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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人员修复那段记忆的同时,画面继续,
姐姐沈清许的葬礼上,本应披麻戴孝、为姐姐守灵的我,却不见踪影。
而是在昏暗的卧室和姐夫陆明远纠缠在一起,
直至下葬时刻,我才衣衫不整的从房间冲出来,
脖颈、锁骨处布满了清晰可见的暧昧红痕,任谁都看得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天啊,在亲姐姐的葬礼上,她怎么敢!”
“真是畜生不如,清许尸骨未寒,她就迫不及待勾引自己的姐夫,不怕沈清许半夜找她索命吗?”
我对这一切充耳不闻,扑到棺木旁,重重跪下,磕头。
起身时,年幼的陆淮之下意识向我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想要寻求依靠。
我却猛地将他推开!
他猝不及防跌倒在地,难以置信地抬头看我。
“看什么看?”
我扯出一个残忍的笑,
“你妈死了,以后没人惯着你了。”
“整天哭哭啼啼的烦不烦?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
说罢,我再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再次见到陆明远的时候,我挺着大肚子,站在他面前,
“淮之和念清的抚养权交给我。”
陆明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反问,
“凭什么?那是我的孩子。”
我不说话,只是将一个文件夹,丢在他面前的桌上,
那是我要告他下药性侵我的起诉状。
“从始至终,都是你偷偷给我下药,催眠我。”
法庭内外顿时一片哗然。
陆淮之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但很快又强壮镇定冷笑出声,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要是真不愿意,我爸怎么能得手这么多次?”
“之前不报警,现在说出来肯定是有所图。”
画面中的陆明远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据我所知,你那个叫沈安的男朋友不是对你很好吗?你也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还要来抢我的孩子?”
我的视线扫过角落里正在偷看的陆淮之,
“他没钱,养不起我和孩子。所以,这个孩子我会打掉。”
“我挣夺抚养权的条件是,你必须定期支付抚养费。”
面里的陆明远恍然大悟,
“可你姐姐的遗产,不是都已经转到你名下了吗?不够?”
我没有说话,只是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厚厚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
“陆明远,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陆明远只翻看了几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死死盯着我,
“你不要后悔。”
画面外,有人陆明远这个反应的人,心头都涌起了巨大的疑问。
“照片里的是什么呀?陆明远这个表情。”
“不管是什么,沈未晞为了一己私利,害父子骨肉分离都该死呀!”
“为了钱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舍弃,简直丧尽天良!”
陆淮之死死盯着屏幕里的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沈未晞,你先杀人,再夺子,最后谋财!你把我的人生,把我的家庭破坏得一干二净!我会让你死也不得安宁!”
说完,他猛地转过头,看向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
“李教授,我做主,把沈未晞的遗体,捐给你们。”
“随便你们是拿去教学还是实验,都无所谓,我就是要让她死都不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