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起一阵战栗。
但我没躲。
我甚至偏过头，迎着他的目光，笑意更深。
「撑不撑得死，总要试过才知道。
」
「公子，你说对吗？」
晏辞，当朝太傅之子，冠绝京华，也是这五人中，最想让我死的人。
原书中，炮灰女配就选了他，然后当晚就被他扭断了脖子，伪装成马上风。
他眼底的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周围另外四道目光，也从单纯的怨毒，多了几分探究。
老太监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娘娘，这……这不合规矩啊！」
我斜睨他一眼，慢悠悠地端起手边的茶盏。
「规矩？」
「在这座昭阳宫里，我就是规矩。
」
滚烫的茶水被我泼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轻响。
老太监猛地一哆嗦，跪了下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我没再看他。
我的目光扫过那五个男人，他们已经停下了舞姿，
各自站定，神情各异。
更多的，是冷漠的旁观。
他们就像五条被困在笼中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而我，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
「都愣着做什么？」
我懒懒地靠回锦榻上，拍了拍身侧空出来的巨大位置。
「过来啊。
」
「本宫一个人，很寂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