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的眼淚都在眼睛裡面打轉,“我不嘛,我就要下去,我就要嘛。”
老者有點哭笑不得,“可是你下去了,以後長大了,你的氣運用沒了,你就沒糖果了哦。”
“可是我好想下去啊。”小女娃拉著小男娃的手,一直看著滑滑梯。
“唉,那我找個人保護你吧。”
“好耶,爺爺最好啦!!”
小女娃歡呼完,就牽著小男娃,迫不及待坐上了滑滑梯……
————
2023年7月9號(現在很多登記處,週末也可以結婚的哦) 晴
一大早。
花榆就被葉母喊醒。
“快,寶貝,起床了,書韞都已經到了,結婚還賴床。”
花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多了。
將葉母準備好的白襯衫穿上,雖然這是形式婚姻,但是好歹是她第一次結婚,還是要正式一點的。
洗漱完出了房間,就見季書韞已經坐在客廳和花父說話了。
巧的是,對方也穿了白襯衫。
乍一看,還挺登對。
餐桌上,除了葉嶼依然沒什麼表情,花榆有點心不在焉。
剩下的三個人似乎都很喜氣。
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聊著家常,彷彿他們才是一家人。
八點的時候,花榆拿著戶口本身份證,跟著季書韞,再一次坐上他的阿斯頓馬丁。
昨天還不覺得有什麼。
今天兩個人單獨坐在一起,花榆就開始覺得不自在起來。
下一秒,就感覺到季書韞頎長的身子往副駕駛這邊靠過來。
難道偶像劇當中,男主給女主系安全帶這種戲碼要開始了?
不對啊,她這種好公民,一上車就將安全帶繫好了。
難道嘴巴有食物的殘渣?
花榆快速伸出手抹了一把嘴巴,然後整個人貼在後座上面。
然而季書韞好像的目的好像並不是她。
只見他利落打開副駕駛的儲物箱,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天藍色的小盒子。
隨即遞給花榆。
花榆看了一眼那個小盒子,又看了看他,在他的示意下接過小盒子,然後打開。
一條細細閃閃的項鍊,然後套著一枚小小的戒指。
與其說那是戒指,倒不如是做成戒指造型的吊墜。
整個造型別致可愛,在太陽的照射下blingbling的。
“想著你還在讀書,或許不喜歡戴婚戒,但是儀式感還是要有的,所以就買了這個鏈子,你看看喜不喜歡。”
花榆看著手心的項鍊,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其實不用買的,你願意幫助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但是在法律上,你即將變成我太太了,該有的還是要有,往後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再說花榆本身也不是矯情的人。
看來她也要把她的零花錢拿出來,給這個救命恩人買個禮物了。
“謝謝,項鍊很好看,我很喜歡。”
見她喜歡,季書韞好心情地彎了下嘴角,“期待你戴的那天。”
花榆掩飾性咳嗽了一下,然後將項鍊收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包包。
因為不是什麼特殊的有諧音的日子。
婚姻登記處的人並不是很多。
兩個人將表格填好,然後拍照。
“女生在右邊,男生在左邊,靠近一點,笑一下,哎~~好嘞~”
閃光燈亮起。
花榆看著這個紅底照片,還別說,如果光看顏值的話,絕對是男帥女美。
哎,誰能想到她竟然要結婚了!
帶著鋼印的小本本到手後,花榆拿過其中一本塞進包包,“那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正好還想四處走走,你忙你的去吧。”
季書韞的眼睛眯了一下,“你一個人可以?”
“當然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
彷彿被她這句“不是小孩子”所取悅,季書韞好笑地摸了摸她的發頂,“那行,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
花榆答應地很快。
好不容易等那輛騷包的阿斯頓馬丁開走後,花榆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下來。
對方雖然一直很溫聲細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給她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難不成是她平時霸道總裁的小說看多了?
回想起來。
這個沖喜老公,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自己誤打誤撞好像還嫁了個大款?
呸呸呸,花榆你想啥呢,你主要是為了保命,成功活到21歲,人家有沒有錢跟你有什麼關係。
回去的路上,花榆買了支冰棍兒,她喜歡的冰棍不多,那種巧克力或者甜膩味道的都不喜歡,只對老冰棍和東北大板情有獨鍾。
一邊啃著手上的東北大板,一邊從路邊買了一袋水果,她就慢悠悠地往回走。
到家的時候差不多正好是午飯時間。
葉母開門,看見門口的花榆,隨後往她身後看了一眼,“就你一個人回來的?”
“對啊。”花榆將手中的水果遞給葉母,然後自顧自換著拖鞋。
葉母拿著水果,依然不死心,“書韞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花榆抬頭,“他為什麼要跟我一起回來?”
葉母努了努嘴,好像有些沒法反駁。
“那你們領證了嗎?”
花榆將包包裡面的結婚證拿出來,“領了。”
葉母打開結婚證,看著上面的俊男靚女,心放下了一下半。
現在姻親已經結了,就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破解那個預言。
她現在恨不得時間飛快到一年後,確保自家閨女沒事才能放的下心。
“小花,那書韞私下裡有沒有跟你說什麼呀?”
花榆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線了,聞言想了下,然後搖頭,“沒有,本來就是形式結婚,也沒啥好說的。”
葉母聽完女兒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高興對方沒提出什麼讓自家為難的要求,還是該難過這麼帥氣優秀的女婿竟然是表面女婿。
葉嶼看了一眼老媽的樣子,就大概自己老媽心裡在想什麼,想嗤笑兩句,但是考慮到花榆,硬生生忍住了。
算命什麼的,如果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肯定是不信的。
但是發生在花榆身上,罷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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