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你感觉怎么样了?”
谢柏丰见到老爷子苍白的脸色竟渐渐浮出了血色,他心头大定,连忙问道。
“陆先生。”
谢彦文只看了一眼长子,没有搭理,抬头看向了依旧面带神秘笑容的陆先生,神情里满是复杂和震惊:“我活了这一辈子,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间还存在着这样神奇的东西。”
这一句话语虽没有直接回答谢厅长的话语,但也相当于什么都答了出来。
病房里,满屋的专家和主任们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不可思议。
“谢老爷子。”
“我能否给您把个脉。”
中医学的主任走了出来,沉声道。在得到同意以后,他走到一旁,伸手将指尖搭在了老爷子的脉搏上,闭合住眼睛,细细的听着脉搏。他只轻轻的一搭,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再一次闭上。
“老柳,怎么样?!”
许久后,这位中医学方面的主任惊疑的睁开了眼睛。
院长刘邦令连忙问道。
“不可思议!很不可思议!谢老之前的脉象很弱,是油尽灯枯之象,但现在像是年轻了至少五岁,并且这种改变似乎还在持续!”
中医主任沉声道。
“谢厅长,我这就给老爷子安排一个全身的检查?”
刘邦令看向了谢柏青,迫切的问道。
“嗯。”
“去吧。辛苦你了,刘院长。”
谢柏青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看向了陆远,见到后者并不在意后,才点了点头,回应道。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明灭不定,在见到发生在父亲身上的神奇一幕后,这位神秘的陆先生在其心里的分量变得越发的重要。
等老爷子被推出了病房,谢厅长走到了陆远面前,主动的伸出了右手:
“陆先生,多亏了您。”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还没有好好的感谢您。”
谢柏丰威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沉声道。
“那就叨扰你们了。”
陆远没有拒绝,就算是再高水平的炼丹师,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也需要更多的人脉和更高的圈子。
晚上,七点钟。
谢柏丰的家里,装饰风格并不奢华,但极其稳重,具有书卷气,面积在一百七十平方左右,有一个跃层。
“陆先生,尝一尝我夫人的手艺,”
圆桌前。
坐的是谢柏丰,谢家老三谢柏青,还有就是兄弟俩的夫人。老二谢慧萍则是在医院照看着父亲。
这一桌菜都是由谢柏丰夫人吴慧芬亲手做的,以表示对陆远的尊重。
谢柏丰,温和道。
“那我可要尝尝嫂子的手艺了。”
陆远面带笑意,笑着道。他这句嫂子一喊出,谢厅长与弟弟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
……
与此同时,夜色里。
军哥带着一群小弟,出现在了古玩城,陆远的丹阁外。
“给我砸!”
军哥看向那玻璃门,脸色一狠,沉声说道。
“东家!”
“东家!”
“出事了,那位陆先生的铺子外来了一群混混。”
丹阁的斜对角。
年轻的小厮透过窗户向外看,他看了片刻,连忙转身向老板张三平汇报道。
咣!
咣!
咣!
夜色里。
古玩城,陆远的炼丹工作室玻璃被钢棍砸的砰砰作响,没多话,就看见整面玻璃碎裂成了龟裂纹,然后哗啦啦的碎开。
混混们一下子闯进了屋里。
“啧啧啧!”
“我有预感,要出大事了!”
中药坊,仙风道骨模样的店长张三平和小厮并肩,站在窗边,撩起了一角窗帘向外望。那些混混们都戴着摩托车头盔,闯进铺子就开始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