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錢對每一位租戶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租戶們怨聲載道,卻沒有說理的地方。
哼,自己的老子得了病,全體租戶跟著遭殃,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到底是王振的報應,還是老百姓的報應。
這老不死的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竟然需要兩千萬。
他怎麼不一下死了呢。
…………
一時間,要上交十萬塊錢保護費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
很快就傳到了江騰的耳朵裡。
江騰大怒,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王棟的辦公室。
王棟笑臉相迎,“哎吆,是江醫生啊,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啊。”
“黑虎,還不快給江醫生倒水。”
江騰一臉低沉的說:“自己的爹治病,為什麼管租戶們要錢,自己家吃肉的時候,你想著租戶們了?”
王棟微微一笑,“原來江醫生是為這事來的啊,我說江醫生,你可真是太平洋上的警察,管的夠寬啊。我怎麼籌錢是我的事,與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嘛。”
啪!
一巴掌甩在王棟的臉上。
王棟捂著火辣辣的臉,氣急敗壞的說:“這可是我的地盤,你…….你竟然敢打我,我爹從小還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呢,真是給你臉不要臉了。”
接著王棟一聲令下,“兄弟們給我上。”
瞬間幾個紋著花臂,身穿骷髏背心的愣頭青拿著棍棒朝著江騰的方向走來。
江騰悶聲呵斥道,“想活命的都給我退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王棟掏出一把匕首,來到了江騰的跟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我倒要看看,你一個殘廢,到底有多大的身手。”
“以前在你診所,那個黑蛋在場,他還有兩把刷子,現在你孤家寡人的,沒人幫得了你,就是把你焚屍滅跡也沒人知道。”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是王棟的人,在外人看來,江騰的處境十分危險。
但是歸於江騰來說,這根本不是事,是時候讓這些人嚐嚐自己的厲害了。
江騰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子就朝著身後的王棟砸去。
唰!
匕首掉在了地上,王棟的臉上裂開了花,被玻璃渣子扎的生疼。
緊接著坐在輪椅上的江騰就踢飛了面前的一條凳子,正好落在那個黑虎的胸前,黑虎被擊倒在地上,嘴裡頓時噴出一口老血。
王棟大聲吆喝一聲,“把門給我關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兄弟們,抄傢伙,給我打,往死裡打。”
江騰實在沒有了耐心,還沒等這群人靠近,一把銀針從他的手中飛。
唰唰唰唰………….
江騰手中的銀針刺向這群人的狗眼,眼珠子滾了一地………..從此他們真的成了獨眼瞎。
一旁的王棟頓時傻了眼,“你到底是誰?你不只是醫生這麼簡單吧。”
江騰淡淡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不允許你為非作歹。限你三日之內把你名下的商鋪轉移到我的名下,晚一天在你身上割一塊肉。”
王棟眼珠子一轉悠,“把商鋪的產權轉移到你的名下也不是不可以,你要答應把我爹的病看好,咱們最好籤個協議,要是看不好的話,我再把商鋪收回來………”
“夠了,你長得醜,想的倒是美。”
還沒等王棟把話說完,江騰就怒不可赦的打斷了他。
眼看著整條街的商鋪都沒了,王棟急了,“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別跟我繞彎子。”
“之前的兩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少一分你爹的病就好不了,至於商鋪的產權是我新增加的診費,這個嘛,你也知道最近藥材價格上漲。”
“什麼,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些商鋪是我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不能說轉就轉到你的名下。”
江騰輕描淡寫的說道,“這咱就該說道說道了,從你爺爺的爺爺那個時候起,你家就霸佔著整條街的商鋪,租戶們備受摧殘,今天以這樣的名義收個錢,明天以那樣的名義收個錢,沒完沒了,租戶們沒權沒勢只能忍氣吞聲。”
“管你屁事,又沒收你家的錢,再說我收的錢都有正當的理由。”
“管我屁事?還真就管我的屁事,你打聽打聽其他鎮上理個髮多少錢,咱們鎮理髮三十塊錢一個人,你以為咱是天下第一鎮呢,你打聽打聽同樣的一件東西,其他鎮上賣多少錢,咱們鎮上賣多少錢。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後羊毛都薅進了你的口袋。”
“你到底是誰,比天王老子管的還寬,當官的都管不了我。”
“當官的管不了你,我管得了你,我來了,你全家的惡霸生涯就結束了。”
“我們家到底招你了惹你了,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敢不敢把你的真實身份亮出來,你敢不敢站起來走幾步……..既然想讓我們死,我們也想死的明白一些。”
“我是西王陵村診所的一名醫生,誰招惹我,我就招惹誰………….還是那句話,限期三日之內,把商鋪的產權轉到我的名下,晚一天掉一塊肉。”
江騰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王棟覺得吃了啞巴虧,企圖想挽回什麼,朝著江騰大聲吆喝,“你給我站住………..”
剛邁出半步的江騰回過頭來,“噢,對了,你不提醒我,我還忘記了,產權轉完之後,拉上你爹,遊街示眾,昭告百姓,也讓老百姓們高興高興,慶祝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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