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京圈太子谢琛,语无伦次地说他们家世代单传,到他这辈更是艰难。
他在欧洲处理家族信托纠纷,得一个月才能回来,反复叮嘱让我一定等他。
我回了【好】
因为怀孕,霍钰森兴致勃勃说要照顾我。
可他转头就把家务全丢给我。
清晨的粥要我熬,晚餐的汤要我炖。
客厅总飘来他和周清影双排打游戏的笑声。
答应陪我孕检,可我排号时,周清影一个电话说想打球,他就把我丢在医院走廊。
看着周清影朋友圈晒出两人戴着同款黑框眼镜勾肩搭背的“好兄弟”合照。
我默默点了个赞。
然后用谢琛给的钱在城郊租了套公寓。
每天趁霍钰森上班悄悄搬些东西过去。
直到最后一天,我抱着骨灰坛准备出门。
霍钰森突然踹开房门。
我被他掼在地板上,额头磕在桌角,瞬间血流如注。
我以为他知道了我要走,可他却恨恨对我说。
“小影被网暴了!你满意了?”
他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
“我没有……”
霍钰森打断我的解释。
“除了我和你,谁会知道她是女的?”
“你的被迫害妄想症还没好!还在记仇小影对吧!”
“看来精神治疗还是没到位。”
他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人抬着铁架床和束缚带进来。
我看到熟悉的刑具目眦欲裂:“不要!”
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我们曾经的情趣房改成了囚室。
在我身上扎了3000针时,霍钰森几乎要把我下巴捏碎。
“都是因为你,小影在男校的事被扒出来,现在全网骂她荡妇。”
针头扎进静脉,我痛到双目充血时,霍钰森无情呢喃。
“你害她丢了继承人身份,她们家最看重儿子。”
电流窜过我太阳穴时,我抽搐着口吐白沫时。
他红着眼嘶吼。
“你怎么就不承认!”
我咬着牙不肯松口,惩罚就没停过。
可到了深夜,他又会蹲在床边给我涂药膏,指尖触到伤口时轻轻发抖。
“你怎么这么倔。”
折腾到第七天,他终于撤了刑具。
却把周清影接来家里,安置在主卧。
“滚去地下室住。”
“你害小影失去了一切,现在开始你负责伺候她。”
于是我给周清影擦脸时,稍重些就被她按在浴缸差点溺毙。
我给她喂燕窝,她偏说烫,整碗泼在我胸口和孕肚上。
我读财经新闻读到股价下跌,她怒吼:“你故意咒我家公司!”
然后用报纸狠狠抽了我800个耳光。
后半夜我被疼醒,主卧传来喘息声。
“钰森哥,只有和你做的时候,我才觉得这具女性的躯体是恩赐。”
“我现在只有和你联姻才能保住位置,你跟她假离婚好不好?”
我不愿再听,转身离去。
没听到霍钰森的声音透着犹豫。
“可林语微终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没看到周清影眼中闪过恶毒的光。
我是被霍钰森掐醒的。
“你看看你低贱的身子被多少人看了!”
我看到旁边报纸标题写着“豪门太太深夜醉酒被捡尸”。
赫然刊登着我被侮辱那天,被剥光拍下的艳照!
周清影在一旁哭着说。
“我当时只是和钰森哥给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嫂子你真的被人捡走侮辱了!”
霍钰森像疯了一样将我掐到窒息。
“你当时居然真的被……”
我声音沙哑:“是你把我送出去的!”
他眼中刚闪过一丝愧疚。
周清影施施然说:“那嫂子肚子里的孩子……”
霍钰森猛地抓住我手腕,指节泛白。
“去做羊水穿刺,我要知道这孽种是不是我的!”
“你疯了!我不去!”
我死死护住小腹后退,却被霍钰森塞进车里带去医院。
手臂长的针扎入身体,我痛到昏厥。
医生说:“结果需要七天才能出来。”
霍钰森不顾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的我。
拉我去民政局。
“离婚!”
按下手印,拿到离婚证后。
霍钰森警告我:“离婚冷静期你自己好好反省!”
“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会和你复婚,如果不是,你看我怎么对这个小杂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