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睿一巴掌拍在她颇有弹性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让她恨不得钻个地缝直接爬进去,尽管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可她还是气恼不已。
郗睿将她放在了不远处那桥的围栏上,下面是潺潺流过的河水,还能听到蛙鸣和蟋蟀的声音。
姚米贝紧紧抓着郗睿的衣服,瞪着眼睛道:“教官,你快放我下来,干嘛,你打算杀人灭口吗?”
“我为什么要杀人灭口?”郗睿两手围成一个圈,堪堪将姚米贝圈在自己保护范围内,好笑地看着已经有些炸毛的姚米贝。
“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哦?都看到什么了?不如你我一起探讨探讨。”
“看到的画面多了,什么初会意微拒,暗中情已通。鸳鸯交项舞,翡翠合.欢笼。”姚米贝悄悄觑了眼郗睿,看他没发怒的迹象,继续道,“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郗睿只听着她说这话,就觉得浑身燥.热不已,眼眸也变得深邃暗哑起来,虚虚环着姚米贝的手松了又捏着,捏着又松开,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这些都是你看到的?”
“对……啊。”那个啊字她几乎是咽回喉咙里说的,因为她看到这片星空下,这郗睿看自己的目光,如一匹饿久了的狼,看到了美味新鲜的肥肉一样,那两团幽幽绿光,看得人瘆的慌。
“你……你饿了?”姚米贝下意识问道,可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呢?特别是那双幽幽眼眸看着自己,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他的眼神,心想,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嗯,是饿了。”郗睿一脸正义地点点头,都饿了这么多年了。
“那我请你吃东西?”姚米贝沾了沾嘴唇。
可这动作看在郗睿眼里却更是在柴上面添了把火,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什么事了,他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我和那女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
“哦,那就是炮友。”姚米贝言简意赅地下了结论,当时虽然隔得远,可就是隔这么远,她都可以感觉到那女的收都收不住的浪。
忽然就听得姚米贝“嗷呜”一声,她捂着额头,怒视着郗睿,“教官,你弹我干什么?”
“让你瞎说。”
“我这是很理性的陈述事实。”姚米贝气呼呼道,两人只顾着斗嘴,都没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郗睿忽然话锋一转,严肃说道:“你呢,你和那个方一安,还有什么张飞的,什么关系?也是炮友?”
姚米贝顿时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教官你可别胡说,他就是我同学。”
“真的?”郗睿眯着眼睛。
“真的。”
“那你以后离他们远点。”
“为什么?”
郗睿气结,总不是说因为那俩小子看你的眼神好像猫要吃鱼的眼神一样,他有些不耐烦了:“叫你离他远点就远点,难道教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姚米贝想着刚刚那个女的,对于郗睿这样命令式的语气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抵制,梗着脖子道:“我就不。”
郗睿气得恨不得打她一顿,而下一刻,他真的就伸手一下就打在了她因坐在栏杆上而悬空的屁~股上。
“啊……”姚米贝叫了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啊,郗睿怎么又打自己了,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卧槽,教官,你变态啊。”
郗睿眯了眯眼睛,透露出某种危险的味道,姚米贝紧紧捂着自己嘴巴,拼命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说话了。
后来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姚米贝只记得自己回寝室的路上,脑海里一直闪烁着郗睿那双绿幽幽的眼睛,还有后知后觉的暧昧姿势,越想越觉得脸红,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快要熄灯了,周思苒看到姚米贝那红透了的脸,不由奇道:“小贝壳,你这是被人爆了还是你把人给爆了?”
“这么明显吗?”姚米贝下意识问道。”
“你那脸上就写大大的四个字,春,心,荡,漾。”周思苒说这成语的时候每说一个字就说掰一个手指头,末了,问道,“说吧,是不是那张飞?”
姚米贝顿时一脸的惊恐:“不是吧,你们都说到晚上他连嘴巴都找不到没法亲,你们是怎么给我的勇气,能找到他的某花,然后爆了的?”
寝室顿时发出一阵轰鸣般的笑声。
赵美好正在揉着精华露,笑道:“对了,刚那个方一安又打电话来了,你手机响了好几次。”
“烦死人了。”一提起这人,姚米贝的好心情都没了,她迅速洗漱后就上了床,摇着自己的USB电风扇,道,“问你们啊,在什么情况下,男的会打女的屁股啊。”
“变态。”
“虐待。”
“发疯。”
三个人三种答案,却又都不由自主地伸着头问姚米贝:“你被谁打屁股了?”
“我没说是我啊。”姚米贝顿时躺直了,想起你清脆的啪一声,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屁股竟然这么有弹性。
“是不是张飞打的?”
“是不是方一安打的?”
“是不是教官打的?”最后那句是赵美好问的,看到姚米贝不说话,她顿时哦了一声,“我早就说你们之间有奸情,就半天时间,竟然发展到打屁股的阶段了,怪不得他说你胸小。”
周思苒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场年度大戏:“你们说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教官什么时候知道米粒的胸部大小了?难不成……”
“呸呸呸,你们说什么呢?我看你们都需要碧浪洗衣液。”
“为啥?”三人同时发问。
“强力去污啊。”
“噫唏嘘……”
姚米贝在床上转辗反侧就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那清脆的啪啪声,再睁开眼,就是那双狼一般的眼睛,睁眼,闭眼,闭眼,睁眼,折腾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同样在煎熬中睡不着的,还有郗睿,因为他很苦逼的,又做起了那羞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