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多年,他正眼看过哪个女人,你一句话,你家老司立马忙断腿,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上。”
……
于此同时,私家侦探的信息发了过来。
我抖着手,最终深呼一口气点开信息。
我没想到短短三天,调查到这么多。
更没想到,给了我全部宠爱的司寒川,会在另一个时空扮演着救世主角色。
付诗烟母亲住院,司寒川和她一起陪护,熟稔地给老人喂水,旁边是满眼感激的付诗烟。
司寒川陪付诗烟回老家修房子,带着草帽站在梯子上,弯腰吃付诗烟递过去的水果。
司寒川和一群大爷大妈坐在一张饭桌上,旁边是满脸娇羞的付诗烟。
也终于知道,司寒川说出差的那些日子,是在帮助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在我生日那天,他带付诗烟去了米国,只为让她长见识。
更看到艾菲铁塔下,两个含笑并立的身影。
他玩了一周才回来,忘记了我的生日。
每一张照片都不能证明出轨,但每一张的甜蜜都溢出镜头外。
直刺向我心口,任其鲜血淋淋。
闺蜜的最后一条信息发来,
“你别自己憋气,老司知道会心疼的,等救出付诗烟,他会给你解释的。”
”都是老司把你宠坏了,疑神疑鬼,下次见面我好好说他这个妻管严。”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疯子般拿起椅子狠狠砸着卧室的一切。
书柜,电脑,茶具……
直到我脱力,才瘫坐到地上失声痛哭。
这一刻我不知道是哭自己的眼瞎,还是哭司寒川的背叛。
付诗烟满身的创口,是对我的嘲笑,也是凌迟我的刀,让我在完美的爱情中,一点点疼醒。
或许,一个月前我就该退出了。
也不用背负如此骂名。
我在地上坐了一夜,天边亮起第一颗星时,我打好了离婚协议书。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到餐桌上,再次去主卧看了一眼。
司寒川紧紧搂着付诗烟,衣服整齐,他们似睡了,又似没睡。
我最后擦了擦眼泪,转头打了个电话,
“老师,去印尼秘密研发的名额还有吗?我报名。”
对面立马传来雀跃的声音,
“有,有,千瑜,我就等你发话找我呢,要不然,你家老司非扒我一层皮。”
这些年,我和司寒川作为国家科研所双杰,给国家创造了数十个专利发明。
一些老板更是拼命巴结,想私下拿到专利。
司寒川私下也合作一些公司,给他们搞一些小专利,我也曾劝诫过他,不要与参与商业合作,这些人勾心斗角,与我们不是一类人。
司寒川只是笑着安慰我,他有分寸,还说处在社会中,也不能没有朋友,大家互相帮衬。
到了所里,同事们看我的眼光都意味深长,鄙夷不屑。
我知道,不外乎骂我嫉妒心重,变着法子赶走了可怜的小姑娘,害得她惨遭虐待欺凌,精神失常。
所里几个小年轻更是义愤填膺地堵住我,
“江老师,你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来所里,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