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管道就是運送前往波士頓天然氣的嗎!!!”
付曉看著自己面前足足有這一人多高的管道,不僅感嘆道。
“沒錯,這根管道就是輸送天然氣到波士頓的。不過……”白人吞吞吐吐說道。
“不過什麼?”付曉問道。
“不過這根管道現在被關閉了。如果想要打開的話,就必須要打開它上面的活動閘閥。”
而在看見了付曉不善的目光之後,這個白人倖存者慌忙的擺著手解釋道:
“這件事和我可沒有關係!我之前也不知道這根管道被關閉了。”
看著這個白人驚慌的表情,付曉倒也相信了他的解釋。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把這個東西給打開呢?”付曉問道。
“如果是在平常時候,只需要主管在控制檯上輸入密碼就可以了。可是現在主管早就變喪屍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控制閘閥的密碼是多少。”
“這麼說我們就打不開這個閥門了嗎?”付曉皺著眉頭問道。
“那倒也不是。”白人倖存者說到:“如果我們能夠找得到十個人的話,也許就能靠蠻力把這個閥門給打開了。可惜現在別說十個人了,就是一個人只怕也找不到了。”
說到這,也許是想到了整個城市都沒了倖存者,白人倖存者的臉上流露出了暗淡的神色。
對於白人倖存者的話,付曉呵呵一笑。
“沒有人那有什麼關係。想要勞動力的話,門外不就有嘛。”
說罷,就在白人倖存者不解的目光中,付曉拿起放在一旁的鐵鏈就走到了門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而就在白人倖存者以為付曉已經丟下了他離開的時候,付曉的話語聲卻突然從門外響了起來。
“快來開門!”
白人倖存者興奮的衝到了門前,可等他剛一打開房門,出現在門口的不是付曉的面容,反而是一張長著大嘴、翻著白眼的腐爛的臉。
“啊。”
白人倖存者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就朝後想要逃走。
而聽見他的尖叫聲的喪屍也立刻朝著他撲了過去!
可就在喪屍立刻要咬上白人倖存者的時候,一陣鐵鏈繃緊的聲音卻突然傳了出來。
原本撲上去的喪屍的身影突然猛地一滯,就像是一隻被主人拉住了脖頸的狗,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而乘著這個功夫,白人倖存者這才發現原來在這隻喪屍的脖子上,拴著一條鐵鏈,而鐵鏈的另一頭,正被付曉捏在了手中!
看著牽著喪屍就像牽著一條狗的付曉,白人倖存者嚥了口唾沫:“大哥,難道你……想要靠喪屍拉開閥門嗎?”
付曉點了點頭。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十頭喪屍已經一頭一頭的被付曉就像栓畜牲一樣的栓在了閥門上。
眼看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付曉趕緊站在了喪屍的面前,一邊鼓掌一邊準備引導著喪屍拉動閥門。
可也許是這些喪屍已經完全適應了付曉的存在,此時任憑他怎麼嘗試,這些喪屍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的,只是站在原地。
看到這個場景,付曉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在了白人倖存者的身上。
在付曉情真意切的勸說(威脅)之下,這個白人倖存者也只能不情不願的站在了喪屍的面前。
果然,隨著白人倖存者的出現,在場的喪屍立刻就興奮了起來。
在他的帶領之下,這十頭喪屍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而伴隨著喪屍的動作,碩大的閥門也終於緩緩的打開了。
隨著閥門的開啟,管道里突然傳出一陣“嘶嘶”的彷彿毒蛇吐舌的聲音,這是天然氣開始通過管道而發出的聲響。
隨著閥門的越開越大,這個氣流聲也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在這個管道中甚至傳出了江河流水咆哮的聲音!
看著眼前發出巨大響聲的管道,付曉也不自主的開始激動了起來。
既然管道已經打開,那麼過不了多久,整個波士頓的天然氣管道就會被填滿。
等到了那時,只要付曉一引爆,那麼整個城市瞬間就會被炸上天!
而與此同時,數以百萬計的喪屍也會夥同這個城市消失在一片火海之中。
想到這裡,付曉再也忍耐不住了!
在把從警局裡取出來的四枚定時炸彈都安在了管道上,並且設置了一個小時的倒計時之後,付曉帶著白人倖存者走出來天然氣工廠。
在一路狂飆著又撞死了不少的喪屍之後,付曉按照白人倖存者的帶領來到了波士頓城市裡的一個橄欖球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