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靠近我!”他把脸埋进顾言怀里,肩膀抖动。
顾言抚摸着儿子的后背,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他赢了,用我儿子的爱做武器,彻底击垮了我。
人群中,白薇款款走来。
她穿着得体的香槟色礼服,是我们一起挑的。
三个月前,我们还在咖啡厅里分享彼此的秘密。
“辰辰,别哭。”
白薇温柔地将辰辰揽入怀中,轻拍他的背,“阿姨在这里。”
辰辰立刻安静下来,乖巧地靠在她肩头。
我心中涌起一丝希望——至少白薇会站在我这边,她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晚晚,”白薇转向我,声音轻柔得像在安抚病人,“你冷静点,顾言做慈善也是为了这个家,你怎么能这么伤他?”
她话锋一转,看向众人:“是不是你觉得顾言陪你的时间太少,在外面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
人群中爆发出惊讶的抽气声。
白薇一句话,将矛头完全指向我,暗示我出轨。
顾言立刻接戏,眼眶猩红:“晚晚,那个人是谁?你告诉我,只要他真心对你,我成全你们,但辰辰是我的命!”
他抱着辰辰,父子俩上演悲情戏码。
我成了众矢之的的恶毒女人。
“苏晚,你太过分了!”
“顾总这么好的男人,她还不知足!”
“看看孩子多伤心啊!”
周围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犯。
我怒极反笑,甩开白薇伸过来的手:“白薇,管好你的收容所,别什么’流浪动物’都捡回去。”
白薇脸色一变,顾言立刻抓住我的手腕:“给白薇道歉!”
他力道之大,我手腕立刻泛红。
“放开我!”我挣扎着,“你们演得真好,是不是排练了很久?”
“苏晚,你疯了!”顾言松开手,退后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冷笑:“你衬衫上的口红印,是猫蹭的?你每天身上的消毒水味,是掩盖什么?儿子发高烧时,你在给’母猫接生’?”
白薇插入我们之间:“晚晚,你太偏执了!顾言是真心做慈善,我可以作证!”
“作证?”我盯着她精致的妆容,突然发现她唇膏的颜色,和顾言衬衫上的口红印如出一辙。
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
“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转身就走。
“苏晚!”顾言在身后喊,“你今天敢走,就别想再见到辰辰!”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我的儿子。
他躲在白薇怀里,眼中满是恐惧和厌恶。
“妈妈不爱我了,她要抛弃我们。”
辰辰哭着说。
这句话不像是五岁孩子能说出的。
有人教过他。
我强忍泪水离开宴会厅,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我需要收拾行李,找个地方住下,然后聘请律师。
这场战争,我输不起。
车还没到家,顾言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别回来了,我已经换了门锁。”
他冷冷地说,“你想要什么,让律师联系我。”
“顾言,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了?是谁在我的荣誉时刻闹离婚?是谁当众羞辱我?”他声音提高,“你已经无权进入那个家了,保安会拦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