媳婦呢………….”
“你沒有結婚娶媳婦,這些年你禍害的姑娘卻不少啊,多少姑娘葬送在你的手上了,這都是報應,這杯酒沒倒在你的命根子上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
柳西施和楊貂蟬挽著胳膊在酒店的角落裡看熱鬧不嫌事大,笑的咯咯的,那聲音彷彿風鈴一般,既叮叮噹噹又攝人心魄…………
王棟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江騰竟然把酒灑在了自己的臉上,這酒可是有劇毒,任何人喝了都會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伎倆,太小兒科了。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呢,老子玩藥這些年,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酒店裡亂作一團,慌亂之中,有人提議。
“打120,打110………..”
老闆娘冷哼了一身,她可不想120那“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的聲音出現在酒店門口。
見多識廣的老闆娘立馬差人把王棟送去了醫院。
老闆娘當然不會那麼傻,選擇報警,這不僅影響了酒店的聲譽,弄不好老闆娘也會跟著去局子裡走一趟,畢竟王棟是在她的地盤上受傷的。
接著老闆娘環視了一眼包間,吆喝服務員把地上的碎玻璃渣子打掃乾淨。
不就是幾個杯子嘛,息事寧人。
臨了,江騰還不忘朝著痛不欲生的王棟吆喝一聲, “別忘了明天上午拉上你爹,遊街示眾。”
…………..
酒店裡的那兩位頭牌姐妹花柳西施和楊貂蟬在一旁不滿的說道,“哎,今天晚上白費口舌了,竟然還有這麼冷血的男人,竟然對親自投懷送抱的絕色美女都不為所動,咱們姐妹倆別說在這個酒店了,就是在濱城市也是出了名的,多少人都是奔著咱們來的。哼,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咱們職業生涯的恥辱。
“哎呀,姐姐息怒了,我看啊,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哼,是不是男人還真不好說,以後啊,要是再讓我遇到他,我非得折騰到他下不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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