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只剩下三人的时候,蔚安歌示意灼华稍安勿躁。
看到蔚安歌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蔚云姝上前就是一耳光。
本就有些头晕脑胀的蔚安歌,被打的倒在地上,嘴角泛着血迹。
但蔚云姝不满于此,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铁鞭,泛着冷光,倒刺无数的铁鞭还有浓厚的血腥味。
蔚云姝狠狠地一鞭子抽下去,蔚安歌疼的汗毛倒竖,仿佛周身血液倒流。
见蔚安歌不做声,蔚云姝又狠狠地打了一鞭子。
灼华跪在那里,周身无力,只能死死的瞪着蔚云姝。
“我的好姐姐,我可是伺候了你十几年了,你都忘了吗?”蔚云姝说罢用尽全力抽了一鞭子。
“噗……”蔚安歌吐了一口血,狼狈的趴在地上。
沾染着血的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蔚安歌就像是没看到一样的爬起来。
“蔚安歌!你为什么什么都要跟我抢?明明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太子妃最佳人选,就因为你我阴差阳错入了宫,是你把我害到如此境地的!”蔚云姝面部扭曲,狠狠地掐着蔚安歌的脖子。
“难道不是你想先嫁给皇上再嫁给太子吗?”蔚安歌看着早就内心阴暗扭曲的蔚云姝,忍不住唏嘘。
大好年华非要跟别人杠,吃了亏又开始疯狂甩锅,这变态的操作还能架上是别人害了的想法,简直是……禽兽!
“你胡说!”蔚云姝被蔚安歌戳破内心的想法,愤怒让她失去理智,对着蔚安歌的脸左右开弓。
蔚安歌轻笑,“我的血有剧毒,贵妃确定还要用手打?”
蔚云姝后退一步:她的血怎么会有这种毒性的?我的毒只是让她浑身无力意识薄弱的。
扔在地上的鞭子,倒刺已经化为乌有,鞭子周身泛着黑气,蔚云姝猛的后退,撞倒了背后的柴堆。
被斧劈的柴都有尖锐的棱角,划破了蔚云姝的手腕,手背,蔚云姝用手帕压着,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来柴房惩处蔚安歌是母亲的意思,父亲不知,如果此事父亲得知,岂不是……惹火上身?
“贵妃,其实你现在应该生个孩子立太子,不然的话……太子即位,蔚家能否容得下你?”蔚安歌脸肿的猪头一样的,嘴角的血迹也在泛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蔚云姝没想到,草包蔚安歌竟然能够看透局势。
总觉得蔚安歌哪里不对劲,平日里趾高气昂眼中只有太子的蔚安歌,居然想让别人代替太子位?
“你莫不是还对太子抱有想法?”蔚云姝已经不敢去碰蔚安歌了。
“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喜欢人!”蔚安歌这句话是赠给原主的,也是给自己的!
原主苦恋太子却不能相守,自己功成身退被未婚夫捅死,都是一样的可怜。
“你放肆!你竟敢骂太子不是人!”蔚云姝气的大喘气,后退了一步。
刚打开柴房的门,就看到父亲站在门外。
“爹?”蔚云姝眼神乱飘,毕竟爹还需要这个草包!
蔚安歌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柴房里全都是血腥味,让人闻了就忍不住作呕。
男人一脸慈父形象,半蹲在蔚安歌跟前,眼中的憎恶却像是看到了几百辈子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