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骗去樱花拍电影。
拍了部《儿子的同学》
演了儿子,在旁边写了两个小时的作业。
……
陆乘风想要反抗,却被方元那只布满茧子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手腕,
顺势一扭,另一只手臂则如钢缆般从身后锁住了他的喉咙,
再次将他整个人面朝里死死按在了冰冷坚硬的车厢壁上。
陆乘风的脸颊被挤压得变形,金丝边眼镜歪斜,镜腿硌得他颧骨生疼。
他拼命挣扎,但方元的力量如同磐石,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反抗,锁喉的手臂收得更紧,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渔儿!”陆乘风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呼喊,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而此刻,陈渔眼睁睁看着楚南一步步逼近。
他脸上那抹玩味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笑容让她心底寒气直冒。
她下意识地后退,高跟鞋在车厢地板上发出轻微而凌乱的“叩叩”声,
每一步后退都显得那么无力。
“你…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原本就娇柔的声线此刻更添了几分破碎感,
听起来不像警告,反倒像是哀求。
楚南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反而似乎很享受她这副惊惶的模样。
他步步紧逼,目光像黏腻的蛇信,细细舔舐过陈渔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最后定格在她那张妩媚与纯真交织、此刻却写满慌乱的脸上。
她白皙剔透的肌肤因为恐惧和羞愤染上了一层薄红,
如同上好的胭脂晕开在白瓷上,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在微微颤动中更显楚楚可怜。
一直退到车厢连接处的角落,脊背猛地撞上冰冷的金属壁,陈渔无路可退了。
楚南站定,距离近得能让她闻到他身上一种冷冽的香气,这味道不是香水。
他微微倾身,竟然闭上限,深深地在陈渔颈侧嗅了一口,那动作缓慢而刻意,
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的香气。
“怕什么,”楚南睁开眼,眼底的幽光更深了,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一个欣赏作品的艺术家。”
他伸出手,似乎想去碰陈渔的脸。
“放开她!你想干什么!不准碰我老婆!你要是敢碰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陆乘风目睹这一幕,目眦欲裂,屈辱和愤怒像岩浆一样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身为丈夫,却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如此逼近、轻薄自己的妻子,
而自己却像条死狗一样被按在墙上,无能为力。
这种强烈的挫败感和羞辱感几乎让他崩溃。
楚南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转过头,看向被按在墙上的陆乘风,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
“哦?”他语调微微上扬,
“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了。”
话音未落,他眼神一厉,原本似乎只是想轻抚的手猛地向前一探,
五指如爪,一把掐住了陈渔纤细的脖颈!
“呃!”陈渔猝不及防,呼吸骤然一窒。
那只手冰冷而有力,指节收紧,虽然不是要立刻掐死她,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和威胁。
她被迫仰起头,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能徒劳地用手去掰扯楚南的手臂,但那手臂如同铁铸,纹丝不动。
紧接着,在陈渔因缺氧而视线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之际,
楚南的脸猛地凑近,带着那股冷冽的气息,狠狠地堵住了她!
“呜——!”陈渔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
对空气的渴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楚南那张俊美却冰冷无情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不真实。
指甲无意识地在楚南的手臂上抓挠,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魂淡!畜生!放开她!你不准碰她!!”
陆乘风疯狂地挣扎嘶吼,额头上青筋暴起,眼泪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滑落,扭曲的脸上是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妻子的呜咽和挣扎声像一把把尖刀,凌迟着他的心。
他恨自己的无力,恨这个弱肉强食的诡异世界,更恨眼前这两恶魔!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
陈渔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崩溃的念头。
无法呼吸的痛苦,意识开始模糊,视野边缘泛起黑斑。
楚南终于稍稍退开,依旧掐着她的脖子,
看着她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和失神的水眸,低笑道:“未来会很精彩呢。”
楚南似乎终于满意了,他像丢开一件玩腻的玩具般松开了掐着陈渔脖子的手。
陈渔立刻瘫软下去,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色指痕,触目惊心。
楚南随意地摆了摆手,方元松开了对陆乘风的钳制。
陆乘风一获得自由,立刻连滚爬爬地冲向陈渔,脸上混杂着心疼、愧疚和未散的愤怒。
“渔儿!你怎么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
他伸出手,想查看陈渔脖子上的伤痕,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
然而,陈渔却猛地向后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
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咆哮。
陆乘风看似在保护她,可他的保护如此无力,反而激怒了楚南,导致了刚才那屈辱的一幕。
而且,她骨子里根本不是他的妻子“陈渔”,即便继承了部分记忆,对这个名为“丈夫”的男人,她也生不出半分亲近感,只有陌生和隔阂。
此刻惊魂未定,看到他凑近,只觉得更加烦躁。
陆乘风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陈渔的表情像一根冰刺,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嘴唇哆嗦着,最终无力地垂下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都是我没用!老婆,让你受苦了…… 他在内心疯狂地嘶吼,
巨大的屈辱感和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
我一定会变强的!在这个见鬼的求生游戏里,一定有提升实力的方法!
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楚南!方元!今日之辱,我陆乘风对天发誓,必百倍奉还!
他低下头,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阴郁和坚定,一种名为仇恨的种子开始疯狂滋生。
楚南观察着这对“新婚夫妇”之间这的神情,嘴角那抹愉悦的弧度加深了。
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过程。
他没有再进一步为难陈渔,仿佛刚才只是兴之所至的一个小游戏。
他好整以暇地用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一点,半透明光屏展开。
他饶有兴致地浏览着突然热闹起来的【聊天频道】,
那些来自全球各地、陷入同样困境的求生者们发出的信息。
【我有钱,我爸爸是牛云,为什么要把我放到这个该死的求生游戏中,骗人的吧】
【本仙女才不要玩什么求生游戏呢,我警告你们马上把我送回去,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爸,我真得分不清啊,我是在精神病院,还是被人绑架了啊,我真得分不清啊,哈哈哈,道爷我成了】
【啊哈哈,我将镇压一切敌,我就是天命之子啊】
【为什么我的队友都是黑哥们啊,黑哥们的语言是不通的啊】
【我刚收了88万的彩礼,还没有去买奢侈品和包包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特么怎么变成小伪娘了,我是男的啊,队友都是白皮猪我该怎么办】
【该死的,楚门的世界吗?我是大学生,被想骗我,摄像头在哪?】
【老子要跳车,别想害我我才不信呢,我还有百亿家产去继承呢】
【都没给我刷一百万,就想骗我,本仙女才不信呢,我在做梦,快放我回去】
……
各种言论在频道里刷屏,
楚南静静地浏览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冰冷而兴奋的光芒。
车厢内暂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
只有陈渔压抑的喘息声以及窗外列车行驶时单调的哐当声。
方元依旧像一座铁塔般守在楚南附近,目光偶尔扫过陈渔,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兴趣。
车厢在轨道上规律地摇晃着,时间在压抑的沉默中流逝。
楚南似乎对聊天频道失去了兴趣,光屏在他指尖消散。
他站起身,再次走向蜷缩在角落里的陈渔。
陆乘风立刻警惕地想要起身阻拦,但方元上前直接放倒。
楚南坐在了陈渔身边,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与之前的暴戾不同,他此刻的声音竟然带上了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以前是平面模特吧?”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陈渔被婚纱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曲线,
“这身材,够夸张的。”
陈渔身体一僵,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不敢激怒他,只能低着头,用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
挤出一个细弱的单音:“……嗯。”
楚南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陈渔散落在座椅上的洁白婚纱裙摆,那细腻的布料在他指尖滑过。
“这婚纱,怪好看的。”
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然而,下一秒,
那只原本轻柔抚摸的手猛地攥住了层层叠叠的轻薄纱裙,
五指收紧,只听“刺啦——”
一声清脆而刺耳的撕裂声,昂贵的婚纱裙摆被他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你干什么?!”陈渔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想护住裙子。
而被方元踩在脚下的陆乘风,看到楚南竟然动手撕扯妻子的婚纱,眼珠子瞬间布满了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
“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不准碰她的婚纱!!”
他拼命挣扎,但方元的脚如同山岳,纹丝不动,
反而让他因为用力而脸颊涨红,几乎窒息。
楚南语气轻松地解释道:
“这么长、这么繁琐的裙摆,等到了站点,你穿着这双高跟鞋,是想在逃命的时候把自己绊死吗?”
他一边说着,手下却毫不停顿,又是“刺啦、刺啦”几声,竟像是裁缝般,
原本优雅的长婚纱,瞬间变成了一条参差不齐、带着撕裂毛边,
却意外勾勒出她笔直修长双腿的短裙。
过程中,陈渔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她能感受到布料撕裂时传来的微弱拉力,能听到楚南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只能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
没有做更出格的……这是为了行动方便……对,是为了生存……
楚南撕完,稍微退后一点,上下打量着陈渔。
此刻的她,穿着被撕破的婚纱短裙,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
有种别样的、引人摧毁的美感。
楚南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幽光,
“裙子倒是方便了,这高跟鞋也要换成平底鞋,这鞋子可不适合生存。”
楚风笑道。
就在这时,传来了系统提示。
【站点即将停靠,请所有玩家做好准备,站点危险和机遇并存,祝你们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