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某市,深夜,一座身處郊區的倉庫內,充滿了各種吼叫聲和歡呼聲。
“打死他、打死他…”
偌大的倉庫內,坐著一層層的人,這些人的臉上都滿是激動、滿足之色,人們緊握拳頭,朝著前面的方向用力的嘶吼著。
在他們的前面,是一座拳場,林市最有名的地下拳場,場中此時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拼殺,一名身材高大、滿身肌肉的黑人,一名則是中國人,個子與黑人的差不多,但身材相對瘦弱了許多。
二人你來我往,出手皆是殺招,臉上身上都沾滿了鮮血,但戰鬥依舊沒有結束。
黑人是歐洲地下拳場有名的拳王,戴金斯,戰績是在地下拳場中三十戰全勝,對手全部被斃命。
中國人名叫林昊,神秘特種兵退役出身,習得一身殺人之技,因在行動中犯了錯誤,被開除軍籍,今天這場已經是林昊打過的第十場,十場連勝按照賭場的規矩,林昊就能得到一百萬美金。
已經精疲力竭的林昊用意志在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倒下,滿臉兇狠的看著對面的戴金斯,這是他遇到的最強的對手,出手招招致命。
可他必須要支撐下去,只有得到了這一百萬美金,他的父母才能得到治療重病的錢,為了這些,他必須要擊斃眼前的對手。
在這個地下拳場中,觀眾都是有錢人,為了追求快感,他們揮金如土,為了滿足這些觀眾的要求、同樣特為了他們手中的鈔票,拳場的規矩,那就是必須要籤生死狀,對手和自己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拳場給拳手的彙報也同樣不低,勝一場十萬美金,但是必須要連勝十場才能活著走出拳場拿到錢,當然,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百萬美金代表著什麼?要知道現在首都的一套百平米的房子也才十多萬美金,一百萬美金,可以買上五六套這樣的房子。
林昊的父母都已經年邁,這次林昊從軍隊轉業回來,本準備好好的侍奉父母,但沒想到二老竟然突發腦溢血,需要大量的金錢動手術。
可林昊哪裡拿的出這麼多的錢,著急之下,林昊經朋友介紹,來到了這處地下賭場。
對於林昊來說,他殺過許多人,不過都是一些敵人,對於這些與他無冤無仇的人,他剛開始是不願意下殺手的,直到他的敵人差點殺死他的時候,他才醒悟過來,開始不再留情。
今天這場拳是林昊來到這裡以來觀眾最多的拳賽,對手也是老闆從歐洲地下拳場空運而來的,拳場的不遠處,擺放著一個個的賭桌,上面的錢已經堆了足足有一人之高。
就在林昊愣神的瞬間,戴金斯已經一拳砸了過來,戴金斯的拳速度快且非常有衝擊力,使得林昊並不敢硬碰,只能不斷的躲閃。
現在的林昊已經是強弩之末,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林昊比誰都要清楚,同樣,他的敵人戴金斯也是一樣,此時的戴金斯也已經精疲力竭,左臂膀已經被林昊砸斷,只能靠右拳不斷的攻擊林昊。
就在林昊躲閃了戴金斯三拳之後,戴金斯的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整個人停下了攻擊。
林昊知道,這是戴金斯的體力已經不支,這讓他看到了機會,一擊斃命的計劃,他的眼神死死的盯住戴金斯的脖頸部。
戴金斯也不準備再和林昊僵持下去,準備開始結束這場戰鬥。
“去死吧!”林昊心中大喝一聲,身體如同獵豹般迅速竄出,整個人朝對面的戴金斯撲了過去,在身體懸空的時候,右手成爪,呈弧形朝戴金斯的喉嚨處飛了過去。
“呀…”林昊突然爆發的速度讓戴金斯大吃一驚,整個人急速向後退去,同時,雙臂抱住了自己的頭部,腿部瞬間朝林昊的身體踹了過去。
“咔嚓..”
瞬間,林昊的身體在空中的一瞬間,手爪抓到了戴金斯的喉嚨,在空中用力一扭,喉嚨瞬間被林昊擰斷,同時戴金斯的腳也踹了過來,直接讓林昊的身體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林昊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拳場的地面上,一股巨大的疼痛襲來,讓林昊瞬間昏迷了過去。
啾啾….
鳥叫的聲音傳入林昊的耳朵,躺在床上的林昊的眼皮微微一動,隨即轉醒了過來。
不知為何,林昊只感覺到自己頭疼的厲害,彷彿有無數根刺扎的一般。林昊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感覺到好了許多。
他睜開眼睛,一道強烈的太陽光照進林昊的眼睛中,他的眼睛頓感一陣刺痛,不自覺的伸手擋住了眼睛。
他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眼睛逐漸變大,身體不自覺的坐了起來,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房屋。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中射出一道道強烈的太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木床非常普通,身上蓋著一條錦被。
眼睛朝房屋的四周看去,床的橫對面是一張案牘,案牘上擺放著筆墨紙硯,上面正放著一張檀木香點燃著。
鏤空的窗戶旁放著一支木架,木架上擺放著一身銀白色的甲冑,甲冑旁邊擺放著一把雕刻著虎形的寶劍。
這是在哪裡?林昊回憶起了自己的昏迷的事情,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的話,自己應該在拳場擊敗對手後昏迷了過去,現在應該是在醫院,自己怎麼跑帶這如古代房子一般的房屋來了?
搞不清狀況的林昊眉頭緊鄒,暗道難道是自己倒下之後被拳場老闆給扔到了荒郊野地?又大難不死被人給救了。想到這裡,林昊覺得很有可能,他可是聽說話賭場老闆背後勢力非常龐大,也有許多選手在拳場勝了十場之後突然就消失的。
到底是誰救了自己呢?想到這裡,林昊從床上走了下來,緩緩的向門口走去,剛走幾步,林昊便感覺到渾身力氣彷彿被掏空,想要向後倒去,林昊慌忙用盡力氣抓住了一旁的木桌,整個人彎腰大口喘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