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君终于响起。
【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顾母一通电话把池母给找了过来,池母听完后,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把顾轻颜一顿乱掐,边把顾轻颜的那些乱事捅了出去,大家对顾轻颜的态度因此发生了变化】
顾轻颜听了稍楞,原来,有些剧情会根据她改掉的剧情而改变吗?
而对于顾母跟池母的事情,她扯扯嘴。
似乎感知到顾轻颜的情绪有些不对,往日吝啬多说一个标点符号的旁白君,把刚才没通报的进度说了一遍。
【改命进度+5,目前改命进度:20%】
顾轻颜察觉出来了,内心对它说了谢谢。
就在下一刻,在这挣扎万分的时候。
一个尖锐的声音喊了出来,把大家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你个死丫头,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大家循声看去。
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和自己不太合身的礼服冲了过来,突破人群,直接冲到了顾轻颜的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就要薅起来。
“我养你十几年,就把你养成个白眼狼的吗?!”
对方动作粗蛮。
又常年干体力劳动,这些娇贵的豪门富太小姐之类的,一时之间还拽不开她,而男人们,则是先看向顾父。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合作伙伴,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
这种事情……
说是意外还是人为,这都是说不好的。
而这些人看着,还真就发现……顾父很稳,甚至只是在外面喊了喊,就没动了。
大家看在眼里各自都有了数。
这个顾汉东,手段不得不说,还真是狠啊。
这边的顾轻颜在池母冲过来的时候,就躲开了她致命一击,可是今天她是长发散着,又穿的是高跟鞋裙子,哪里比得上池母这个护子心切的母亲。
不知道什么时候,池母就抓住了她的一绺头发。
顾轻颜的内心烦躁,在此刻忽然就升了起来。
她紧攥住拳头,没挣扎,也没动。
下一刻。
一只手臂出现,抓住了池母的手。
力道不算多大,却让池母动弹不得!
“你是谁!”
江野思索了下。
“同事。”
池母稍楞,被那利刃一般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但是没忘记自己的重点,立刻无视江野,连哭带喊的开始喷顾轻颜。
“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这些年我哪里亏了你!你看看你,在家里成天跟一些小流氓勾勾搭搭,也不好好学习,乱七八糟的,我当我没本事教好你,可是你这都回了你家,你看看你办的什么事情!”
池母是个很流批的人。
把做生意的舌灿生花演绎的很到位,短短两分钟就把顾轻颜从小到大的恶毒事情,全部捅了出来。
在她的话语中。
顾轻颜好吃懒做,不学无术,成绩不好,还好高骛远,甚至偷钱想要跟小黄毛私奔,如果不是她儿子追着,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她还怕大家不信,甚至激动的要给小黄毛打电话,又指着江野,说顾轻颜的身边经常出现男的,看,这又不出现了一个。
那瞬间,顾轻颜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
只听到顾轻颜很冷静的说了句:“妈,我喊你这声妈,是因为你到底是没有把我给饿死,但是你确定还要继续闹下去吗?”
池母稍顿,接着立刻暴跳如雷:“你要挟我!你从小就说谎成性,我还不知道你接下来要什么,来,当着大家的面说,我看看你又要说什么谎话!”
池母的确很聪明。
起码比自己的亲生爹妈聪明,先把话给堵死了,这样的话,无论顾轻颜说出什么,都可以是谎言。
的确,要是不聪明的人,怎么能想出让自己的孩子去别人家过好日子的办法来。
顾轻颜倏地笑起来。
“这样啊,那看起来你很了解我,这样吧,你现在给小黄毛打电话吧。”
“打就打!”小黄毛她看过的,那种小流氓,她见过太多了。
顾父这会子站出来当和事佬,意思是家里的事情让他们见笑了,要是没事的话,今天可以先回去了,下次他必定登门去道歉。
他的话刚说完,顾轻颜弯唇一笑:“别啊,戏还没落幕,怎么能走呢。”
傅老爷子也站出来:“是,关乎女孩子的名声,还是解释清楚才好。”只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盯着江野。
而江野也接收到了视线,朝着他露出大白牙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配上他锐利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渗人的感觉。
小黄毛是个二流子,池母算着这个点应该还没起。
对方接了电话先骂了两句,带着被吵醒的不满。
池母下意识的就想骂回去,然后憋了憋:“我是轻颜的妈妈,这次打电话来是想问问你们的关系。”
如果是往日的小黄毛,此刻那必须大吹特吹,可是此刻听完却忽然沉默了下来。
隔了几秒钟。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池阿姨,你别老是欺负我姐。”
下一句是。
“我昨晚上学习到五点,这才刚睡没多久,您别打给我了,如果见到我姐给她说声,我会好好学习的,努力跟得上她的脚步。”
咔哒。
电话被挂断。
跟班果然是个好跟班!
顾轻颜听完后,决定从此原谅小黄毛的拐卖行为,只是个走歪路的小屁孩,你看看,这么努力学习,不也很好嘛。
而池母炸了。
打脸不过如此。
她瞪大眼睛看着顾轻颜,转念间就已经气愤的不行:“是你是不是,你提前就跟小黄毛打好了招呼,我就说,你的心机深沉,你为了爬上枝头,你什么事情办不出来!”
池母的歇斯底里跟顾轻颜的冷静端庄,形成了鲜明对比。
说着就要冲上来抓顾轻颜的脸。
顾轻颜的忍耐到了一个顶点,冷然的目光看向池母。
不想对她动手的原因是,内心那点挣脱不了东西,类似小时候,她攀着桌边,想要吃糖三角,她递给了自己一个,哪怕是最小的,最破的,却仍然是甜的。
她弯唇笑着:“你是不是很怕我跟傅家订了婚,如果我就要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