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记忆中,她爸妈待她挺好,大哥妹妹也不错。
相信离婚的事儿,只要她提出口,就能圆满解决。
她早就打听过,这个年代除了军婚难离,其他人离婚都不难,到大队找大队长盖个戳,到离婚登记处登记一下,也没有什么30天冷静期,双方签上字儿就完事儿了。
“周立安,你有听我说话吗?”
周立安当然听到她说的话了,只是他不想搭理她,依旧低头看书。
况且,他认为乔淑这么说,只是另一种引他注意的手段。
离婚?乔淑芬怎么可能离婚?
她这辈子不耗死他,是坚决不可能跟他离婚的。
“不管你有没有听,我今天说的都是实话,我是真要和你离婚,我明天一早就回乔家沟,找大队长盖章,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这次铁心放你自由,不过,你得把钱还我,哪怕找同事借,找亲戚借,这笔钱都得还我。”
她说的口干舌燥,周立安愣是眼皮都没抬一下。
乔淑咬紧后槽牙,暗骂几句植物。
怪不得原主被逼疯,歇斯底里摔碟子砸碗上房揭瓦,还能坚持30年。
她仅仅跟周立安打了两次照面儿,说了一通话,对方的冷暴力就像无形的刀,狠心插进她的胸口。
差点将她逼至发狂!
如果不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她恐怕同原主一样,抄起擀面杖四处打砸。
周立安不搭理她,乔淑就闭嘴不说了。
她直接转身拉上帘子,躺在床上望着屋顶。
也不知道公安查到线索了没?
她就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怀疑的人,全部告诉了公安。
周立安的学生们跟小混混有接触,哪怕嘴硬不承认,只要将几个学生分开审问,总能审出不一样的东西来。
算了,先不操这心,明早还得回乔家沟一趟。
至于原主的工作,大食堂洗碗打杂的,还是临时工,也不知离开这几日,工作还保不保得住。
明日去大食堂一趟。
第二天,乔淑起了个大早。
对面的“室友”已经上班儿去了,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牙刷牙膏放在床头书桌,生怕跟乔淑的挨上边儿。
乔淑去了大食堂一趟,跟厨师长说了自己的遭遇,“我也不怕人传闲话,我是受害者,不能因为是妇女怕损名誉,就将受的苦咽肚子里,拐卖妇女,是吃枪子儿的大罪!”
厨师长姓周,是位40多岁的女同志,听到她的讲述,心疼的咬牙跺脚:“新社会了还有拍花子,那小混混真可恶,好在淑芬同志聪明机灵,逃出那虎狼窝,你要相信公安,他们为人民服务,一定会揪出社会毒瘤,为你做主。”
她将工资发给乔淑,“这个月你干了15天,一个月15块,半个月给你8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