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透过外面的夜光。
大床上,一对男女紧紧的交叠在一起。
男人像一只狂野的狼,像是要把眼前的香软可口吞噬入腹。
完全不顾及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
女人肌肤白皙如玉,眼睛湿漉漉的哀求,像一个被欺负惨的小白兔。
“求你……别这样……”
男人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嗓音克制着痛苦,但却冷得让人觉得可怕;“敢给我下药,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沈疏棠想奋力反抗,但却被男人双手钳制得死死的。
“不是我。”
“不是你?那你为什么扶我,嗯?”
裴京寒掐着她的软腰,冷声质问。
“我在这里兼职,以为你喝醉了需要扶。”
他顿了下,重新吻上她的唇,嗓音暗哑;“帮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沈疏棠下意识的躲开,偏头的那瞬间被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扣住。
“别动。”他声音沙哑的命令。
沈疏棠心跳“砰砰”的跳。
毫无逃脱。
只能认命的闭上眼,以他沉沦。
也不知道男人做了多久,沈疏棠晕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身体像快要散架了,男人正紧紧的抱着自己,呼吸清浅。
睁开眼,才看清楚昨晚这个男人的长相。
男人长相简直惊为天人,眉骨深邃,睫毛又长又密,鼻梁高顶,性感的薄唇。
比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百倍千倍。
可是她没有心情多看他一眼,只想快点溜出这个房间。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套上,忍着痛斜着身体离开房间。
还好昨天晚上8点过后才来这里兼职,从房间到酒店前台都没有人认出她。
沈疏棠本来想扫个扫码车骑回出租屋的,可是双腿那里实在酸痛得厉害,只能打车回家。
沈疏棠回到家里,拿去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脱掉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吸痕。
甚至连大腿内侧的隐私部位都是。
沈疏棠看的面红耳赤,那男人是属狗的吗?
啃得到处都是。
沈疏棠打开花洒,把自己的身体浸在水里。
直到身上没有那个男人的味道为止。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她眼泪不值钱的从眼角滑落到脸颊上。
躺在床上不知道哭了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
裴京寒醒过来的时候,怀里的女人不见了。
想到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在身下苦苦哀求的声音,身体某处莫名的绷紧。
二十八年没碰过女人的他,竟然觉得有些回味无穷。
昨晚要的太狠,忘了看她长什么样了。
不过,这个女人又不是她下的药,为什么不要补偿就跑了。
怎么那么奇葩?
裴京寒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看到床上的那一抹红,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
她竟然是处……
随即,骨节分明的手在手机屏幕上敲打了两下,快速的拨出去一个电话。
“林特助,帮我把一套干净的衣服拿进来。”
很快,林让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进来,看到凌乱不堪的房间,还有靠在床头抽烟的男人。
他身上和脖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抓痕和咬痕。
林让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家老板什么时候铁树开花了,昨晚竟然和女人……
“发什么呆,我昨晚被人下药了,去查下是谁做的?”
林让把衣服放在床上给他,颔首:“好的裴总,我现在马上去查。”
林让转身走出去,裴京寒冷声叫住他:“顺便查下昨晚帮我的那个女人是谁?”
“好的。”
……
“嘭嘭嘭”
沈疏棠睡得正香,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睡眼朦胧的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踩着拖鞋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只见房东阿姨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沈疏棠,你的房租已经拖延一个星期没交了,今天快把钱交上。”
沈疏棠一脸歉意:“房东阿姨,能不能在给我点时间,我妈生病住院了,我刚给她交了医药费,身上没钱,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你放心,我不会耍赖不给钱的。”
房东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答应了她:“那我就再给你延迟一个星期时间,如果再交不起,我只能让你搬走了。”
沈疏棠:“谢谢,我知道了。”
房东突然上下打量了下她,女孩看着生得清纯白净,年纪又小,应该没谈过恋爱。
她扬起唇角笑问:“沈疏棠啊,你有没有男朋友?”
沈疏棠红着脸摇摇头:“没……没有。”
她拉住沈疏棠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太好了,要不你跟我儿子谈恋爱,我可以把你的房租免了,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