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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手中的礼盒“啪”地掉在地上。
陈秋琳正穿着我的睡衣在客厅里晃悠，衣领大敞，露出大片肌肤。
“你在我家干什么？”
我的声音在发抖。
她故作惊讶地转身，奶油沾在嘴角：“姜姐姐回来啦？言清哥说今晚要给我庆祝呢。”
她故意晃了晃睡衣下摆，“我衣服弄脏了，借你的穿穿，不介意吧？”
我冲向餐厅。
精心准备的晚餐被掀翻在地，蛋糕盒上“小童生日快乐”的字样被挖出一个丑陋的窟窿。
“小童？宝贝？”
我顾不上和这个贱人对质，跌跌撞撞往楼上跑。
经过陈秋琳身边时，她突然伸出脚绊我。
我重重摔在地上，尖锐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却听见她咯咯的笑声：“哎呀，姜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妈！”
小童的哭声从二楼传来。
我挣扎着要爬起来，突然一股大力将我重新按回地面。
顾言清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他身后站着两个陌生保镖。
他冷声命令：“按住她。”
我的脸被狠狠压在地板上，鼻梁磕得生疼。
顾言清蹲下来，扯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秋琳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什么非要处处针对她？”
“我针对她？”
我哑着嗓子笑了，“顾言清，你看看我们的家被她搞成什么样子！今天是小童的生日…”
“啪！”
第一个耳光来得猝不及防。
我耳朵嗡的一声，嘴里泛起铁锈味。
“一百下。”
顾言清对保镖说，“让她长长记性。”
密集的耳光像雨点般落下。
我的视线很快模糊，只能透过肿胀的眼皮看到陈秋琳坐在沙发上，晃着腿欣赏这一幕。
“妈妈，坏人别打妈妈。”
小童的尖叫声突然刺入耳膜。
我拼命转动眼睛，看见保姆抱着她站在楼梯口。
我的小公主还穿着幼儿园的粉色裙子，脸上画了一半的生日妆。
顾言清头也不回地命令：“把她带走。”
“不要，小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一只手去够女儿的方向。
保镖立刻钳住我的手腕，剧痛让我惨叫出声。
“言清哥，她弄疼我了。”
陈秋琳突然娇声抱怨。
我这才发现挣扎时我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她的小腿。
即便那里连道红痕都没有。
顾言清的表情立刻软了下来。
他亲自接过绳子，将我的手脚捆在一起，动作熟练得像是练习过无数次。
“现在，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讨好地摸着陈秋琳的头发，面上一派深情。
“只要你以后别再不理我。”
陈秋琳踩着我的高跟鞋走过来，鞋跟精准地碾在我手指上。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姜姐姐骨头真硬呢。”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不知道你女儿是不是也这么能忍？”
我瞳孔骤缩，开始疯狂扭动：“你敢碰小童一根头发…”
“嘘…”
她用指尖抵住我流血的嘴唇，眼里是明晃晃的恶意。
“好戏才刚开始。”
楼上传来小童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保姆不耐烦的呵斥。
我的心脏被撕成碎片，却只能被迫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陈秋琳欣赏着我绝望的样子，突然伸手扯下我脖子上的项链。
这是小童送我的挂坠。
“这个归我了。”
她笑着挂在自己脖子上，转身跨坐在顾言清腿上，“言清哥，我们上楼吧？这里好脏。
‘
顾言清抱起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我听见小童在喊：“爸爸…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