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林清婉刚醒来就忙不迭的探查空间,她发现她昨日拿出去的鸡蛋已被补满。
“真的!真的可以补货!”林清婉一个鲤鱼打挺,开心的猪叫。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木板床的坚韧度。
“哎哟!”林清婉捂着脑袋从床上摔了下来。
她瞧着散架了的床,心里一阵哀嚎,古人诚不欺我,乐极生悲啊!
这时听见动静的林母与林父风风火火跑进来,两人一进门就瞧见林清婉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清婉,你这是咋了?”林母着急地问道。
林清婉捂着脑袋,指了指塌了的床,苦着脸说:“娘,爹,我就是太高兴,结果乐极生悲,把床弄散架了。”
林母被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她推了推一旁的林父道:“当家的,瞧你当初收拾房子时候糊弄,今日必须给清婉的床搭的结结实实的,要不,你就等着睡地上吧!”
林父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行,我这就去砍些好木材,给清婉重新打张结实的床。”说完便拿起斧头出了门。
林母则拉着林清婉的手,笑着说:“你这丫头,就知道毛毛躁躁的。不过床坏了也没事,正好换张新的,娘给你做了鸡蛋羹,如今还热乎着呢,你快起来吃!”
“娘!你真好!”林清婉立马抬手给了林母一个大熊抱。
林清婉吃完鸡蛋羹,正准备出门,就瞧见林父拿着斧子怒气冲冲的回来。
“当家的,你咋回来了?”林母走上前问道。
林父将斧子狠狠往地上一扔,满脸怒容道:“惠娘,清婉,你们都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说清婉和江家小子有私情,还暗结珠胎!”
林清婉眉头一皱,想不到短短一夜的功夫谣言竟被传的人尽皆知,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林母也气得脸色发白,“这是谁这么缺德,竟造这样的谣言!”
林清婉冷笑一声,“娘,爹,你们别急,我心里有数。这谣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散布的,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说罢,她便出门去了。
她先去了村里的河边,这里是村里妇人们洗衣服聊天的地方,消息传得最快。
果然,她刚走到井边,就听到几个妇女在叽叽喳喳地议论她。
“听说了吗?林清婉和江猎户有私情,还暗结珠胎了。”
“真的假的?我看她平时挺乖巧的呀。”
“这还有假,都传遍了。”
林清婉走上前去,冷冷地看着她们,“婶子们,你们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有证据才行。”
那几个妇人见林清婉来了,都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王二婶见状立马放下手中的木盆,气势汹汹走到林清婉面前指责道:“证据?要啥证据?你与江猎户在林子里搂搂抱抱是不是真的?我说你咋着急与谢秀才撇清关系,原来是找到下家了。”
说到这儿王二婶的目光不断扫视着林清婉的肚子,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莫不是肚子里早就有了孽障。”
林清婉扬起胳膊对着王二婶的脸就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王二婶被扇得偏过脸去,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清婉。
周围的妇人也都惊呆了,一时间没人说话。
林清婉冷冷地说:“我与江猎户清清白白,你们无凭无据就传这种谣言,是何居心?若再让我听到你们乱说,休怪我不客气。”
王二婶回过神来,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抓林清婉:“你敢打我,我今天跟你没完!”
“没完?”林清婉嗤笑,她一把抓住王二婶的手,用力一甩,王二婶立马摔倒在地。
林清婉一把薅过她的衣领,“你四处造谣,诋毁我的清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现在就去报官,让县太爷为我主持公道!”
王二婶一听林清婉要去报官,瞬间恼羞成怒,她撸起袖子指着林清婉的鼻子就开骂:“林清婉!老娘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简直丢进了我们上河村的脸!你还倒打一耙要报官?你看青天大老爷不将你这浪荡的贱货浸猪笼才是!”
随后王二婶对着周围的看热闹的人撺掇道:“林老三竟还为了这样败坏门风的断了亲,我瞧着就应该将她赶出咱们村,要不咱们上河村的姑娘如何嫁人!”
林清婉勾起唇角,她一脸玩味的看着王二婶:“我瞧着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一口一个我与江猎户有染,咋?你爬墙头看见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我的清誉,今日我还真要报官,要县太爷为我做主,瞧瞧我到底有没有暗结珠胎!”
周围看热闹的人瞧着林清婉态度这般强硬,心里也有了几分揣测。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说不定真有误会,林家丫头这副模样,不似作假。”
“是啊,还有江家小子平日里一副生人勿靠的模样,这咋可能呢!”
王二婶见势不妙,嘴却依旧不饶人:“哼,你去报官啊,我倒要看看县太爷信谁。”
林清婉冷笑,“好,那咱们就去衙门走一趟。”说罢,她拉着王二婶就要往衙门去。
躲在暗处的林杏儿与谢娇娇见状暗道不好。
林杏儿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紧紧的拉着谢娇娇的胳膊急切的说道:“娇娇!你听见了吗?那贱人竟然真的要去报官,若是被人发现是咱们在背后造谣,这可怎么办啊?”
谢娇娇也急的不行,她一把甩开林杏儿的胳膊,不耐烦的说道:“你急什么?咱们先看看!”
就在这时,王里正听闻消息匆匆赶过来。
他一来就瞧见林清婉正拉着王二婶的胳膊吵着要去县衙。
他瞬间一个头两个大,这点儿事竟也要劳烦县令大人,那他这个里正怕是要做到头了。
王里正赶忙上前拦住她们,赔着笑脸道:“清婉啊,这事儿咱们村里自己解决就行,何必闹到衙门去呢。”
林清婉冷冷地看着他,“里正,王二婶说我与江猎户有染,竟还暗结珠胎,毁我名声!这谣言如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不请县太爷做主,我这清白可就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