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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到古早娇妻带球跑文里,成了总裁的恶毒前妻。
按照套路,我是霸总和他白月光play的一环。
还会被挖心割肺嘎腰子,成为他们伟大爱情的祭品。
我决定凭借顶级职业经理人的专业素养,自救!
婚后第五年,白月光孟骄骄带着迷你版霸总归来时。
我激动地搓搓手,终于等到这天了!
“顾知央,这是承砚唯一的儿子,傅太太的位置该还给我了。”
我打了个响指,108个孩子冲了出来。
“孟小姐,这些都是傅承砚的儿子和女儿。”
“在你带球跑的五年里,我在全球搜罗一千位和你长相相似的女人,送到傅承砚身边。”
“其中108个人,自愿生下傅氏集团的继承人。”
“哦对了,你儿子是109号。想当傅太太,请先去排队登记。”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孟骄骄的尖叫声震碎了傅家别墅的水晶吊灯。
她死死攥着原书里,霸总唯一血脉的亲子鉴定,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活剥。
白月光带球跑的第一招杀手锏:唯一血脉,刚进门就崩了个稀碎。
“顾知央你这个疯婆子,你弄一窝野种来糊弄我?”
我懒得理她,自顾自欣赏刚做的指甲。
男主角傅承砚,我名义上的丈夫,正从楼上走下来。
他穿着丝质睡袍,英俊的脸上满是麻木和疲惫。
孟骄像是看到了救星,眼泪说来就来,猛地扑了过去。
“承砚你快看,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嫉妒我给你生儿子。”
“她找了一群来路不明的孩子冒充你的血脉,是想逼走我和我们的儿子啊!”
她把自己的儿子往前一推,哭得梨花带雨。
“承砚,你看看他,他叫思承,是我们的孩子!”
“这五年,我一个人在国外受尽了苦,就是为了把他养大!”
傅承砚的目光,在他五年未见的白月光脸上停了一秒。
然后越过孟骄骄,投向了草坪上那一百多个长得差不多的孩子。
他的眼神,从麻木,变成空洞。
他捏了捏眉心,声音嘶哑。
“又来一个?”
孟骄骄的哭声戛然而止。
“承砚,你、你说什么?”
傅承砚根本没看她,而是转向我,语气里全是压不住的火气和疲惫。
“顾知央,我上周就说了,草坪要维护,不能再让他们随便踩了!”
我点点头,拿起对讲机。
“张管家,带孩子们回西苑操场,户外体能课时间到了。”
“是,夫人。”
一百多个孩子,在几十个保姆和老师的带领下,井然有序地撤离了草坪。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孩子哭闹,安静得像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孟骄骄和她的儿子傅思承,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傅承砚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傅思承身上,他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打量着。
“长得是挺像。”
孟骄骄脸上刚要浮现喜色。
傅承砚又补了一刀。
“跟37号、58号和92号尤其像。”
孟骄骄:“……”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傅承砚的手臂。
“承砚你别被她骗了!我们的思承不一样,他是天才!”
她骄傲地挺起胸膛,下巴抬得老高。
“思承今年才五岁,已经能熟练操作股票,上周刚帮我赚了一百万!”
说完,她挑衅地剜了我一眼。
白月光带球跑的第二招杀手锏:天才萌宝。
一个智商超群的儿子,不仅能成为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剂,更是未来继承家业的绝对保障。
然而,傅承砚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甚至打了个哈欠。
“哦,股票啊。”
他朝着西苑的方向随手一指。
“7号,四岁,上个月做空华尔街一家对冲基金,基金公司CEO连夜打我私人电话求饶,现在是我的投资顾问。”
他又指向另一个方向。
“19号,五岁,自己写了个程序优化集团供应链,每年能省三十亿成本。”
“还有66号,三岁半,黑了五角大楼官网主页,换成了《天线宝宝》,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事情压下去。”
傅承砚站直身体,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将孟骄骄完全笼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爱。
“一百万……很多吗?”
孟骄骄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惨绿,最后定格在死灰,哑口无言。
我欣赏完自己的指甲,冲她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
“孟小姐,欢迎来到傅氏集团继承人内卷中心。”
“忘了自我介绍。”
“我是这届内卷大赛的总负责人,兼唯一裁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