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太太,已知道白凡給何雨水,用的那種衛生巾真的好無比。
就連何雨水跳廣場舞,她的大姨媽都沒有半點的影響,更沒有任何的不適。
因此,老太太就告訴了一大媽,讓一大媽找何雨水要一片用試試,若是好用,再讓何雨水向白凡買。
白凡既有著lv5的醫術,而一大媽的病,又是他給治好的,自然是知道一大媽的大姨媽來了。
而她今早來找何雨水,肯定是為了衛生巾而來。
白凡現在雖不急買他的衛生巾,但也不等於就不買,錢再少也是錢。
一大媽與何雨水一進到老太太房間,就直接道:“雨水,能把你的衛生巾先買我一片用用嗎?”
何雨水:“一大媽,你說什麼呢!你要我給你就是。”
“不過,一大媽,你要這個幹什麼?”
一大媽:“雨水,我昨天來大姨媽了。”
何雨水:“一大媽,真的假的,你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你從沒有來過大姨媽嗎?再說你也早到了絕經的年齡吧!”
一大媽:“是白凡治好了我的病,還說我能給你一大爺生孩子了。”
何雨水:“一大媽,太好了,恭喜你。”
“若是你說是別人治好了你的病,我肯定不信,但是白凡我就信了。”
“這衛生巾真的很好用,一點也不怕漏出來。”
“一大媽,跟我去我家,我把剩下的全給你。”
一大媽:“不用,我先拿一片,若是好用,我再讓你找白凡買。”
何雨水:“也行,反正我剩下的,你也不夠了,是得再買一包才行。”
何雨水帶著一大媽去了她屋,並把那包剩下的衛生巾拿出來,給一大媽說了怎麼個用法。
若不是何雨水的大姨媽已結束,何雨水怕是還會讓一大媽當場看看的。
因一大媽平時對何雨水,就如自己的親女兒一樣,與何雨水自是十分的親近。
何雨水很快就又趕了回來,因她還得去做早飯。
自從何雨水辭了工作回家後,白凡除了要教何雨水做菜外,是不再去做飯的。
白凡可以寵著他的女人,但絕不慣著他的女人。
當然,白凡也絕不可能有大男主義思想,只是各盡所職,平等共處。
在吃過早飯之後,白凡先給老太太調理身體,然後出門買菜。
賈家。
因白凡所給王文軍的三十塊,賈張氏在醫院的費用,昨天就已用完。
現在的賈張氏,就算繼續住在醫院,也是養傷,與回家來養傷,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這就是白凡醫術的高明之處,他所給的醫藥費,剛好能讓賈張氏治病,至於留在醫院養傷,賈家是想都別想。
由於秦淮茹既要上班,又沒多餘的錢,只好把賈張氏接回了家。
不過,以醫院現在的醫術,以及賈張氏受傷嚴重的程度,以後只能是個瘸子。
除非有白凡出手,但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賈家出多少錢,他也不會出手治療,不然就不用送醫院了。
當白凡推著自行車經正中院時,坐在門口的賈張氏一眼就看見了,白凡自行車前掛著的兩隻燒雞。
賈張氏:“該死的白凡,你難道一點良心都沒有嗎?”
“不知道我正需要營養,也不把你的燒雞送一隻給我。”
不過,現在的賈張氏,顯然是怕了王文軍在醫院撂下的話,半點也不敢再提賠償。
小槐花:“奶奶,他天天都在買燒雞,我好想吃。”
小當:“還一天買兩次。”
賈張氏:“就不怕被撐死,你們沒去找何雨水嗎?”
“她不是天天在老太太家做飯嗎?往常她是最心疼你們的。”
“白凡買回去的,肯定沒有吃完,讓她給我們家拿幾隻來。”
小當:“雨水姑連我們叫她都不理了。”
槐花:“雨水姑還瞪我。”
賈張氏:“雨水也變得沒良心了?那傻柱呢!你們沒去找他?”
小當:“傻叔我們一天都看不到他,我媽說他在食堂練切菜,中午不回來,晚上要十點多才回來。”
槐花:“傻叔的飯盒還在我們家,他每天連飯盒都沒帶,我好多天都沒吃到他帶的飯菜了。”
賈張氏:“還不都怪你媽,生氣摔壞了傻柱的飯盒,這下好了,連剩菜也沒了指望。”
老太太家。
才十一點半,白凡就與老太太、何雨水吃過了中午飯。
白凡:“老太太,今天我與何雨水帶你去逛紅星商店。”
老太太:“好嘞!我最喜歡逛商店了。”
何雨水:“太太,你還喜歡只逛不買,過眼癮。”
白凡:“老太太,那我們今也買一回。”
老太太二話沒多說,樂得直接拉著何雨水出了門。
白凡老太太與何雨水出了房門後,迅速把兩隻燒雞,五十塊錢,以及不少糧票、布票、油票、肉票,放在了客廳的桌上。
白凡出門時,還故意把鎖掛在門上而沒鎖。
因今天,他約好了王文軍,並讓他十二點來老太太家找他。
棒梗每天是十一點半回家吃飯,一點上學。
白凡出大院時,正好是十一點五十。
而白凡在經過中院時,就看見棒梗正在門口瞪著賊眼看著他。
賈家。
棒梗一見白凡與老太太、何雨水全出了門,就跑出了門,並向後院奔來。
就連賈張氏與秦淮茹,都沒注意到棒梗已出了門。
與此同時,王文軍已走進了大院,並快步向老太太家走來。
另一邊。
棒梗一到後院,見四無人,直奔老太太家門前。
“連門都忘鎖了,活該你們倒黴。”
棒梗迅速取下鎖,並推門而入,就連房門都是虛掩著的。
一見桌上的燒雞與錢,以及各種不少的票,可把棒梗給高興壞了,這不是專門給他準備的嗎?
棒梗急忙把各種票裝進了兜裡,一手拎起兩隻燒雞,一手拿著那五十塊錢,就直奔門口。
正趕來的王文軍,見房門是半掩著的,自然是認為白凡在家,並給他留著門。
王文軍直接推開了門,而此時的棒梗也正好跑到門口。
頓時。
可把王文軍看傻了眼,怎麼回事?這不是白凡家正遭了賊嗎?