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與文天的約戰,如插了翅膀一般在金陵大學之中瘋狂亂傳,不到一箇中午,金陵大學的師生都知道了。
“不是吧,又有不怕死的人約戰文天?”有同學驚訝道。
“兄弟,你這就消息閉塞了吧,聽說這一次是文天主動約戰的那個誰……葉玄的!”
“不是吧,這個葉玄什麼來頭,竟然敢讓文天親自出面約戰?”有人不解的問道。
有消息靈通的人立即站出來說道:
“葉玄啊?我知道,葉玄是今年金融系的新生,在開學第一天就和詠春武館的李澤言發生了衝突……”
這人還沒有說完,就有人問道:“你們說的可是打斷了李澤言雙腿之後,詠春武館還不敢前去找麻煩的葉玄?”
“不錯,除了他,哪還有第二個葉玄啊!”有人確認道。
“嘶……如果真是那個葉玄的話,那,這場戰鬥可真是一場好戲!”有人感嘆道。
“也不一定,葉玄的具體實力我不知道如何,但文天的實力我卻是知道的,他黑帶七段的實力,除了授課跆拳道的泉教練,整個金陵大學之中還有誰是他的對手?根本找不出好不好?”這分析的人叫張浩,是跆拳道社的成員之一,他同文天一起訓練自然是再瞭解文天不過的了。
經過張浩的這麼一說,眾人心中頓時有了明確的答案:
“不錯,文天師兄就是無敵的存在,就算葉玄有可以威震詠春武館的實力,那也是不敵文天師兄的!”
同學們看得角度都是誰弱誰強,而女同學們看得角度卻是另外的不一樣。
“哇,葉玄同學真是很愛湘湘啊,竟然為了湘湘敢接受文天的挑戰,要知道文天學長可是黑帶七段呢!”肖雪晴臉犯花痴的說道。
“是啊,我要有這麼肯為我拼命的人,我二話不說以生相許,如果父母不同意我們就私奔!”李麗望著柳湘嘻嘻笑道。
面對李麗的調侃,柳湘恨不得直接上去掐斷她的脖子。
“他們這就是爭風吃醋的孩子氣!”柳湘故作鎮定的說道。
“孩子氣嗎?我要走這麼肯為我撒孩子氣的人,我二話不說以生相許,如果父母不同意我們就……額,湘湘你要幹啥?額……額,你別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
週二,中午,跆拳道館。
金陵大學的跆拳道社本來就大,跆拳道的場館自然也不小。
但是此刻,這足可以容納上千人的場地,已經人山人海,想多插一個人進去都很難。完全可以想象出這場約戰在金陵大學之中的影響程度。
一面是廢了詠春武館館主的兒子,詠春武館還不敢報復的存在,一面是金陵大學跆拳道社,二十年來最出色的學員,整個金陵大學跆拳道社中無敵的存在。
這一場戰鬥可謂是萬眾矚目。
“湘湘,你不是說不來嘛,他們這都是孩子氣呢……”李麗笑著調侃道。
“你再笑話我,你今晚上就別想睡覺!”柳湘惡狠狠的說道。
“別,我不嘲笑你就是了,不過你的擦亮了眼睛好生選擇啊,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被柳湘這麼一嚇,李麗立即收起了玩笑,鄭重的囑咐道。
不過,李麗的話算是白說了,柳湘前來觀戰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兩個人是為她打起來的,而是她對葉玄的實力的好奇,到底是實力高到深不可測還是其他地方的詭異?
至於讓李麗讓她在兩人之中選擇一個的事情,她完全考慮都沒有考慮,她可是燕京柳家的嫡女,豈是嫁到金陵這種窮鄉僻野的卡卡角角?
場中的葉玄並不知道柳湘已經前來觀戰了,何況,就算他知道了也恐怕不會有什麼反應。
“在這裡,只能用跆拳道嗎?”葉玄突然問道。
“鑑於你根本不會跆拳道,我可以允許你用任何的方法向我決鬥!”文天笑哈哈的說道,他滿臉的笑容顯得信心十足,彷彿可以他已經贏了一般。
又是一個自大狂!葉玄暗暗的嘆息道。
“那就謝謝你了!”葉玄笑道。
“不用謝,謝了我,待會兒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文天猖狂的笑道。
似乎在他眼裡,葉玄就是一個隨時可以戰勝的人一般,不值一提。
葉玄暗暗的搖了搖頭,早知道昨天在食堂的時候就該將這小子廢了,留他一天卻是變得目中無人了。
……
“文天!文天!文天!”
“文天!文天!文天!”
話說,文天這小子的迷妹真不少,組成的拉拉隊都快接近兩百人了,佔了全場觀眾的五分之一。
“老大,加油!老大,加油啊!”而葉玄這邊卻是隻有李濤李胖子這麼一個人在呼喊,還tm的是個男人。
一個大男人當著啦啦隊,顯得極度的怪異,一時之間胖子李濤成了葉玄和文天開戰前的調侃點:
“胖子,昨天你還叫葉玄叫葉大少了,怎麼今天就把稱呼改了,幾時拜的大哥啊?”張洲嘿嘿的調侃道。
“嘿嘿,昨晚上做了個夢,夢中拜的!”胖子李濤嘿嘿的笑道。
“胖子,依我說你一個人就別喊了,蠻怪異的,你看那邊那群女孩子,一直盯著你笑呢!”周武扶了扶眼鏡,緩緩的說道。
原以為胖子會據理力爭,然後厚著臉皮繼續吼下去,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傢伙竟然說:
“我也不想吼啊,可是看著葉玄一個啦啦隊都沒有,怪可憐的,不過既然你們都說不吼的好,那我就不吼吧,想來葉玄等下結束了也不會怪我怎麼樣。”
……
時間並沒有讓大家等太久,隨著跆拳道社社長泉授教的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
“請!”文天收起了剛開始的對葉玄的那種目空一切的態度,變得極其鄭重起來。
“請!”葉玄虛眯著眼睛抱拳說道。
“如此看來,文天也沒有那麼草包啊,不過,你今天遇到了我。”
縱使是文天收起虛假的輕視之心,變得鄭重起來,也沒有讓葉玄心中起絲毫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