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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让财务放权给程霜霜,她给释卓成花起钱来更肆无忌惮。
而我也做出一副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味在家里养病。
最近兴许是接二连三的糟心事,令我的头风发作的更厉害了。
我洗了把脸,试图缓解一下这令人痛苦的头痛。
恍惚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额角明显的疤痕,陷入了回忆。
我们初相识,是个深夜。
程霜霜被一群八尺大汉堵在巷子口,猥亵调戏。
她忍着泪水誓死不屈,用力捶打他们。
但这一下子激怒了他们,抬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朝她打去。
就在这时,我冲了过去,把她推到了一边,替她挡下了这一闷棍。
鲜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黏糊糊的迷住了我的双眼,头传来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昏沉。
接着,耳边随着她惊恐的尖叫,大汉们慌张的撤离声,我陷入了黑暗。
而这疤也就此落下了。
后来她每每看到我额角的疤,都会心疼的轻轻抚上:“抱歉,言州。我以后定好好对你。”
但曾经的诺言好像都是昙花一现。
我摇了摇头,收回了回忆。
随即打电话给了张助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放心傅总,已经办妥了。现在就等你出场了。不过我还查到一件事。释卓成背后像程霜霜这样的香客居然高达五十四个,而孩子更是有一百多个,从中敛资建的寺庙遍布海内外,涉事资金更是高达千亿。”
“好,辛苦了。”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只是我没想到这数额居然如此庞大。
我挂断电话后,立即出发去了公司。
而此刻释卓成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竟公然把程霜霜压在桌子上亲吻着她的脖颈。
程霜霜也配合的发出愉悦的呻吟。
公司员工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终于有看不惯的老员工站了出来:
“程总!你作为傅总的夫人,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和其他男人苟且怕是不妥吧?更何况这还是个修行之人。”
其他忠心的员工也纷纷附和:
“对啊!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傅氏,是傅家的产业!岂容你乱来!”
“太不像话了!”
……
释卓成这才松开了程霜霜,扫视着他们:
“你们算什么东西!不想干都给我滚!”
“你们傅氏要不是我给你们算风水,给你们传宗接代,你们早TM没了。”
看来他这这么做是为了宣示主权。
我看着他赫然一副把自己当成傅氏当家人的模样,不由觉得可笑。
看来这段时间我称病一直没有出现,他们便以为傅氏已经完全在他们掌控之中,可以在任由他们的兴风作浪。
可是他们忘了,我是称病,不是死了。
众人听闻更是大惊:“什么?程总的孩子是他的!”
“我的天,这……世界也太魔幻了。”
“这公司是我们所有人跟着傅总一点点打拼出来的!跟你算的什么破风水有什么关系?”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程霜霜在这时清了清嗓子:
“行了,大家静一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