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知道棒梗,真偷了她家東西后,十分的生氣。
因她覺得秦淮茹一家太不尊重她了,讓他在大院裡老祖宗的形象與地位,都全沒了。
白凡:“老太太,為這樣的小人生氣不值當,只要能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就行。”
“錢財與名利都是身外之物,錢沒有了可以再掙,要是身體被氣壞了,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何雨水:“太太,你就別生氣了。”
“現在棒梗不是被抓住了嗎?丟的東西警察會追回來的。”
老太太:“我不是在為錢財生氣,我是在氣賈張氏與秦淮茹,好好的孩子都給毀了。”
王文軍與街道辦的領導,分別陪著白凡與老太太,押著棒梗一路遊街向四合院而來。
四合院。
賈張氏坐在老太太家門口,還在不停地大罵耍潑。
小當與槐花已來到她身邊,哭成了淚人。
小當:“奶奶,我要哥哥,不吃燒雞了。”
槐花:“奶奶,你不要哥哥偷收音了,我不聽歌了。”
賈張氏哭喊聲嘎然而止:“你倆胡說什麼?”
後院看熱鬧的一人,哪還沒聽明白,原來真是賈張氏預謀並指使的棒梗。
一大媽:“賈張氏,你再嚎,就讓警察也把你帶走。”
二大媽:“我就說呢!怎麼你一回來,棒梗就來偷老太太家的東西,原來還真是你指使來的。”
三大媽:“要是這麼算的話,賈張氏就是同夥,也該抓進去問罪。”
三大媽的話音未落,就聽見打囉聲傳來。
一大媽:“這外邊怎麼這麼熱鬧?”
大院的大媽、大娘,一幫老少立即奔向大院外。
大家一跑出來,就看見已髒得不成人樣的棒梗,被警察押著走了過來。
街道辦的人直接敲著囉進了大院,警察押著棒梗,直接來到了後院。
賈張氏一見棒梗又嚎了起來,小當、槐花直喊哥哥。
然而,警察迅速將賈張氏祖孫三人,清理到了一邊,並警告賈張氏不準妨礙公務,否則就帶她回警局。
賈張氏嚇得瑟瑟發抖,哪還敢再嚎。
白凡與老太太一起走到了家門前,並從門邊窗臺上拿出鑰匙,並打開了房門。
王文軍:“老太太!你家的鑰匙,怎麼放在這兒呀!”
老太太:“我是給他一大爺、一大媽留的。”
“因他們得給我做飯、送飯、收拾屋子。”
王文軍:“那你把鑰匙放在這裡,還有別人知道嗎?”
老太太:“除了他一大爺、一大媽外,秦淮茹應該知道,她也來我家給我收拾過屋子。”
王文軍:“秦淮茹是你告訴她,並允許的嗎?”
老太太:“我沒告訴過她,但她畢竟是好心,我也沒過問。”
王文軍:“你以前有丟失過東西嗎?”
老太太:“以前的就不提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反正我夠吃夠用。”
“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大家都不容易,我只要有口吃的就行了。”
老太太的話無疑是在告訴大家,以前她丟東西少錢少票,是常有的事,只是老太太大量沒有追究。
尤其是大院裡的人,又哪還不明白,拿老太太東西與錢、票的,肯定是秦淮茹。
至於一大爺與一大媽,沒人去懷疑他們會這麼做。
因一大爺與一大媽,早把老太太當做親孃在照顧。
並且,多數時候老太太的飯,都是一大媽做好送來的。
而一大爺每月99塊的工資也不缺錢花,還不至貪圖老太太的便宜。
以一大爺、一大媽的人品,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老太太雖不追究,一大媽可急了,這可是有關她名聲與清白問題。
一大媽:“老太太,我與老易,真的沒動過你任何東西。”
“都怪我們家老易,就不該把你鑰匙放在門邊窗臺的事,告訴秦淮茹,讓她有空來給你收拾收拾屋子。”
“老太太,你有經常丟東西、少錢、少票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與老易?”
老太太:“他一大媽,我還不信你嗎?你就只差沒叫我媽了。”
“這事我與他一大爺商量過,就假裝不知道,幫補一下秦淮茹。”
“警察同志,這事就不再追究了。”
一大媽聽老太太如此說,這才放心來:“老太太,感情就我一人不知道。”
“等老易回來,我得找他把這筆帳算清楚,這被人冤枉的滋味,我可受不了。”
老太太:“他一大媽,聽我的,這事你別找他一大爺算賬了,否則我以後不理你。”
老太太可不想一大爺與一大媽,因此事鬧矛盾吵鬧,連忙聲明。
一大媽:“我不說就是。”
王文軍:“老太太,我們尊重您的意見,以前的事就不追究了。”
“您快回屋子,清點一下您的東西吧!”
“棒梗偷的是:燒雞兩隻,現金五十塊,糧票十斤,肉票五斤,油票八斤,糖票五斤,酒票三斤,布票二十尺,工業券六張,收音機票一張,縫紉機票一張,自行車票兩張。”
大院裡的人聽得一陣唏噓,原來棒梗偷的這麼多。
老太太知道這些都是白凡的,因她有錢、有糧票、有肉票,而其他的票她還真沒有。
就算是她得到了,也早給了易中海,正如她所說一樣,她只要有吃的就行。
每年的新衣,都是易中海出錢給她做的。
老太太:“同志!這些東西,肯定是白凡的,還是讓他進屋清點吧!”
白凡:“同志!不用再清點了,就按這些定案。”
說是讓棒梗進屋指認作案現場,可白凡哪還會讓棒梗進他屋子,弄得一屋的臭味。
王文軍:“梗棒盜竊物品已全部查清,立即帶回,並移交少管所,由少管所管教五年。”
“白凡丟失物品,由街道辦明天如數送回。”
“賈家因管教不嚴,按盜竊金額罰款600元,限七天交清。”
王文軍下完決斷後,直接押著棒梗離開了四合院。
賈張氏直接被嚇癱在一旁,面色蒼白,連話都說不出。
可憐而又可笑的秦淮茹,不僅白費心機,還白忙活一場,因棒梗之事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