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應了一聲,就繼續觀察著這幅畫。這是一幅山水畫,看樣子應該是時間很久遠地一幅畫了,在這幅畫的周圍有著一層淡藍色地陰氣,當然別人是沒辦法發現的,如傳承所說,家中如果常年放著這種陰煞之物,往小了說會使住在這裡的人身體越來越差,往大了說更能改變這家人的運勢,甚至家破人亡。
這怎麼看怎麼覺得是一場陰謀啊,秦然想到這裡就有點不安了,這看起來好像陰差陽錯的被捲入了不得了的事中。
“這幅畫不錯吧?這是唐寅的畫作,我找了好多年才得到的。”秦然正在想著事情,孔蕭強就不知道何時來到他身邊就對著牆上的畫說道。
這突然的一說話倒是把秦然嚇了一跳。
“呵呵,孔叔好雅興吶,買這幅畫又花了不少錢吧。”秦然附和著。
“能花錢買倒也簡單了,不瞞你說,我幾年前在拍賣會看到這幅畫,當時一分神被人拍走了,我找到那個人,提出要高價買過來,人家就是不同意,後來還是我那個弟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搞到手,就給我送過來了……”
秦然一聽,心裡就嘀咕起來了:
“好算計啊,看來就是孔家這個弟弟沒錯了,找人在畫上做手腳,又得了人情,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孔家瓦解,然後再把孔家的家業搞到手,看來這次孔陽的車禍也不是簡單的事了。”
“小秦?”孔蕭強見秦然眉頭緊鎖,就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秦然從思索裡出來,然後問道:
“哦,孔叔,你有沒有察覺到近幾年家裡有什麼變化?”
“變化嘛,也不是沒有,就是我以前院子裡都會養狗,後來突然養的狗到了晚上就叫,然後沒幾天就全死了。”孔蕭強頓了頓接著說:
“後來我找人來看看,說是狗瘟,全傳染了,然後我就再也沒養了。”
秦然看著孔蕭強,沒有在乎狗的事兒倒是對著孔蕭強說:
“孔叔是不是睡眠不好?”
孔蕭強先是一愣,然後驚奇的看著秦然:
“小秦,我知道你的醫術精湛,不過你就這麼一眼就看出我睡眠不好了?確實我失眠好幾年了,睡覺的時候總覺得身上壓著塊石頭,睡不踏實,最近頭也開始疼的厲害了,去醫院確啥也沒查出來。”
看著秦然沒說話,眉頭緊鎖著,孔蕭強就有點害怕了,就問道:
“秦然?你跟叔說實話,是不是其他得了不好的病了?”
“那倒沒有,不過也是個麻煩事兒。您能想起來家裡的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這……應該是三年前吧。”
“那這幅畫是什麼時候送來的?”秦然指著牆上的畫道。
“也是三年前……小秦,你是說這些事兒都跟這幅畫有關係?”孔蕭強用奇怪的眼光看著秦然道。
“沒錯,我一來就注意到了這幅畫被人動了手腳,陰氣很重,會改變家庭運勢。”秦然說道,然後又把不利之處詳細的跟孔蕭強說了下。
孔蕭強看著秦然的眼神越來越奇怪,然後笑到:
“呵呵,小秦吶,現在這個社會哪裡有這麼些神乎其神地東西呀,應該就是巧合吧。”
秦然見孔蕭強不信,有點鬱悶,明明是想幫忙,結果被人質疑了,不過他倒是也沒表現出來,說道:
“陰氣太重的東西是避火的,孔叔你可以驗證一下我說的對不對。”
孔蕭強也不太好意思表現的不相信,就派人取來了火柴和蠟燭,然後自己就拿著和滅火器,隨時準備滅火。
秦然見他緊張的模樣,覺得好笑,哪裡還有大集團董事長的樣子。
秦然點燃蠟燭,慢慢地把蠟燭舉到那幅畫的一角兒,只見孔蕭強拿著滅火器,扯掉保險,對著那幅畫就準備開噴。
這就在這時,蠟燭就將要靠近這幅畫的時候,蠟燭的火苗就小了下去,不是被風吹滅,就是這麼自己一點一點小了下去,然後就這麼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