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傅家大少爺傅鬱瑾奇醜無比,喜好男色,而且腿腳還不利索,他說讓你以身相許該不會是想強佔民女?”林一漾未來的職業規劃是當一個記者,所以對八卦有著一定的敏銳度。
顧知宴秀眉微皺:“傅大少挺好看的。”
兩年前她在北區的遊輪上做暑假工,那個時候的傅鬱瑾確實奄奄一息,而且坐著輪椅。遊輪出事,她因為可憐他是殘疾之人才捨身相救,當時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不曾想兩年後他搖身一變,成為了傅家大少。
然後非常誠懇而又紳士的說要娶自己。
開什麼玩笑,她就是個小雜草,夠不上臺面。
“是嗎?你應該拍個照片什麼的!”林一漾激動了,這一定是一個非常好的八卦,顧知宴真的是沒有一點發財的聰明腦子啊。
顧知宴面色瞬間冷淡,涼嗖嗖的說道:“傅鬱瑾整個人就是個行走的冰雕,生人勿近,我敢說你現在給他拍照,他之後就能把你腦袋擰下來。”
這話說的雖然誇張,可也讓林一漾怕了。
林一漾也不再肖想傅鬱瑾的照片能引起來多少軒然大波帶來多少可觀的收入,轉而關心起顧知宴的情況,“你還敢回家嗎?”
“有家不能回才是最可笑的吧?”顧知宴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悲涼,自從母親去世她就知道,顧家容不下她。
父親從來都不喜歡自己,二婚之後對自己更加是不管不顧,她的繼母王靜英為了讓自己的女兒獲得幸福,選擇了把她送到中年肥胖大叔的床上,父親都不管不問,可見她真的成了沒人疼,沒人愛的雜草。
別人口中溫暖的“家”這個字眼成了她的地獄。
“宴宴,要不你就別回家了,我們現在也住校,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開始實習了,你已經能夠獨立自主了,完全沒有必要依靠顧家,自然也不受他們掌控。”林一漾還是心疼顧知宴的。
雖然身在豪門,卻還不如普通人快樂輕鬆。
顧知宴點頭:“那就在學校待一段時間吧。”
晚上,兩個人回去宿舍的路上,林一漾接了個電話要去一趟圖書館,讓她一個人回宿舍,顧知宴經過科技樓後面的小樹林時,感覺有人跟著自己。
她腳步加快,後面的人也腳步加快。
她剛想轉頭看一眼的時候,就感覺後腦勺一痛,直接躺在了地上,意識模糊,直到徹底沒了直覺。
等到悠悠轉醒之後,她再次被人綁了起來丟在了床上,看著周圍的豪華裝修,顧知宴下意識的掙扎,又是酒店,居然不惜到學校來綁架自己。
外面傳來腳步聲,隨後門被打開——
“小浪蹄子,挺會跑啊。”略帶刻薄的冷漠聲響起,顧知宴看著面前妝容精緻打扮雍容的女人,她的繼母王靜英。
顧知宴掙扎了幾下,繩索太緊根本掙不開。
王靜英譏笑道:“你死了逃跑的這條心,等下鍾總就到了,你得給我好好伺候,才不枉我養育你,讓你在顧家吃乾飯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