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波祖上是在省城开药铺,他曾祖在解放前在当地是首富,有三个老婆,两个小婆都在省城,张波的祖父张继家为了照顾他母亲从省城回来,随着解放后多年的动荡,和外界的家人也失去了联系。
张波对这些事也是一无所知。
张波凭借自己的聪慧和超强的记忆,加上遗传基因的天赋,从祖上留下来的医书上学会了针灸,把脉,一些疑难杂症张波也是手到擒来,不过村里人和周围的人还是来找他针灸的多,看病还是有点不相信他,毕竟是个江湖医生。
张波为了祖传的医术不失传,专心研究家里的几本医书,准备发扬光大,再现往日的輝煌!
张波拿着医书来到院子里,大榆树上有几只蝉‘吱吱’的叫。
就在张波在自家院子里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看医书的时候。
赵春兰家的大门又被人拍响了。
“啪、啪、啪。”
虎子也家里“汪、汪、汪。”叫个不停。
张波把医书放到屋里,走了出来。
一看是‘结巴柱子’在叫门。
“柱哥:有什么事吗?”
张波上前故意问田二柱,他知道田二柱来是什么意思。
“我来找、找、找春兰、有、有、有点事。”田二柱结结巴巴的说道。
田二柱的眼神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敌意。
张波听田二柱说话,心里就想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还想来招惹春兰嫂。
田二柱来了好几次来,只不过赵春兰没给他好脸色,只不过田二柱有点色迷心窍,连续几天都来骚扰赵春兰。
“春兰嫂不在家,去地里锄草的了。”
张波想把他打发走,不想和他费口舌。
田二柱见没锁大门,知道赵春兰在家,张波敷衍他,想打发他走。
“去地、地里,不、不锁大门吗?”
赵春兰也听到田二柱和张波的对话,有张波出面,把田二柱打发走了就算了,自己出去田二柱会更没完没了。
看到张波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赵春兰心里美滋滋的。
“没找到锁,她说让我给她看着点大门,有什么事和我说,春兰嫂回来我和说。”
张波继续说谎,想把田二柱打发走。
田二柱知道赵春兰在家,故意躲他。
田二柱没有再理会张波,一推门走了进去。
“春、春、春兰。”
结巴是越紧张越说不上话来。
在屋里的赵春兰看到田二柱走进院子,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张波随后跟了进来不耐烦的说道:“不在家,不在家,我还骗你。”
田二柱在院子里喊了几声,见赵春兰没有出来,就想往屋里走。
赵春兰神色慌张的赶紧从里屋迎了出来。
“二柱哥:有什么事吗?”
见赵春兰从屋里走了出来,田二柱顿时来了火。
“你这个小、小、小色孩子,你不说、说春、春兰不在家、家吗。”
田二柱自己的欲火没处发泄,将怒火发射到了张波身上。
“你这个结巴柱子,春兰嫂说她去地里,让我给她看着家,我知道她走没走。”
张波见赵春兰走了出来,只好再借口圆谎。
“我走到半路忘拿水了,再回来拿水。”
赵春兰也只好随着张波说。
赵春兰的脸色有点尴尬,心里也有点打怵,这个田二柱怎么没完没了了。
“以后你、你他妈的少、少上春兰这、这、这边来。”
田二柱警告张波,好像张波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张波一听他骂‘妈’这个字,心里的怒火也涌了上来。
“艹你妈来!我来不来碍你什么事!”
田二柱觉的张波是小孩,又是孤儿,骂他两句不敢还嘴,没想到张波直接骂了回去,田二柱顿时觉的自己在赵春兰面前丢了面子。
田二柱二话没说,直接恶狠狠的一拳向张波的面门掏了过来。
只见张波身子一撤,一弯腰,双手抓住了田二柱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啪”的一声,张波把田二柱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哟!”
“我腰!”
张波不听田二柱呻吟,上去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抬起右手左右开弓,几个耳光下去,田二柱的头就成了猪头。
站在一旁的赵春兰对张波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见张波没有住下来的举动,反应过来的赵春兰慌里慌张的上前拉住了张波。
“好了、好了,你还打死他吗?”
赵春兰怕闹大了不好收场,必竟田二柱弟兄三人。
张波见田二柱也不再骂人,心里也消了气,他也怕再闹大了不好收场,于是就住下手。
“以后你再敢上春兰嫂子这里来,来一回我打你一回。”
张波心想,通过这次暴打田二柱,田二柱再也不敢胡来了,同时也是警告那些对春兰嫂打坏主意的人。
赵春兰把田二柱拉了起来,给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
这时赵春兰家里来了好多人,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田二柱真不是个东西!”
“春兰容易吗,还过来找事。”
人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什么的都有。
田二柱见大家都来了,他又来了胆。
“自古兄、兄弟媳、媳妇嫁大伯,有、有的是,谁不、知、知道,你、你俩搞,破、破鞋。”
田二柱结结巴巴的说完,慌里慌张的撒腿就跑了。
听田二柱这么一说,张波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和春兰嫂清清白白,从没越雷池半步,在外人眼里自己已经和赵春兰不清不楚了。
赵春兰一听田二柱这么说,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自从她丈夫走了以后,自己安分守己,守身如玉,在外人眼里确成了破鞋。
外人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都一哄而散,只留下张波和周莲嫂。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爱说什么说什么的。”
周莲嫂和赵春兰是地邻,也是同龄人,两个人都没孩子,有些话能聊到一块了,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知己。
周莲三十来岁,前凸后翘,浓眉大眼,皮肤和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也是个大美人。
“你怎么来了?嫂子。”赵春兰擦了擦眼泪问道。
“我去地里,走到这里了看到一些人我就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