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希希和小白買回小豬崽子之後,直接把豬崽子放到了希希家的豬圈裡。
這樣江騰就把養豬的差事分配給了王希希。
晚上,江騰把每一種蔬菜種子拆開,分別放在不同的盆子裡,並且把熬製的湯藥倒在每一個盛有種子的盆子裡,充分浸泡。
第二天上午,小白在診所裡坐鎮,王希希推著江騰來到村西頭承包的地裡,準備開展實驗。
就在江騰和王希希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江騰的手機響了。
“騰哥,沒有破壞你和希希的好事吧。”手機裡傳來小白壞笑的聲音。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江騰不耐煩的說。
“騰哥,是這樣的,村子裡王海軍的老婆生孩子,難產,產婦已經暈倒過去了,再這樣下去大人孩子都有危險。”
江騰臉色一沉,“趕緊開車來接我,去王海軍家裡。”
“騰……騰哥……..這接生的活兒…….你也接啊…………”
江騰大聲呵斥,“少廢話,快……….”
小白髮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試驗田開去,接上江騰和王希希,一路狂奔。
來到王海軍家裡,只見產婦臉色煞白,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一旁的接生婆正在嘆氣。
江騰來到床前,從王希希手裡接過醫用手套,以最快的速度戴上,二話不說,手就伸了進去。
“啊……”一旁的王希希驚呼一聲。
她一個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黃花大閨女,哪見過這陣仗。
一旁的接生婆也看的目瞪口呆。
“沒啥大礙,就是胎位不正,臍帶繞頸。”江騰自言自語。
江騰憑感覺解開胎兒脖子上纏繞的臍帶,然後連同胎兒一把就從產婦肚子裡拽了出來,是個女孩。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產婦開始大出血,與母體分離的胎兒並沒有啼哭。
一種不詳的預兆籠罩著整個房間。
江騰一邊給產婦找穴位止血,一邊指導一旁的王希希給胎兒做人工呼吸。
“我就說嘛,就是胎兒生出來也是個死胎,還是趁早埋了去吧,也好入土為安。”
“一通忙活有啥用啊,到頭來還是大人孩子一個都沒保住。我早就說了,趁早放棄,你們非得病急亂投醫,還找來個男的接生,真是天大的笑話,這讓產婦和孩子到了那邊也覺得羞的慌。”
接生婆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風涼話,江騰恨不得把這個老太婆丟出去。
“哇……”聲音嘹亮,胎兒終於哭了。
一番忙活之後,產婦也睜開了眼睛,臉上也開始有了血色。
江騰低聲細語關切的問道,“生產可是人命關天的事,胎位不正,臍帶繞頸,為什麼不去醫院生產。”
“嗨,不怕你笑話,去醫院裡生孩子要好幾千呢,婆婆餓餓老公都說,我肚子裡是有八九還是個賠錢貨,所以他們不想浪費錢。”
呵呵。
“之前產檢醫生沒告訴你臍帶繞頸,胎位不正嘛。”
“不瞞你說,我整個孕期只是產檢了兩次。我這是二胎了,婆婆說看肚子的形狀以及種種表現應該還是個女孩,沒想到真的是個女孩,我和孩子雖然活下來了,接下來的日子也好過不了。”
看來還是重男輕女惹的禍。
產婦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救我,讓我死了算了,又生了一個女孩,還不是婆婆不親,老公不愛。”
雖然救活了產婦和孩子,江騰的心裡卻是五味雜陳。
看來改變村民封建落後的思想,改變村子貧窮的局面迫在眉睫。
回到診所之後,王希希一臉崇拜的看著江騰。
“這次咱們診所要火嘍,以後來看病的人肯定絡繹不絕。”王希希撅著小嘴,得意洋洋。
“騰哥,除了給王希希的媽媽看病之外,沒想到你來到西王陵村,竟然是給產婦接生,感覺是不是很酸爽呢。”小白忍不住跟江騰開玩笑。
“滾……”
這個時候村長王大帥提著一大堆禮品走了進來。
“江醫生今天給王海軍老婆接生的事情,我可是聽說了,我王大帥今天來呢,就是想請江醫生給我看看我這毛病。”
江騰頭也沒抬,只顧翻看手裡的醫書。
“太痛苦了,不到十分鐘就上一次廁所,內褲總是溼漉漉的,還時常感到乏力,晚上睡覺總是出虛汗。”王大帥開始裝可憐。
江騰低沉的說,“我只給講道德的人看病,像你這種別說道德了,連法律都要違背的人,一概不伺候。”
“你來西王陵村不久,作為村長,我想我並沒有得罪你,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簡直就是無中生有。”
“哼,無中生有?”江騰冷笑了一聲。
“給你臉還不要臉了,讓你看病就是看得起你,說實話,你就是個大色狼,表面上是給王海軍的老婆接生,實際是想占人家的便宜。
“滾…”江騰一聲咆哮。
一想到王大帥這個人,江騰就對他恨之入骨,更別說看到這個人了,簡直就想把他捻成麵粉。
這個時候,江騰的手輕輕一動,把一隻微型銀針射進了王大帥的褲襠裡。
這種微型銀針不但纖細,而且非常短。針雖然小,但是有意想不到的用途。
江騰射進王大帥褲襠裡的這根銀針上面沾有蟲卵,平常人以肉眼根本看不到,在顯微鏡底下可以看到,銀針上面有一層密密麻麻的小蟲子。
在江騰的診所裡,一處不顯眼的位置,放置著一個藥瓶,裡面裝的不是藥,而是一些細小的銀針,這些銀針是被蟲卵浸泡過的。
當年在山上的時候,爺爺確實養過一段時間的蟲卵,這種蟲卵看似微小,卻對人有著不可小覷的危害。
《醫術》一書對蟲卵有所記載,並且也有相關解毒的辦法。
“小白,把東西和人都給我扔出去。”
小白拎起王大帥就像拎起一隻雞一樣,連同他帶來的東西一併扔到了外面。
王大帥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診所。
“哈哈哈哈,十分鐘之後他尿尿就會像不受控制的水龍頭一樣,喝多少尿多少,不過半月,保準瘦的肉皮包骨頭。”江騰看向遠方的眼睛裡擠出一絲笑容。
“你真壞……”小白壞壞的看向江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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