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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娇娇入职以来,每天高奢不带重样。
昨天,她随手将香奈儿送给嘴甜的同事。
今天,请全公司吃哈根达斯和星巴克。
所有人极致谄媚,万分肯定她就是传说中来体验民生疾苦的总部千金。
唯独我,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楚娇娇气恼,整日想着给我使绊子。
她一瓶墨毁掉我熬了半个月才写完的竞标书,命人把我绑在椅子上,撺掇恶臭男撕碎我衣服拍我艳 照,不屑嘲讽。
“人生的分界岭是羊水,再努力啊,不如投个好胎。”
就连我那二十四孝好男友都围在她身边,指控我偷楚娇娇手表。
“温蕊,人穷不能志短啊。”
“要是等楚董事长来,你少不了蜕层皮。”
要拼爹吗?那我真没输过。
我点开聊天框,“赶紧带着你的好下属来,他私生女都要骑在我头上拉屎了。”
…
刚进办公室,一杯冰咖啡迎面泼来。
胸前的白衬衫被打湿,我不自觉发抖。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楚娇娇冲过来攥住我的手腕。
“蕊蕊,我知道你家里穷。”
“但你能不能把爸爸送我的手表还我?”
楚娇娇眼圈发红,声音哽咽,“那可是爸爸送我的成年礼物,全球只此一份。”
同事纷纷围过来,神情鄙夷。
“死穷鬼就不要来上班啊。”
“赶紧把娇娇的限量款手表还回来,不然董事长来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我求助地看向霍之昂,脸涨得通红。
“之昂,你快告诉他们我不是小偷。”
“我手腕上的表是我爸爸送的。”
人群传来阵阵嗤笑,楚娇娇的狗腿秦亮不屑对我翻白眼。
“你怎么不说公司是你家的?”
我气笑,华悦本来就是爸爸为磨砺我创建的小公司。
老头子想让我直接回家继承整个集团,可我非要从基层做起,证明自己的实力。
楚娇娇泪眼朦胧,扯着霍之昂的袖子摇晃。
“之昂,我什么都可以让,但是手表,真的不行。”
霍之昂嫌弃地瞥我,用力抢过我的包。
包里的东西全被他暴力倒在桌面。
绝版的香水、价值百万的挂件、还有满钻大盘手表…
秦亮使劲扯住我的头发,反剪我的双手将我压在桌面。
他邀功地朝楚娇娇笑,随即一巴掌打烂我的嘴巴。
“贱女人,你还不止偷了娇娇小姐的手表。”
“昨晚,娇娇小姐才在朋友圈发过这瓶香水和挂件。”
不可能,这是我昨晚才拿到的货。
其他同事纷纷附和,“没想到温蕊手脚这么不干净。”
“娇娇可是华悦的豪门千金啊,偷东西偷到主人家了,真是不要脸。”
嘴里尝到血腥味,我拼命反抗,却动弹不得。
在入职公司前,爸爸给所有高层及其家属都介绍过我。
我压根就没见过楚娇娇。
“这块手表是我的,背后有我的名字缩写。”
霍之昂立刻看向表盘,声音阴冷。
“你还在狡辩!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么可能?
我还没开口,秦亮便用力摁着我的脑袋撞向桌角。
额头钝痛,鲜血瞬间模糊眼睛。
霍之昂气愤开口,摘下无名指的情侣对戒砸向我眼睛。
“温蕊,我是不可能要一个小偷女朋友的。”
“分手!”
眼睛传来刺痛,我疼得说不出话。
同事却误以为我死皮赖脸不肯分,用杯子接好刚烧开的水。
热气蒸腾,我害怕地往后缩。
“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让你们全部滚蛋。”
嬉笑声四起,滚烫的开水浇在手臂。
我撕心裂肺地惨叫,“顾安,快来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