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词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宋子渊冷冷扫了她一眼,“你只要记得我不想再看到你,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
男人的口气虽然强硬,可是叶秋词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我不能离开申城。”
自己母亲虽然离世了,可父亲还在。
而且自从去年叶氏倒闭之后父亲的意志就一直消沉,身体也不大不如以前了,她无论如何不能在这种时候自己一个人离开。
否则她也不可能在年龄还没有到的情况下就答应跟姜俊楠举行婚礼,拿聘礼的钱替父亲还债。
宋子渊眸光沉沉地凝视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半晌才冷声道,“我给你两个月时间考虑,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只能收回那六千万,连本带利。”
叶秋词急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宋子渊回答得理直气壮,“我是个商人,不能做陪本的生意。”
“我说了会还给你的。”叶秋词咬唇,却没有一点底气。
“你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就算不吃不喝一年也只有几万,一百年才几百万,你能活一百岁吗?”宋子渊一脸的不屑,“我从不强人所难,也不是开慈善机构的。”
说完他自己迈开大步先走了,把叶秋词丢在那里急得直想哭。
总觉得这个叫宋子渊的男人一定非常讨厌自己,否则为什么花钱让她离开,还要她永远都别出现在他面前?
可自己明明跟他才认识才两天时间,以前根本不可能得罪他的呀。
难道就因为那天晚上她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床上,第二天又差点把他踹成太监,他恼羞成怒才不想看到自己?
想到这,叶秋词突然觉得心有点虚。
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成了罪人?
难怪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寒光熠熠,昨晚没有直接捂死自己就算是开恩了。
叶秋词突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她无精打彩地下楼,早餐的时候她甚至不敢抬头看别人,一直埋头苦吃,却食不知味。
饭之后姜俊楠依旧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不放,叶秋词只能躲,只要看到姜俊楠出现在自己十米范围内她就快速跑开,两人就象捉迷藏一样。
宋子渊倒象没事人一般,只带着自己的保镖,在整栋宅子里各处转,姜树生和秦慧仙紧张得食不甘味,寝不安枕。
他们暗中交待儿子姜俊楠,“好好盯着你二叔,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叶秋词才有机会躲到楼上一个对着后院的大阳台,看着园子里被太阳晒得发蔫的柳树发呆。
正当她坐在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园子里传来一阵女人娇笑的声音。
她睁眼一看,发现姜俊楠搂着李晓函在后院那棵大柳树下亲吻。
叶秋词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敢直接跑到姜家大宅来,这是来向她示威吗?
虽然她现在对姜俊楠已经无感了,可是看到他们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公然亲热,心头就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
叶秋词端着水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恨不得把杯子扔下去砸死那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